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的感觉,和郭宰的那一段,原来是梦啊……
这……真实得堪比现实,罪过!
程心老脸涨红,瘫躺床上,望着粉色天花板无语。
床边,小妹报备:“大姐我下午出去和朋友玩。”
程心面无表情:“去吧。”
“那你起不起床?二姐快煮好饭了。”
“起了起了。今日年十几?”
“年十二,再过四天锦中就开学了。”
“哦。”
小妹走后,程心在床上发了会呆,才下地去厕所洗刷,冲凉,换内裤。
整理好,出三楼客厅,见小妹握着电话在讲,程心本想说她“又煲电话粥”,谁知小妹向她招手:“大姐,郭宰找你。”
程心愣愣,连忙摆手,下楼消失。
小妹:“……”
她惟有对电话说:“大姐不听喔。”
电话那端,郭宰默了半天,才不得不说:“那好吧,拜拜。”
挂掉电话,他重重叹了口气。
自年初七那个晚上,程心连续第五日不理他了。
郭宰抓抓头发,懊恼无比。
莫讲话区区五日,程心有可能连续十日半个月一个月都不理他呢。
唉,都怪他衰冲动!想想那晚他耍的流氓,真是……
他突然又不怎么懊恼了。
程心那初生桃花般的小翘唇,他看了长达十年,今年终于浅尝,多年的梦想得以实现,这不付出点代价,说得过去么?
况且,郭宰隐隐感觉出,那晚上程心的反应,好像对他的吻并不反感。
虽然当时他试探地将舌头滑进她嘴里后,她推开了他,将他骂得狗血淋头,又放了“绝交”的狠话,可她话里的情绪,有愤怒,有无措,有尴尬,却偏偏没有厌恶。不似得她与霍泉争吵时所表现出的绝情与冷厉。
郭宰暗戳戳分析了几天几夜,得出结论:他胜算不少。
基于这点,他对程心目前的不理不睬仍抱有不错的乐观心态。待时间过去,她便会接受他的道歉,然后一切就会恢复原状吧。
这事想多了,到自学时脑子就不够用了。
郭宰对着一道数学竞赛题死磕了一个钟头,仍解不出来。他打电话给大:“你在家吗?”
大:“在。”
“我有几道题不会写,过来找你。”
“等……”第二个“等”字未出音,电话就被挂了。
大:“……”
没一会,敲门声来,大去开门。
“小在吗?”抱着一堆课本的郭宰边进屋边问。
他自学所用的初中课本全由大友情提供的。
“去打球了。”大关好门,不咸不淡问:“你也会有不会写的题目?”
郭宰讪笑:“当然有。”
自自学以来,他来求问学霸大的次数少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