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以至于气势拔高,剑境反射心境意外让这群人看到另一界的景象。
“失态。”
很快他便解释似的说道,说完他表现自然,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再正常不过,若无其事的接下西门吹雪的话。
季闲:“你说我是怎么办到的?”不看西门吹雪一下子变得执着的眼神,他笑起来,带着不明显的恶劣,“拜师啊,拜师我就告诉你。”
西门吹雪:“……”
原本安定的气氛一下子进入僵局。
季闲笑着提醒道:“你输了。”
这话说的西门吹雪反射性的看向被自己遗忘的右手,此时已经知觉全无,经脉尽断。
“我还能用剑吗?”
半响后,季闲听见一道清冷漠然的声线向自己问道,他看向西门吹雪时主要看的是他至今不曾松开的手。
“你的剑不会抛弃你,正如你不会放弃它。”
在他说完之后,西门吹雪极为缓慢的勾起嘴角,眼里散发纯粹的喜悦。
这一笑,像极了刚才风雪墨色眨眼转为盛世繁华的景象。
季闲也跟着笑起来,数不尽的风流清隽,道不尽的雍容雅致。
西门吹雪站起身后说的话真心实意:“师傅。”他没有矢口否认,坦然的接受自己战败的事实。
即使认下这个刚见面不过半天的“年轻人”为师,也丝毫不见窘迫。
只不过单看武学修为,在不曾摸过骨龄的前提下,大家也已经默认季闲是一条老黄瓜。
不然他强的不符合情理!
原随云心里压力一时很重,年纪这个问题对任何人而言都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尤其是他还没准备好面对心中这份感情。
但是他人的种种心思,并不在季闲的关注范围内,他看眼新下的徒弟,再看眼四周,满目疮痍。
“将你的手给我。”
西门吹雪依言做了,季闲握住他的手时,也让西门吹雪仔细看清他的手。
白皙,细嫩,指腹有执笔留下的薄薄茧子,但一看就养尊处优。手形好看的不得了,无论是拿着笛子,还是抚琴作画,都像是分分钟能入画一般,完美的夺天地造化。
可是在西门吹雪看来,这只手适合拿得是剑。
不是因为他看过季闲高深的剑道修为后才这么觉得,也不是他自己习剑就认为季闲也该如此,而是这是一双剑客的手!
初时季闲的手藏在袖子里,后来对话时,西门吹雪把视线全放在季闲的眼睛上,故而并未发现他的手是何其适合持剑。
现在这双手坦坦荡荡放在西门吹雪眼下,他很容易看出其中的优异之处。
指长,掌宽,虎口,关节,乍看起来只是普通的好看,实际上有经验的人会发现手掌上的每一寸都和剑柄的大小相符,巧合到如同这双手就是为剑而生的。
然而要是因此就觉得本该如此那也是错了,季闲的手掌是在几十几百年用剑使剑之后,不知不觉变成这样的。
只不过这在这里还是个秘密,就当做他天生如此好了。
冲入西门吹雪体内肆无忌惮,多年修炼的内力也拿它全无办法的内劲轻易被季闲化解。
西门吹雪试着握紧手掌,诧异的发现自己体内的经脉并无损反之还因此得益扩宽几分,他不由看过去,却见季闲做出一个息声的手势。
西门吹雪目光闪动,不去追问。
经过两人战斗,他们交战后的土地上留下无数伤痕,碎石,浅坑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