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直哭。
“易水?易水别怕。”易寒的嗓音里夹杂着淡淡的倦怠,他起身点亮烛台,抬手去擦易水脸颊上的泪。
易水猛地扑过去,缠在兄长怀里继续哭:“太子……太子他拿羽毛欺辱我……他知道我……知道我怪异……”
“易水,为兄在这儿,谁都欺负不了你。”易寒听得眉头紧皱,眼底酝酿着深沉的恨意,但在他面前刻意压制了下去,“你也并不怪异,为兄很喜欢。”
“喜欢?”易水仰起头,眼神里逐渐汇聚起光,等看清易寒的容貌时,终于回过神,羞羞怯怯地爬起来,老实地跪坐在床榻上揉眼睛,“兄长喜欢我?”
“为兄怎么会不喜欢你?”
易水头垂得更低,指甲在掌心里乱按,还是乖乖地坐在兄长面前,鹅黄色的衣摆盛开在身侧,易寒瞧着瞧着就忍不住低头吻过去。易水这才随着亲吻慢慢仰起头,坐姿不变,红潮倒是顺着颈侧蔓延到衣领里去了。
“睡吧。”易寒吻完,见他规规矩矩地坐着,忍不住笑起来,“这是做什么?”
易水磨磨蹭蹭地挪到兄长怀里:“习惯了。”
他说自己在家中便如此守规矩,生怕做得不好被爹娘赶出家门,易寒听得心里酸涩,搂着易水叹息。
“为兄该时刻陪在你身旁。”
“现在就好。”易水很容易满足,一头扎进兄长的怀抱,伸手乱摸,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易寒纵容地笑笑:“易水。”
他眨了眨眼睛,舍不得撒手,双手捧着,爱不释手地揉捏,听见兄长粗重的喘息时偷笑起来,谁料易寒也伸手摸他腿根,两人憋着气闹了会儿,易水先缴械投降,拽着兄长的衣领颤颤巍巍地呻吟。
“可以睡了?”易寒寻了他的唇吻过去。
易水卖力地点头,舒舒服服地张开双腿缠住兄长的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半晌脑袋沉下去,蹭到易寒的颈窝里,呼吸渐渐平稳,终是睡着了。
第二日清早,jūn_duì拔营往北进发,易水根本没睡醒,被兄长抱上马背行了一二里地才开始揉眼睛,茫然地望了望天,见四周苍茫,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翻身欲继续睡,差点掉下马背。
“兄长……兄长!”他吓得抱住易寒的腰,“兄长慢点。”
“慢不得。”易寒忍笑将易水搂紧,“急行军,如何慢?”
他知晓军情紧张,委委屈屈地倚着兄长的胸口,在马背上颠得浑身发软,思绪倒转个不停:“兄长,你如何解释我的身份?”
“哪里需要解释?”易寒将披风裹在易水身上,“你是我从太子那里带回来的人,他们都以为你是朝中安排的监军。”
“监军?”易水大为惊讶。
易寒笑了笑:“大官。”
“好大的官呢。”他蜷缩在兄长的怀里轻声喘息,“我……我不喜欢骑马……”
“可是下面痛了?”
易水难堪地点头,并拢双腿乱挪。易寒直接将手伸过去垫着,他慌乱地挺起腰,见四下无人注意到自己,慢慢安稳下来,只是夹着兄长的手实在太过羞耻,他双腿酸软,不断挺腰,握着易寒的手腕拼命忍耐。
“兄……兄长……”易水没忍几下就受不住,“我要……我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