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监想起当时陈副局那色/迷迷的蠢样,没忍住,到底低声骂了脏话:“叼他老母的,才跟我女儿一般大,要是我,我不叼死他!”
另一位出席了饭局的高管说:“他分明就是明示我们投其所好。不过他也够胆子,居然问霍泉是不是感兴趣。那真是,他自己变态,看谁都是一伙。霍泉是向老的女婿他不知道吗?也不懂敛。”
张总监说:“之前有次饭局,他就当众问霍泉在深圳是不是有另一个家,这摆明不将向老当一回事。”
更借醉吃程心豆腐,大家当时也是敢怒不敢言。
话至此,数人对一对眼神,谁说了句:“会不会是……”
然后不说了,只总结两个字:“活该!”
平叔弹了弹烟灰,开声:“陈副局成为过去了,我们想想新接位的会是哪位吧。很多工作又要重新做过,烦。”
接下来的会议,程心大半时间都在走神。
半个月后,他们到风声,接位的新副局姓李,传说是向老的战友。
不管是谁,平叔迅速安排了一次饭局与对方接触。程心去了,霍泉也去了。
饭桌上依旧推杯换盏,与陈副局在位时无甚差别。但稍稍留意,这李副局与霍泉的同声同气就不难察觉。
程心半路出去,在走廊望着外面的夜景透气。身后传来点打火机的声音,微微侧头,见霍泉走上来,站到三米远处,拿肩膀倚着那端的石柱,望着外面,沉默抽烟。
程心回视线,直视前方,同样静默不语。他那边的烟味,随着风稀疏地吹送过来。
在他将烟抽了快一半时,她对着空气低问:“你不怕?”
他对着夜空吐出浓白的烟雾,闲闲说:“怕什么?”
“你会坐监的。”
“我为什么会坐监?”
“我会告发你。”
“呵,”一声刺耳的冷笑,“你又不是无告过我。”
程心张张嘴,霎时接不上话。
几缕发丝般的烟雾从他那端飘了过来,绕绕扬扬,在她眼前化开,没入夜色,消失。
不知怎的,一直哽在胸口的一口闷气,此时终于找到真正的出口,缓缓舒解出来。
她转身回包厢,目光无意撞上他的双脚,那双锵亮的皮鞋早已换了样。
回到办公室,程心登陆邮箱,再一次查看那个视频的邮件来源,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可以了,明白了,这件事,不过是一场惊悚电影。
一场她差点入了戏,而事实上从导演编剧,到演员龙套,都无关乎于她的电影。
她放下包袱,将邮件加密,将短信删除,日子照过,心里安稳了许多。
到郭宰发给她的椅子成品照时,她也笑得特别宽心。
郭宰亲力亲为做出来的椅子,与客户提供的图片相似度达九成,客户到他的成品照时,喜出望外,急着要将尾款打给他,催出货。
这个小订单,郭宰顺利在过年前完成,并额外分给了关峰四分一的纯利。
原来本着不赔不赚的打算的关峰,拿到这笔意外之财后,说:“我叼你啊!才30张椅,分给我的居然比成本还多,叼你个奸商!以后有这种的奸单,记得找我!”
郭宰:“……”
过年前不久,寒假到了,大妹小妹陆续归位。郭宰觉得自己已经是大姐夫,手头上又有点碎钱,便有责任在节假日招待一下俩位小姨子吃喝玩乐。
他想组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