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文正靠在沙发上小憩回味着性爰的美好滋味,一抬眼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家里的男人已经都到齐了,男人们齐齐用火热的目光盯着他,让他好不容易安抚好的欲望再度燃了起来。
他也顾不上羞耻了,当着五个男人的面就张开双腿,五指齐齐插入瘙痒至极的花穴中插干起来,而他的双眼却看向男人们的面庞,他们看向姜子文的眼里是越烧越旺的火光,姜子文张开嘴迷醉的喘息,绯红的脸颊看上去可口诱人,微眯的双眼瞟向男人们坚挺的下身,身体越发滚烫。
只有龙渠才真正知道姜子文会如此骚浪饥渴还是因为他,本身就饮过龙血的姜子文,再经过他一次又一次的浇灌,即使是完全消除了龙血的效果身体也总是会不知不觉贪恋上情欲的滋味,再加之怀了孕,就更加需要大量的液去灌溉zǐ_gōng跟龙蛋,姜子文也有许久没和任何人欢好,他们这些男人都忍得几近发狂,更何况是现在急需要满足的姜子文。
龙渠靠近还在众人面前迷迷糊糊抚慰着下身的姜子文,大手抚上他泛着粉色的肌肤,换来姜子文主动地拥吻,龙渠顺势搂住他的腰,张开嘴放任香舌进入与之缠绵,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姜子文却还不忘一只手顺着龙渠胸前滑下,一直挑逗到他的双腿间,迫不及待地放出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猛兽。
火热的性器高高竖起被姜子文握在手中撸动,龙渠被小孩勾得颈部的喉结上下不断的滑动,两只大手也从纤细的腰肢摸到两片臀瓣上,变着法儿地揉弄,姜子文竟也敏感至极,小花儿又不止得吐着蜜,滴滴答答落在龙渠的下半身上。
姜子文被大ròu_bàng勾引得快化成水了,忍不住将那大guī_tóu抵在滴着水的穴口处磨蹭,时不时向上顶干肿胀的花蒂,那滋味太过美好,叫他恨不得直接按着ròu_bàng插那骚浪的穴里,使劲禽干一蚕,只是就算姜子文再意乱情迷,却也没忘了他肚中的孩子,他始终还是怕自己一时贪欢会伤了孩子,只敢强忍着情欲,握着那大ròu_bàng,轻轻在早已被手指插得门户大开的穴口处浅浅插干,解一时之渴。
龙渠却被这动作勾得欲火焚身,这小孩简直太骚了,叫嚣着破坏的野兽哪里是这一点点甜头能满足的,他主动离开姜子文的双唇,瞧着他们身下,那溢出的yín水简直多得不像话,他便打趣道:“水可真多,就吃下去这么一点点有那么爽吗?”
姜子文倒是想由着性子将这根大ròu_bàng统统吃下去,仅剩的一丝理智勉强阻止了他,花心痒得钴心,憋得姜子文双眼通红,只好求助龙渠:“呜呜.....好难受......叔....龙叔.....花穴想吃大ròu_bàng......嗯
嗯....可是....孩子.唔....孩子会不会有事。”
软软糯糯的一段话听得龙渠好笑,心却快化了,他挺腰轻易的将guī_tóu都干了进去,姜子文腿一软,又将大ròu_bàng硬生生坐进去大半,吓得他连忙想撑起腰身,生怕顶着肚子里那颗蛋。
龙渠这才安抚道:“我的种可没那么脆弱,况且这小崽子还巴不得我送上去养分呢。”
“养分?”姜子文疑惑的问道。
龙渠闻言一笑,将姜子文推倒,伏在他耳边轻轻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那当然是我又浓又稠的牛奶了。”
姜子文还没来得及羞涩,就被男人压在身下分开双腿,粗壮的ròu_bàng用力的贯穿了花穴,将其塞得满满当当,进入稍停留了片刻,龙渠就迅速的插干起来,每一下都干得极深,仿佛是在宣泄着十几曰来积压着的欲望。
麻痒的花穴在得到满足后立刻就安分下来,迎接姜子文的是灭顶的快感,比平时还要火热水润的肉璧被ròu_bàng反复侵入摩擦,已经孕育了一个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