“华仪上仙,我们奉天帝之命缉拿你归案。”几日后,一队突然造访的天兵直接站在仙府外朝一脸迷茫的华仪高声道,“有什么话回九重天再说吧。”
“放肆!”玄夜听见动静急忙赶过来,瞅见几个天兵正给华仪套捆仙绳立马一掌将他们击飞把华仪护在身后,“华仪犯了什么罪你们要捉他回九重天?”
似乎并不知道玄夜也在这儿,天兵们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这才解释道:“东海脊柱垮塌人族死伤无数,敖广一族尸骨无存,种种证据显示是华仪上仙所为,所以我等才奉命下界捉拿元凶,还望神君莫要为难我等才是。”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华仪天天和我在一起从没离开过瀛洲半步,怎可能出现在东海?你们且先回去,我稍后亲自面见天帝。”玄夜怎么都想不明白东海这道坎为什么就是过不去,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护住华仪再说。
“请神君莫要为难我等。”天兵们丝毫不让步,就这么和玄夜僵持着。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去。”华仪大概是不想让玄夜为难,主动站出来朝他们道:“我什么都没做过,九重天不会冤枉我的。”
“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认罪?”可到了九重天华仪才发现事情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摆在面前的人证也好物证也罢皆指向自己,而九重天显然已经获得了对华仪的处置权,虽然什么都没做但隐隐猜到栽赃嫁祸给自己的原因,华仪深深望了眼拳头紧攥身子微微发颤低垂头看不清神情正极力控制情绪的玄夜,眼里写满不舍。
“华仪根本就是被陷害的!”眼瞅着华仪就要被押送到斩仙铡,玄夜终于按捺不住冲过去夺走华仪抱在怀里,压抑到极致的情绪瞬间爆炸开来:“华仪一直跟本神君在一起!怎么可能去东海!你们好歹都是群有头有脸的神仙,这样陷害一个无辜小神仙不觉得丢人吗!我玄夜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谁要敢动华仪一根头发,先问问我干不干!”
“罪仙华仪,蛊惑神君乱其心智罪加一等,来人,把神君一块拿下!”似乎早就预料过玄夜会护着华仪,玄沧一声令下众神直接就冲了上去,可他们哪是玄夜对手,三两下就被打趴在地,玄沧见状飞身而下一掌将玄夜击飞,华仪也重重摔在地上,几个天将见状急忙上前压制住华仪,玄夜见状爬起身冲过去想救却被玄沧挡在身前,毫不怜惜地把脚踩在玄夜背上,玄沧毋庸置疑地严厉道:“堂堂凌霄殿岂能容你放肆!夜儿,你太令朕失望了!”
“放开我!我要救华仪!他是无辜的!”玄夜脸贴在冰冷地面,焦急视线一直落在华仪身上,“快放开我!”
“来人!直接将罪仙华仪就地正法以儆效尤!”玄沧见玄夜如此执迷不悟,终于下了那道命令。
“不”被玄沧钳制住动弹不得的玄夜绝望的呐喊,眼睁睁看着华仪死于乱刀之下自己却无可奈何,撕心裂肺的嚎叫响彻九重天。
“所以你明白了吗?每件事情的发生,每个人的因缘际会都有它存在的必要性,都有它存在的独特意义。”自浑沌中醒来的玄夜独自漂浮于黑暗空间内,身侧一个绿色圆球正围绕在身边说着晦涩难懂的话语:“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我们往往会生出一种‘如果当时那样做就好了’的想法,可实际上你当时之所以会那么做只是因为必须要这么做,你必定会这么做罢了,所以对于发生过的事情永远不要后悔,要知道你曾做过的每一个选择,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件事,都会为你带来不同的变故和结局,因为一切都是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