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清吗?我是说……‘你’比我的床睡着爽。”
“唔──”
浴室,又见浴室。
“阮麟……”他、他可不可以不要这麽变态!
背靠着墙壁,双手向後撑着墙壁防止自己失去平衡滑倒在地,一条腿高高抬起挂在他的臂弯,另一条腿被迫踮着脚力地配合他的高度。何乐乐觉得自己仅是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很困难很难受了,可阮麟居然还……
“啊……”皱着眉细细呻吟,她从不知道,原来经期中的身体比平时还要更加敏感。
阮麟瞟瞟她似痛似爽的表情,轻佻地笑了笑,托着她臀部的手掌抬了抬,让她更加性感地弓起腰身。一直在她腿间缝隙处上下滑动的手指愈发深入,一下一下切实到肉地摩擦着充血的肉瓣。
一线线红丝偶尔从指下滑出,但很快便被花洒喷下的水柱冲淡消失,画面yín靡又邪恶。
“好像……没多少了。”阮麟的嗓音有些干哑。
“不……”虽然第三天开始会变少甚至有时候没有,但其实直到第五天都还会回一些的。“别……请再等等、拜托……”
哀求声流进耳里,他却仍是忍不住将手指钻进肉瓣保护下的小孔,一边慢慢地钻入一边旋转着抚摸穴壁的纹路,层层叠叠,一环环紧咬着他的手指。
阮麟沈着嗓低吟一声……他快忍爆了!
“你……好紧、好热,你也想要的,对吗?”
“啊……”
男人将手指嵌入直至指根,紧贴着穴道的肉壁缓缓地、重重地摩擦着,每一下都让她被迫拱腰拼命地忍耐那难以言状的欢愉。她的身体很坦白地告诉她,那里不属於她,而是属於男人,只有男人的给予才能使它满足,使它快乐,使她到达极致的天堂。
这一刻,她多想男人不管不顾地进入它,贯穿它,狠狠地欺负它,但理智却又告诉她不可以……欲望与理性的矛盾折腾地她几乎崩溃,身下如潮涌般的快感不断逼迫她向欲望屈服。
“阮麟……我……”无助地呼唤带着浓重的哭意撩得男人身心大乱。
该死!男人抽出手指,抱起身前的女人,在洗手台随手拿了一只乳液,大步走出浴室。
他为什麽要忍?他何必顾忌她的身体?他何必在意她的请求?他何必担心她的怨恨!
被阮麟放倒在床上,何乐乐困惑地看着挤出乳液涂在她的大腿根部,然後──将高昂的龙茎插在她肥美的肉丘之间,并上她的双腿。
“夹紧。”
他!何乐乐的脸颊红透,但看到他青筋隐现的额头、极力忍耐的神情、浑身绷紧的肌肉和她身下──他那坚硬如铁的热杵,她便乖乖地抬起腰,交错双腿,紧缩起大腿牢牢地缠住他粗壮的肉柱。
靠!她要夹断他吗?但他现在的确是需要这样的痛快!咬着牙,阮麟尝试着抽动了一下,抽出来不容易、插进去更不容易……这女人就是存心不想让他干是吧?
憋屈地瞪了身下的女人一眼,在女人莫名的委屈表情中俯身咬住她的乳尖扯起,在女人尖声的痛鸣中快速地小幅度挺动,用她细嫩的双腿和软丘满足他不能如愿宣泄的兽欲!
“嗯、阮麟……啊啊……”虽然没有插入,可他炙铁般的凶刃每一次款摆都是压着她脆弱的肉蒂激烈地摩擦着,尖锐的战栗快意像黑暗中不断射向她的光线,将她浑身的皮肤血肉都照射得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巨大而猛烈的感官刺激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