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我帮忙吗?”
“不用!”托尼果断拒绝,移步去书房,在书房里转了一圈很快找到最厚的相册,他翻开相册把自己觉得丢脸的照片全藏了起来,“再等会啊,还没找到。”
他翻到相簿某一页愣了愣,想起她曾经的体检报告。
简妮在外催他:“还没找到吗?斯塔克先生,要不要我来帮忙?”
“不用,快了。”托尼找话题转移她注意力,“对了,简妮,你对跳舞什么想法?比如芭蕾……”
“无聊,非常糟糕的笑话。斯塔克先生,我先天肢体协调性差而且平衡感糟糕,要是我想演滑稽剧的话会去尝试的。”她把头探进书房表情严肃,“如果这是个取笑人的笑话,我会生气的,你明知道我笨手笨脚。”
“嗯,绝对没有。”托尼点点头,但在她的话中找到一点不妥,“简妮,你是不是以前摔过跤……”先天的?这一点托尼可以替她排除。
“摔过很多,凑齐一百个平地摔就能变成傻白甜了。”简妮疑惑,“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是指特别严重的那种、好奇嘛。”托尼试探她后脑勺上的疤痕的来历。
“严重的不至于啦,哦哦,上个月有从车站站台上摔下来过。”简妮拍手,“脚踝肿了好几天呢。”
托尼现在不觉得她是出于自卑而藏着了,她听上去好像对此一无所知,反手把抽出来的照片随便藏进就近的抽屉,托尼托着相册往外走:“我找到了,我们拿到客厅去看吧。”视线落在抽屉上,他一时竟显得心事重重。
拿着家庭相册玩了很久来找茬的游戏,到底是早上起得很早又没有午睡,简妮的生物钟开始催促她上床休息,看见小姑娘的头开始一点一点强忍着睡意,托尼合上相册:“今天到此为止,赶紧上床睡觉。”
目送简妮乖乖走回房间,托尼回到书房,从抽屉里取出下午藏起来的那张照片,眉头紧锁
穿着芭蕾舞裙和芭蕾舞鞋的小女童单脚着地踮起脚尖,双手展开做展翅的动作。
他把照片调转,背后题字简妮,4岁,洛杉矶芭蕾舞学校。
“这可不是平衡性不好的人能做出来的动作。”他叹气,预感有什么不妙的事实像冰山露出海面一样气势汹汹袭来,“到底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你甚至都不记得……”
“也许我该做点调查。”托尼唤醒friday,“friday,我们有新挑战了。”
……
翌日清晨。
大约是昨晚睡得很早,简妮醒得也很早,她刷完牙洗完脸去厨房觅食,路过书房隐约听见托尼的声音
愤怒至极的声音:“你这种人也配当父母?!你还配当人吗?!你让我觉得作呕。”
“呵,把给你生孩子的女人叫做恶魔,你的人品就在这儿,不能糟糕得更清楚了,至极。”他的声音带着清楚的讽刺意味,“你真的相当清楚得给我展示了人可以懦弱、自私到什么程度。你这懦夫!不管你怎么惺惺作态,你是共犯!你最好记牢这点。”
门外的简妮听着这段显然不和谐的对话,悄悄走开了,她还没看过斯塔克先生这么情绪外露,即便是复仇者面临起诉那会儿,托尼的脾气也不好,但他也没用过这么憎恶的语气。
又过了一会儿,托尼来到厨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