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用实际行动告诉了陆瀚飞他其实很“大度”,把身体里最华的东西都给了他。
这场干旱持续了很长的时间,虽然九阳部落是准备的最充分的部落,但全族储藏的水都用干用完了。还有一部分不相信陆瀚飞的部落已经很长时间处于饥荒与干旱的折磨之中。
灾难爆发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部落之间的战争。
某一天晚上,陆瀚飞正酣睡在的怀里,突然警报响起,离他们最近关系最不好的部落突然来袭。
陆瀚飞起身要出去,一把将他按到床上,“在这待着,哪都不许去。”
他这具祭司的身体手无缚鸡之力,单论力量,族里任意一个成年的女人都可以把他提起来。况且每每部落争斗,要么杀死族长,要么杀死祭司。所向披靡无人能敌,所以他会成为所有人攻击的目标。
陆瀚飞安安静静地坐在帐中,小狐狸因受了惊吓,躲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外面惨叫声一片,离帐篷最远不到一米的地方正有两人在搏斗,鲜血飞溅。
帐内与世隔绝,火光也被熄灭了,唯有一室艾草满屋清香。
在数了近四千下心跳之后,账外终于平静下来,陆瀚飞下了床,正要出去,帐篷帘子被人一把掀开了。
握着他的弓,面身鲜血,男人站在门口没有进来,他道:“外面在打扫战场,你不许出去。”
陆瀚飞问:“你受伤了吗。”
飞快答道:“没有。”
陆瀚飞这才放下心。
这个夜晚除了陆瀚飞之外,没有一个人睡了好觉。第二天从帐篷里出去的时候,到处都是受了伤的战士和女人,甚至有些小孩的脑袋上都被砸破了皮。
陆瀚飞让小狐狸自己去玩,他进屋把之前储备的草药全都拿了出来,从小孩和女人开始,逐一为他们处理伤口。
等所有的伤患都擦了药,陆瀚飞这才看到,的小臂和腹部正在流血,此时已经结了血痂,血污发黑。
道:“还有剩余的草药吗?”
陆瀚飞这才意识到是故意躲起来的,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第一个去救治。
他努力稳住心痛,让自己笑出来,陆瀚飞道:“有,足够了。”
的伤势不重,只是流了很多血,脸色有些苍白,陆瀚飞疼惜的难以言喻,想骂可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要是换了一个贪生怕死没有责任心的男人,谁会忍这么久?
旱季依旧笼罩在原始部落的四周,天气过于炎热,伤口容易发脓发炎,陆瀚飞照顾完,便在部落里到处走动,替原始人更换草药。
当他走到和桑家帐篷外时,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离根本不是祭司,伤口被这样处理会愈来愈糟糕!这山顶最华的火山灰混合小童子的尿液,才能治好你,忍着点。”听声音像是原来的祭司。
陆瀚飞心中一愣,随即走了进去,看着石碗里黑乎乎的一团,正散发出浓重的骚味,和桑的手臂上的伤已经发脓溃烂,他原先包好的草药也被扯下来了。
“住手。”陆瀚飞沉声道。
原祭司一见陆瀚飞,双眼中迸射出恶毒的视线,“都是你这个灾祸,自从你来到部落,先是干旱,接着是战争,都是你害的!”
这场干旱是原始人们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灾难,陆瀚飞道:“无论我有没有来到这里,都会发生干旱。届时你能带领大家度过这场灾难?”
此话一出,和桑看向他的叔叔,和桑自幼崇拜原祭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