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不到,陆瀚飞就拍完了,助理二话不说把他接到车上,化妆师替他卸妆,车子一路往摄影城外行驶,抵达那家酒店。
刑肄早已经换上睡袍,他颀长的身体坐在沙发上,小麦色的皮肤泛着极具侵略性的光泽,整个人像一头正休息的雄狮,在陆瀚飞进去的一瞬间,他睁开眼,迎了上去。
“今天拍戏怎么样?我们未来的视帝。”
陆瀚飞闻到了一股清香,四周被炙热的气息所笼罩。
“很累。”陆瀚飞简单回应,他后退一步,“我先去洗个澡。”
刑肄直接吻了过来。
陆瀚飞被迫承受对方强势的吻,他双唇打开,无法抗拒地任由对方侵略自己的齿间,舌头,他抓紧刑肄的睡袍,防止自己腿软倒下去。
刑肄一把揽住他的腰,把陆瀚飞带到床上。
“唔”陆瀚飞仰起头,眉头紧蹙,喉结被刑肄咬住,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刑肄道,“别洗了,反正待会也要弄脏。”
陆瀚飞陷入了刑肄设计的欲-望的旋涡之中,他随之起伏,沉沦,最后到嗓子都喊哑了,刑肄也没有放过他,他仅剩的意识荡然无存,整个世界充斥着刑肄的气息,陷入沉沉的黑暗之中。
第二天,陆瀚飞猛地惊醒。
他一看时间,已经六点了,他有戏需要在早上拍,他快迟到了!
刑肄还在床上,正把陆瀚飞箍在怀里,不准他动弹,男人半醒半睡,嗓子还没醒,“乖,再睡一会儿。”
陆瀚飞把刑肄的手拉开,他跳下床,忍受后面几乎失-禁般的羞耻感,快速穿衣洗漱,七点十五分之前他冲到了停车场,助理和经纪人早已等在了那里。
助理正低头玩手机,以为聂白还有一会儿才到,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陆瀚飞上车后,保姆车一路飙到剧组。
从远处看,导演正板着脸,一副忍着发怒的样子,一些小演员和工作人员都缩着脖子,不敢得罪导演,生怕成了炮灰。
陆瀚飞一看手表,终于在开工前五分钟到了剧组,他下车后第一时间过去跟导演打了个招呼。
导演见他,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一脸不可思议,“聂白,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陆瀚飞心道,估计刑肄又跟导演打招呼了,还好他来了,不然片场的演员们会怎么看他?耍大牌?拖戏?他笑了笑,让助理把刚才买的早餐带过来,道,“贪睡,晚醒了一会,实在不好意思。给大家带了些早餐,这么大早拍戏,估计工作人员没来得及吃,大家凑合凑合吧。”
助理把东西放到桌上,导演扒拉开一个塑料盒子,里面正是他家乡的传统美食肠粉!
导演掰开筷子第一个吃起来了,其他工作人员和忙着一早来表现、干活的十八线小演员也凑了上来,把一桌子早餐全抢完了。
小演员们幸福无比地想,这哪是凑合啊,早餐盒上都写着大大的三个字,尚膳轩。一份普通的肠粉起码二十元起吧?北漂的他们,哪能吃到这么昂贵又好吃的东西?而且聂白一点也不耍大牌,他们在拍戏的时候ng多次,聂白也不嫌烦,耐心给他们说戏,明明对方也是新人,为什么他们差距就那么大呢?
两天后,导演接到一个消息,他脸色凝重地向所有人宣布,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