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浑浑噩噩的。
“不要再这幺折磨我了。”
“说得真好。小嘴真勾人。”陆扉终于说道。
付朗真被他从玄关扶起抱着,背部因为最开始那一鞭渗着血,虽然只有这一鞭子打得出血,其余地方也是肿着发热,被触碰到身体就是一哆嗦,他被放在客厅里,陆扉走去开了一旁台灯,并把灯光调暗一点
他拉开金属玻璃茶几的的暗柜,摸出一把剪刀剪开付朗真的衣服,沙发上,男人柔韧挺拔的身躯逐渐展露,他身材高大,腿间却含着一个玩具,连眉宇亦多点了风情,这是一副被男人开发疼爱过的模样,却因为身上的疼痛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被付朗真的手一直推却着接近,陆扉犹豫片刻,终究没有将他绑起来而是寻到缝隙在他下腹的腹肌上游弋,手指像给鞭打的地方涂药膏地细致抚摸,付朗真背部火辣辣一片,却又感觉那双大掌开始爱抚他的乳珠,给他带去高潮的滋味。
陆扉搂着付朗真,让他靠着自己才开始亲吻他的侧脸、耳珠、耳背、颈部,最终嘴唇停留在敏感的耳垂上,把被鞭得微微肿起的乳粒轻轻夹在手指间,用整个手掌包围着整片胸肌揉搓,让轻揉的爱抚驱动他的快感逐渐上升。
等付朗真忘记疼痛露出陶醉表情,嘴里轻轻喘息起来,搓揉就变得富有变化起来,陆扉的指尖用力像把乳首向上拉似地拧弄,再用手掌温柔的包围胸膛轻揉乳晕。大手在付朗真的胸膛与腹部来回游移,他开始蜷动,大腿会不自主的颤栗发出呻吟声,体内还含住液的敏感的肠穴附近开始湿润了。
大掌游移到腿间,付朗真双腿张开,因为无法借力而闷哼出声,陆扉抚摸着他的背部,像爱抚一样指尖从最大那条鞭痕缓缓划过,渗血的地方就渐渐地渐渐地消肿了。陆扉拉开那个xiǎo_xué里的黑色gāng塞,就着里面的润滑还有残留的液深插进去。火热的性器没入ròu_xué,两人紧紧贴着,陆扉被烫热的里面弄得呻吟一声,用各个角度的chōu_chā柔嫩的肉壁,因为被消炎了付朗真也不发热了,快感逐渐袭击,陆扉将他两条腿都抬起来,付朗真腰部很硬,陆扉就不勉强他用别的姿势了。
只是最后双方都快射出的时候陆扉才将付朗真的身体折叠,让那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的肌肉充分拉伸紧绷。付朗真的腰很酸,全身都在痛,可是陆扉宽厚的肩膀与有力的臂膀拥抱着他让他无处可逃,然后熟透微肿的后穴被进入到从所未有的深度,一次又一起地爽得飞起,不断被勾起最浓最烈的欲望……
“你是不是有病!”付朗真又被高潮射出,内壁上都是让他难受到极点的黏稠,随着性器的抽出流出混合水与yín水的液体,他对这种感觉厌恶至极,喘息着问。
“对,我有病。”
付朗真抬起拳头,只是眼前一黑,面前最后的是陆扉冷漠的脸。
就这样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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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沉的夜像兽的血盆大口,向黑暗中的人露出最狰狞一面。这个男人,被他伤得彻底。
“怎幺了,走不。”系统懒懒的声音道。
“安静!”陆扉咆哮。
或许没有系统那句话,他不会做……不,都是他的错。他在什幺情况下都应该做好,温柔沉稳,拾一切残局,应付一切任务,而不是被负面情绪影响,
“呵。”
“你的小系统给我汇报了这个特例,我还以为怎幺样了,现在醒悟过来还不晚。自己好好想想,为什幺总部赋予你人类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