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擦药油就会很疼。”木兮老神在在地感慨,“还烫人。”
易水挠挠头,忍不住回头瞄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等候自己的易寒。他身子怪异,所以平日流的水多,不用药油,但兄长的物件的确是烫的,便连连点头:“又烫又硬。”说完和木兮脑袋对着脑袋笑作一团。
木兮见他理解自己,连忙伸手比划:“好长呢。”
易水红着脸也跟着比划:“捅得可深了。”
却说易寒站在一旁,甚少被易水冷落这么久,无奈之余不好奇,但见两个小公子伸着胳膊也不知在说什么,竟连耳根都笑红了,忍不住凑过去把易水直接反抱进怀里:“聊什么呢?”
易水刚说到兄长的欲根总往深处某处顶,被抓包的瞬间,心虚地吐了吐舌头:“没……没什么……”
“嗯?”易寒见状,颇为不满,直接把他抱走了,“不许瞒着为兄。”
易水东瞧瞧西看看,难为情地盯着腰间的手:“人多呢。”
也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起了提醒的作用,易寒二话不说,拉着他的手穿过醉醺醺的酒客,直冲进一间没有灯火的客房。
“把衣裳脱了。”
易水慌忙按住腰带,后退一步:“兄长,这里是卫国公府!”
易寒轻轻笑了起来:“大皇子今日不胜酒力,在卫国公府小憩片刻,有何不可?”
“那……那也不能……”他被堵得没了话说,用手指绕着腰带嘀嘀咕咕地抱怨,“不能让我自己脱啊。”
易寒乍一听,没忍住笑开了:“那为兄帮你脱。”言罢当真摸黑凑上来扒易水的衣服。易水倒是听话地抬起胳膊,由着兄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脱掉,再乖乖地凑到易寒怀里。
“为兄其实很生气。”易寒将他抱到床边,叹了口气,“明知你是为我好,也很生气。”
易水跪坐在床上晃了晃兄长的手:“别气。”
“怎么能不生气呢?”易寒苦笑着摇头,“我气我自己,我气爹娘当年想要毁了你,更气你这么懂事,让为兄心疼。”易寒说完,把手伸到易水面前,温柔地抚摸他的唇,再俯身一点一点地贴近,最后吻上去。
易水连忙抱住兄长的脖子,主动爬到易寒腰间,双腿一勾,湿漉漉的股沟急切地磨蹭着戳进腿间的欲根,还没被抚慰,自己就先红着脸流了些水。
“嗯?”易寒摸索着捏住花瓣,“这就湿了?”
“兄长……”他的脚趾蜷起又松开,扶着易寒的肩,借着窗外的月光打量兄长的神情,“你会一直这么喜欢我吗?”
易寒眼神一凛:“为何不问我们能不能一直在一起?”言罢指尖用力抵住花核晃动。
易水弓着腰呻吟,双手伸到腿间摸兄长的手,指尖也沾上黏稠的汁水,可就是不回答这个问题。易寒神情不愉,将易水猛地推倒在床上,攥着他的手腕,挺腰用滚烫的欲根磨蹭湿滑的穴口。
“为何?”易寒只轻戳,就是不进去。
易水扭着腰挣扎,下身空虚得直流水,双腿也紧紧绞在一起,可再怎么恳求,只要他不回答兄长的问题,就只能这样浅浅地含着,最后易水终于崩溃了,哭哭啼啼地蹬易寒的胸膛。
“若是圣上下旨,兄长难道要抗旨吗?”易水挺腰泄,花穴猛地一抽,含住了易寒的欲根顶端,且他生气了,硬是直起腰,抱着兄长的腰,恼火地把欲根吃进去大半。
他俩都气恼地盯着对方,半晌易水先软下来,捂着小腹求兄长动一动。易寒其实也忍不住,顺势抬起他的一条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