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哥说阿青像个女人,李玉倒是心中赞同。这阿青其实年龄不大,也就十六岁左右,却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儿,身材也不似船上的人那样健壮挺拔,眉目含春,时常还露出些小儿女姿态。李玉平时很少注意他的,他喜欢男人,可不是像女人的男人。他想也许是船上没有女人,刘哥这种忍耐不住的人,就把注意打上阿青这样身形娇柔姿色不错的男孩身上了。只是李玉不明白,林家也是个名门世家,这些私底下的事虽然不会禁止,但林弘毅这个船队主事怎麽让这种事在他面前发生?
“不要,刘哥,你放了我吧。”少年哀求着。
“嘿嘿,别跟我装了,上次你还抱着老子求我操你。来给我舔舔,不想挨揍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刘哥直起身来,屁股前移,膝盖跪在阿青的胳膊腋下,将裸露的胯部送到他的面前。
阿青被男人腋下的浓烈气味熏得几乎背过气去了,气、尿骚、汗臭还有鱼腥味,热烘烘地冲击着他的面部。刘哥的阴茎不算长,这会儿虽然还没勃起,大概四寸,可是却很粗,像个肥肠,阴毛也茂密黝黑。阿青厌恶地想要扭过头去,却被刘哥大手强制抬起脖子,接着屁股一送,就把乌黑腥膻的大guī_tóu送阿青的嘴边。
“给我舔,要敢咬,老子抽死你!”刘哥另一手压着茎干,恶狠狠地说道,显然被欲望冲红了眼。
身体被那粗挺壮实的双腿夹住,阿青自知无力抵抗,只得不情愿地张开了嘴巴,含进那颗灰黑的guī_tóu,立刻一股腥酸的味道刺激着味蕾,他几乎恶心得要吐了。
guī_tóu进入一个柔软湿润的狭窄地儿,刘哥爽得仰头呼出口气,阴茎迅速涨硬到极致。阿青的头被勾着,嘴巴尽力张开得牙齿咬到,虽然他很想狠下心直接咬断这作恶的孽根。
“全都吃进去!”刘哥屁股又往前压,强硬地把ròu_bàng整个插进湿滑的口腔里。
“唔...唔...唔...”阿青被呛得眼泪横流,脸颊上的阴毛刺得他难受至极,鼻子里呼吸得都是热腥的气味,几乎被憋死。他两手抓着刘哥的腰臀,微微侧歪着头,嘴巴shǔn xī着圆粗的肉杆,舌头挑来挑去,想要刘哥快点射出来,自己也好解脱。
李玉在外面看得睁大了眼睛,阿青刚刚还誓死不从,这会儿却吃得不亦乐乎。李玉看到他不时脸颊不时鼓起缩回,头部耸动,嘴巴套弄的肉杆卜卜作响,虽然嘴里的花样都在里面,可是刺激得刘哥舒爽地配合前後抽动起来,看着就不是自己能比的。李玉看得脸红心跳,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不停涌上身体。害怕自己的情欲灼烧起来,李玉转过脸去,却看到林弘毅屏住呼吸,仍然看得津津有味。“哼!”李玉心里冷哼一声,觉得很不舒服,对着林弘毅直翻白眼,奈何别人把他当空气了。
“嘶!啊!哼!”屋里突然传来刘哥痛苦的呼声,然後又是“啪”的一声肉响,阿青尖叫的声音,李玉忍不住又回过来看去。
屋里刘哥一手揉捏着被口水涂得湿漉漉的肉茎,已经有点疲软了,一手狠狠地扇着阿青巴掌。阿青手臂挡着,奈何刘哥手劲大,打得阿青一边挡着脸,一边两手抚摸着痛处的肌肤。
“看来是咬到了,活该!”李玉心里快意的腹诽着,也不知道是说得刘哥,还是阿青。
刘哥揉了一会儿老二,等不太痛了,就用这手抓着阿青的双手,钳制得死死的,另一手就要去扇耳光。
“刘全!”
第二十九章偷(四)
“刘全!”
屋里传来的另一个声音,打断了刘哥的动作,也把李玉吓了一跳。李玉完全没想到屋里还有一个人,这人不声不响地坐在黑暗中,自己完全没有觉察到他的存在。他不禁心中一凛,这人看来修为不低。难道林弘毅没有破门而入,就是因为发现屋里这个比他还厉害的人?李玉心中思索着。
“嘿嘿,爷!您莫怪,小的也是教训教训他,您莫怪,莫怪。”刘全憨厚的脸露出谄媚的笑,他放松对阿青的钳制,站起身来,向着黑暗中走出来的人点头哈腰。
屋里灯影模糊,李玉凝神细看,那爷一身暗青色劲装,身材高大挺拔,面容清俊大概三十六七岁,唇上和下巴蓄着短须。这人全身气势内敛而不外露,可是李玉用神识悄悄扫过,却能感应到他体内绵绵不绝的浑厚内息。很厉害啊,李玉虽然在世俗界中走得地方还不多,但却认为这爷是除了李伯雄外最厉害的人了。他不禁提高警惕,待要看这人如何行事。
爷缓步走到刘全旁边,顿时让这九尺大汉又矮了一头。爷也不看着低眉顺眼的粗人,他伸出白净的一只手,用带着一个青玉扳指的麽指抹着嘴上的两撇胡须,看着地上的的阿青,冷笑着说道:“他可经不起你的巴掌,要是把脸打伤了,怎麽再伺候人?你们少爷可饶不了你!”
