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的?”
大妹没好气:“某天一起出去玩拍的。”
某天她与欧阳还有几位各自的朋友相约一起吃饭看展览,事后在展览厅前合影。她与欧阳站在中间,笑容磊落。
“哪天?怎么不叫我?”小将另一手肘撑在两座之间的控台,托腮看她,眼睛弯成一道新月。
大妹:“那天你要补考。”
小顿顿,喜道:“你对我的补考记得这么清楚?”
他自己都忘了哪年哪月补考过了。
“你很有我心。”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露出一排白牙。
大妹心虚,脸上起了一股麻意。
这时轮到程心手机响,趁她分心接听之际,大妹用力挣开小的手,靠进椅背歪着脖子看窗外,不理他了。
手腕处被他扣过的地方微微泛红,也轻微发烫。她拿手搭住,遮着什么似的。
程心接完电话后心情不太好,说:“公司出了点问题,我要赶回去。小你去哪下车?”
小幽幽看着大妹的后脑勺说:“那索性把我送去东澳城吧,你赶时间,就着你来就好。”
程心:“就这么办,谢你了。”
小:“自己人,客气什么。”
程心飞速回到东澳城,直奔会议室,平叔与张总监他们已经在开会。听了几分钟情况简概,她总结:“所以建设局那边是刻意为难是吗?”
平叔与张总监对视一眼,决定由平叔开口:“我们上个月和霍泉吃过饭,听他的意思……程心,你是不是和他有什么误会?”
程心看着手中的资料文件,恼道:“我敢和他有什么误会?谁不是把他当阎罗王一样供着?”
“我们明白,但他……”平叔斟酌着用词,“好像认为你怠慢他了。”
程心脸色沉了沉,翻阅文件的手停了下来,似在回忆什么。
平叔平心静气建议:“他们挑出来针对的问题,可以讲是小问题,也可以讲是大问题,全看我们怎么去解释。我和张总监解释过不下五遍,他们就是选择性失聪,不听信不接纳。我们实在无办法才通知你。想工程按期完工的话,你最好亲自会一趟霍泉。这是最快速最有效的解决方法。”
程心没出声,黑着脸将文件全部翻完,抬手看了看腕表,下午将近四点。
“我今晚约约他。”她这么一说,平叔与张总监松了口气。
离开会议室,程心吩咐秘书打电话去建设局。秘书很快回复:霍泉出差了,未来一个星期不在省城。
程心:“……”
之前平叔与张总监和霍泉周旋已经花去大半个月时间,再拖一个星期的话,这个工程将误工超过一个月,所产生的额外成本昂贵巨大,影响恶劣。
程心在办公室烦躁地坐着,好几次拿起手机又放下。最后她亲自给霍泉的秘书打电话,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好声好气询问。
这秘书平日没少东澳城的好处,愿意对程心透露:“程总,你们最近肯定惹霍处不高兴了,害他都不太愿意见你们的人。”
程心赔着笑说:“是的是的,有地方没处理好,我们也很抱歉。那个他老人家今天晚上有空吗?”
秘书说:“他跟我提过是要出差的,要不你直接联系他?”
挂了线,程心胸口堵满闷气。
妈的。
把心一横,她翻出手机给霍泉发去一条信息:
你何必假公济私?有意见冲我来,拿东澳城下手,公私不分卑鄙无耻!贱格!
骂完有点爽,亦有点后怕。她将手机扔一边,眼不见为净。
但手机有响动时,她迅速抄回去看。
霍泉回复了,说的是:你第一天认识我?
程心回他:你第一次公私不分!
以前她同样拿冷脸对他,可他不曾对东澳城的项目做过手脚,不曾给她制造过麻烦。
现在?
霍泉回复:你第一天认识我。
程心不跟他纠缠第几天认识的问题,直接说重点:我可以向你解释项目的问题,麻烦今晚挤点时间见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