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程心挑眉看他。
“例如……”郭宰开始上下其手。
程心哇哇叫,“你这不是要惊喜,是要蹂/躏!”
“就蹂/躏你!”
他迅猛而至。
到关键时,被压着的程心拿手虚弱地拍打他后背,提醒着什么。
郭宰没有回应,继续前行。
程心艰难地睁开眼,见身上的他满头大汗,动作粗重,她推他:“快去拿呀。”
郭宰沉沉地“唔”了声,却没有行动。
“你……”
“别动!”
他双手扣住她,速度与力度齐发,程心瞬间被控制得哑然失叫。
……
片刻过后。
房间里剩下暗潮结束了涌动的安静。
一男一女交叠着汗渍渍的身躯,伏在床上慵懒满足地歇息。
又过了会,程心推身上的人,不太高兴说:“你这过分了,硬来。”
郭宰随她的推搪动了动,笑问:“你舒不舒服?”
程心:“…………”
她脸上余韵的红渐浓,与郭宰早已是熟悉无比的关系,可他这么问,仍问得她羞涩难当。
她转过头不看他,他却说:“我很舒服。”
边说边细吻她的耳朵与颈项。
程心微微颤抖,如有弱电流穿过的悸动。她闭上眼,什么都不追究了,迷迷昏昏地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郭宰在她耳边呢喃:“我饿了。老婆我饿了。”
她转醒,看看时间,才眯了不过二十分钟,睡眠效果却是近段时间以来最高最好的。
而郭宰快要饿晕似的趴在身边,眼光光巴望着她拯救。
程心拍拍他脑袋,起床冲凉更衣,陪他出外觅食。
出门时,郭宰状似无意地说:“这次要怀孕了,生出来。”
程心愣了愣,惊疑地看向他。
他脸色平常,表情轻松,“怀孕就生出来”这样的话,就像“饿了就去吃”一样毫无压力地说出口。
“你认真的?”程心问。
郭宰:“认真,很认真。”
程心敛了敛眼神,随他进了电梯,才说:“不是讲过等你毕业再算吗?”
“我改变主意了,可以吗?”郭宰反问。
程心定定看他,审度他的笑眼与笑容去判断他到底说真说假。
得出的结论令她着慌无措。
电梯抵达大堂,郭宰牵着她的手步出去,往大街走。
时间是晚上九点,道路人车繁忙,灯光璀璨,许多路人与他们逆向擦肩而行。
程心以郭宰能听见的音量说:“我最近太忙了,得闲死不得闲病,根本无做准备怀孕。”
“那你现在准备啊,来得及的。不是很多人意外怀上,生出来也都健健康康?”郭宰说着,内容却像是另一回事。
“不是健康不健康的问题,是我无时间的问题。”程心再次强调。
“到时我照顾你。”郭宰说。
程心:“……”
她怀疑郭宰是真听不明白,还是假装听不明白。
酒店附近是闹市,路过的食肆几乎家家爆棚。但郭宰熟门熟路地摸到某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