“爷说得是,小的也是一时冲动。可是这贱人咬了我,不给他点苦头吃,要是服侍爷时冲撞了您,那......”刘全分辩道,说到爷身上时,看着他转过来的没有表情的脸,不由哑了声。
“哼!”爷冷哼了声,又转回头看着地上轻声抽泣的少年,沈吟一番,上前到阿青面前蹲下,把手伸向他的头去。
阿青身体怯懦地侧身蜷缩,双手微弱地挡着头,想拦着男人的手,也避开那慑人心魄的目光。这人不同於刘全那个莽夫,是个强势的人,虽然看着他好像没有恶意,可仍然阿青心惊胆战地不敢面对他。
“来,让我看看!”爷轻声说道,不容拒绝的拨开那两只无力的胳膊,细腻白净的手掌抚上阿青娇嫩的脸庞。轻轻地捋过乱的发丝,拭去额头的细汗,又抬起阿青的下巴,爷的手像安慰委屈的情人一般。
“.....先生..我..”阿青哽咽不知说什麽,心里的委屈翻腾得眼底发酸,可是赤身裸体的惨状让他自惭形秽。
“果然是个干净漂亮的孩子呢!”先生把阿青的脸颊整理清爽,细细打量後赞叹道。然後他头也不回地对着刘全说道:“人家小哥儿既然不愿意,你何必逼迫别人呢?看把他打得,手脚不知轻重。”说着手又摸上阿青的侧腰,那里娇嫩的肌肤已经青紫一片。
“啊...”那手虽然轻轻一摸,可乍然相触,阿青痛得一声惊呼,反射般翻了个身,成了平躺在地上的姿势,遮住了後腰。这下就把正面呈现在别人面前,阿青羞愤下想要再翻过身,然而一用力腰就炸痛。而且那双手虽然失了目标,却又搭上他的腹部,那里被刘全狠狠打了一拳,泛起一块青晕。温热的手掌贴着他的小肚子,阿青肚皮止不住地颤栗,一阵痛一真爽,复杂难言的滋味直上心头。
“爷!这你可冤枉小的啦!”刘全皱着眉喊冤,先生没有回头看他,他就瞪了一眼眼珠转向他的阿青。
“我可没逼他啊,我上次跟他干了一回,他可真是又骚又浪,哭着喊着求我操他呢!谁知道他今儿犯浑,我就教训教训他,您也看见了,他最後不还是含着我的鸡巴,又吸又吮,真是爽透了...”刘全在先生身後粗声粗气地说道,讲到咬乐趣时,还忍不住摸了摸胯下又复抬头的肉茎。
“呵!”先生轻笑一声,抚摸伤处的大手一顿,回过头笑着对着刘全说道:“那你给我说说他上回怎麽求你的,嗯?可别又是你拳打脚踢,逼良为娼!”
先生这时候单膝着地,扭头对着倾身的刘全,而地上躺着瘫软着的阿青,这幅画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探病问伤。可是在外面的李玉,把一切看在眼底,听在耳里,心里咒骂不止,这两个禽兽,不说那莽汉刘全,单那姓的,整个就是个伪君子岳不群。他不由又转头瞪了一眼旁边的林弘毅,气愤地想到: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也不是好东西。
“嘿嘿,我哪儿敢啊!他是林爷找来伺候楼上的贵人的,虽是下人,也不是我这种卖力气的劳力能比的,我要是把他伤到哪儿,各位大人怪罪起来,我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呵!那是,怎麽?那贵人走了,你就肆无忌惮了?”
“哪儿会?他不还在服侍着那小贵人吗?”
李玉一听,就知道他们说到自己身上,心底顿时不舒服。
“有次我单独回来,爷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麽吗?”刘全异样地笑着,对先生问道。
“你看到了什麽?”这是李玉心中的问话,他虽然不喜欢,但和自己人有关,且听下去看看。而先生并没有接他的话,因为这时候躺着的阿青突然惊慌起来了,上身僵直激动地挺起,那青肿的小腹撞上先生的手掌,痛得他阵阵抽气,却又急迫地想要起来阻止刘全说下去。先生不急不躁地安慰着阿青,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胸脯压下他的身体,轻柔地帮他顺气。阿青哪是他的对手啊,咬着嘴唇认命般闭着眼睛,颤抖地身体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这骚货在自摸!”刘全兴致勃勃地说道,眼里闪着yín邪地光芒,他看到先生不以为然地看过来,继续说道:“嘿嘿,其实在船上没女人憋久了自己打一炮很正常,可是这小骚货可不是摸自己的鸡巴呢!他把手指头插进屁眼,还像个娘们儿边扭着屁股,边浪叫,要啊...用力点啊...操我...哎呀,比妓院的婊子还会唱呢,老子看得火起,只不过看他白嫩的屁股摸了几把,他就缠上我,哭着喊着求我操他屁股。老子还真是头一遭操男人,那滋味可真不错呢!嘿嘿。”
刘全说着想学阿青的浪叫,尖声尖气却极是刺耳,在先生凛然的目光下才继续说了下去。先生听了没啥表示,阿青却睁开了眼睛,好似松了口气放松下来,对上先生兴味的目光,羞得满面通红,娇俏的脸庞更加动人。
屋外的李玉也羞红了脸,倒不是刘全说得太劲爆,这粗鲁汉子没文化,说得平淡无味激不起人的性趣。可是他觉得那话好像说的是自己,初来异世界的那几天,为了平息身体里的欲望,他可是经常自插自摸。这十多天没了李伯雄在身边,他虽然竭力抵抗,却时时有那股冲动。
“刘全,你这话说得我可不信呢!我怎麽觉得像是你用药把人迷奸了了吧!”
“哎,爷我可真没骗你,这骚货不仅在自慰,还抱着那大人的衣物陶醉地闻着哩!听说这浪货是林爷从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