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这幺多水,不是天赋异禀就是涂上春药,随着时间慢慢流逝,药力也达到顶点,沈秋没有人爱抚的被放置的身体就开始不断颤抖。沈秋殷红的唇角里塞了块红色的布,就像一个酒坛,请人来品味身体里的醇香液体,然而他面前的男人似乎没有立即将他就地正法的念头,
几刻的时间内,陆扉将沈秋身体每一寸都看光,沈秋的胸膛也由于绳缚挤成了雪白双乳,他本就穿着朱红织金的长袍,再刻意摆出这样雌伏的意态,简直像一味催情毒药:秋风不敢吹,谓是天上香。烟迷金钱梦,露醉木蕖妆。因为沈秋的意态实在是难以形容,陆扉只能想起诗句。
陆扉克制着失态的悸动观察完沈秋全身,确认心情平复了才走过去解开沈秋的手,摸了摸他的手腕。看来是沈秋主动束缚的,并不紧也不会留下印子。陆扉当真有点后怕会有别的人比他提前来,玷污了他受制的美人。
沈秋的嘴唇是幽暗的红,可爱的两点却是幼嫩的粉红色,他苍白的手腕握住被绳索束缚的胸膛,好像要将奶头送陆扉嘴里地往前送。
陆扉轻轻解下他口中塞的那块红布,里面当真有个细小的酒塞,不过此时他也无暇细细嗅闻,就着沈秋的手含住那可爱的乳晕,舌尖轻舔几下后,又戳又吸啜,发出啧啧的声音,然后一边把一颗乳晕往下扯,另一处则是轻轻地用牙齿咬挺起的乳粒。
“嗯,舔这里…嗯……二郎,……对,骚母狗好舒服。”沈秋凤眼微眯、呼吸急促,还被大开绑在细长的紫檀花架的两条白腿已在发抖,把自己表现得像泄欲的性宠物,正是身份尊贵,他最敏感的就是yín语羞辱,这会令他显得更加风情万种,
“声音真好听。”
陆扉咬了咬他的朱唇,同时也忍不住轻捏那对乳晕,上面淡淡粉红,好像涂抹了什幺药物令颜色不变,还有颗朱砂小痣在乳晕旁,当真是跟君元楚有郎舅的缘分。
“这些都是自己准备的吗?”
沈秋抿唇笑了笑:“不是……请了你父亲帮忙。”
君元楚够大方啊,陆扉这幺想着,蹲下身给沈秋解绑脚上、大腿上的绳索束缚,不过也说明自己在他心里根本没什幺分量。不过也好,这里的都不是某些世界里的正常人,他们互为任务对象,互相伤害也不会误伤人心。陆扉将黑绳都抛却,又去解开沈秋身上的。
沈秋的衣服他没动,半遮半掩地打开着,陆扉觉得他实在太美了,九头身的全身像刚落下的洁白新雪,仍带一点点颤抖,胸膛洁白线条优美,是普通男子隆起的感觉,在陆扉眼里比刻意挤成双乳要好看得。
陆扉冷凝着脸摸上去,胸肌鼓鼓的,可是却很柔软,带着炙人的热力,他的拇指轻轻一捏就深深的陷了进去,沈秋的肩部亦很宽、有着细腰,排列着六块腹肌,这是有内力的世界,几乎有些条件的都会习剑或用刀,沈秋乃天潢贵胄,自然不会落下剑道的修行。
“这里原来就是这样吗?”
陆扉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却避开敏感的乳头,沈秋蹙眉,幽暗惑人的声音也变得涩涩道:“我今夜…吃了一味药。”
陆扉摩挲着留下红印的地方,他有点惋惜上面留下的绳索痕迹,沈秋为了吸引住他真的下了大本钱,皮肤跟身体都不顾了。
陆扉停顿迟疑的时候,沈秋的脸已从红转成苍白,握住他的手腕。
没有如沈秋料想地抽身离去,陆扉含住他漂亮笔挺的阴茎,细心舔弄,舌头覆盖住渐渐变大的顶端,刺激着外沿,然后再沿着玉柱下滑。陆扉被别人咬过这幺多次,也知晓不少技巧,在陆扉努力的shǔn xī含吐下,手掌手指在囊袋的抚摸下,沈秋猝不及防地将白液喷到他俊美的脸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