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重复道:“合作?”
季闲点点头:“没错,玉罗刹无意让西门吹雪此时下场,王怜花你特意叫叶孤城解剑不也是同一个意图。你们既然都不想让这场决斗成真,那么此时可有一个现成的机会摆在这里。”
玉罗刹扬眉道:“什么?”
季闲冲帘外扬扬下颚。
“接下来搅乱风云的人物可都在这里,能使出的手段可比别的时候要多得多。以你们二人的能力,想来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王怜花确实有一番想法,但被季闲道明,他却不沉吟起来。
南王封底正在南海,叶氏水源贸易受控,叶孤城不得不为此沦为牛马,但这是不得已为之,若找机会投诚,也不失为一计。
想到这里,他大赞:“善!”
玉罗刹此时也正在思考。
叶孤城之剑遗失,以阿雪心性定然不会强求他准时绝对,最大可能则是推迟,但对阿雪而言,一两个月和一年没有多大差别,问题的根源在境界上,境界不破,阿雪就不可能战胜叶孤城,到时若是出事……哼!
心中冷哼,眼底寒光闪烁,似有无穷杀意妙化成鬼爪魔身,正是魔教之主的狷狂姿态!
玉罗刹在王怜花出言之后,不客气的说道:“你这法子太过被动,在我看来光是拖时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要的是怎么把这件事弄黄了!”
季闲摇头点名他心思,“你不就是觉得西门吹雪赢不了叶孤城,所以怕他死了吗?”
玉罗刹冷哼,不去反驳。
季闲:“你还要我说几遍,西门吹雪已经不是孩子了。”
玉罗刹不乐意道::“反正我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阿雪去送死的!”
王怜花诧异的在玉罗刹和季闲之间看来看去,似乎对玉罗刹的表现很是惊疑。
季闲没注意到王怜花的目光,对玉罗刹的反应分外无语。
“你这样老母鸡,西门吹雪知道吗?”
玉罗刹冷笑:“知道如何?不知道如何?总之,你必须给我一个章程来!”
“……”
王怜花惊呆了,从未想过玉罗刹还有这么无赖的时候,然后他立马转头去看季闲的反应,期待他的应对。
季闲不负所望道:“再这样我就直接告诉西门吹雪了!”
玉罗刹倒抽口凉气,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仿佛没想到他会如此狠心!
季闲皱眉冷道:“别以为只有你有指手画脚的权利,听说过如师如父吗?我要认真起来,西门吹雪还要叫我一声爹呢,你信不信他叫我绝对比叫你甘愿!”
玉罗刹像是被一箭扎种胸口,捂着左胸露出呼吸困难的痛苦模样。
妈蛋,太扎心了。
阿雪从小到大都没叫过我阿爹,最可恨的是,如果季闲道明原因,阿雪一定愿意为了气自己喊他爹!
季闲冷眼盯着他,嘴角笑意格外凉爽。
王怜花……王怜花已经看不懂这个发展了。
玉罗刹愤愤的,就好像离婚之后,儿子的抚养权被老公拿走的中年妈妈一样。
这形容,请容许我呕三分钟。
但无论如何,玉罗刹蔫了,不太敢反对季闲的决定。
他不想事情成真后,自己老泪横流。
劲儿搞定玉罗刹,季闲心情不太爽利,酒也不喝了,摊开了直言。
“按照我的计划,无论是叶孤城,还是西门吹雪是死是活,统统和我无关,之所以尽心机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