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的手回来,冷笑道:“那血玉是极阴邪之物,若非阳气重、福泽深厚的人了不日便会遭受灾祸。你拿着它,不丢了性命就算万幸,还提什么赚?”
叶长生没心没肺地将袋子扔进包里,眨眨眼,掀起眼皮瞧了他甜蜜蜜地道:“不是还有你么。”
贺九重视线掠过那块叶长生因为失血过多而比平常更加苍白的脸,许久,像是终于妥协了:“事情结束了,回去吧。”
叶长生点点头,与贺九重又寻着地上色弹珠的找到了出阵的生门。只是就在二人准备出阵的时候,贺九重的视线一瞥,却落在了那个本该躺着一具尸体此的角落。
“怎么了?”叶长生顺着贺九重的视线望过去,在瞧见那个只留着一些血迹却在没有其他的角落是眼眸也深了深。
天阴的更厉害了。要落雨了。
而与此同时,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我早同你说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男人看着颤颤巍巍挪到自己面前,脑袋怪异地耷拉在肩膀上,身体已经破损得几乎不能行走的男孩,琥珀色的眼里神色淡淡:“好不容易花半年时间,用十三具幼童尸体的阴气和整个青山镇的运道给你温养了一具身体,你就这么又给弄坏了?”
男孩低低地呜咽一声,跪在他脚下深深地把头埋了下去。
男人垂眸望着他,好一会儿,又轻轻地笑起来。伸出手温柔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头顶:“罢了,这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一次”
虽然男人的动作很温柔,男孩却因为他声音里的冷意而微微颤抖了起来。
*
叶长生和贺九重回到镇上去了另一家宾馆又开了一个房间,这几天累惨了的叶长生躺在床上,头刚刚挨到枕头,甚至来不及在跟贺九重交代什么,一合眼便陷入了深眠。
他这一睡,就整整睡了一天两夜,等到他再因为胃里的饥饿悠悠转醒时,时间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了。捂着饿到隐隐作痛的胃从床上爬起来,偏着头欣赏了一会儿床边人美好的侧脸,直到那头因为察觉了他的偷窥而侧过头来,他才眨眨眼,无辜地道:“我饿了。”
贺九重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如果不是你尚且还会喘气,本尊都要以为你是不是要就这么驾鹤西去了。”
“那不会的。”叶长生笑眯眯地瞄他,甜腻腻地拖着尾音:“我怕有人舍不得。”
贺九重猩红色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叶长生见状,连忙知情识趣地见好就,打了个滚从床上跳下来去浴室刷了牙又冲了一把澡,再出来,终于神清气爽感觉自己原地满血复活。
拿着浴巾随意地擦了擦头发,叶长生偏头看着贺九重,视线掠过他的眉眼,突然开口道:“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同样是两日未进食,你的气色比我明显要好得多?”
“你这两天睡得昏天黑底,的确是滴水未进。”贺九重勾了勾唇,懒洋洋地掀了眼皮瞧他:“但是谁跟你说本尊这两日是陪着你辟谷的?”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