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你不是说过只要不让彼得知道就行的吗?”
“嗯?!”彼得感觉自己就跟被雷劈了一样,后仰拉开一点距离,结结巴巴问,“什么意思?!”这话他听着怎么不是个滋味呢?
“你说什么意思,你今天怪怪的。”塞巴斯蒂安重新握住他的一只手掌,把他拉近,“你以前很喜欢我吻你的。”不知何时那只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已经扶住了他的后脑,一张俊颜向他越靠越近。
彼得的心叭嚓裂成了几瓣,他不敢相信塞巴斯蒂安的话,可是……
赶在要亲上前的最后一刻,彼得的手捂住了嘴,塞巴斯蒂安也停下了,他松开彼得,重新恢复翘着腿的坐姿:“心情怎么样?被女朋友劈腿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啊?彼得。”
“不可能,简妮才不会劈腿!”彼得没注意到塞巴斯蒂安叫的是“彼得”……
“解释一下吧。”塞巴斯蒂安想到早上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你们是怎么交换的?”
彼得语无伦次:“你搞什么鬼?还有、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以后离我、离简妮远一点。”按照塞巴斯蒂安的个性,刚才的百分百是个恶作剧了,彼得觉得自己的心情像是坐了一次魔鬼级别的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
“我拒绝。”见彼得没有正面回答,塞巴斯蒂安开始回忆自己刚刚那短暂的记忆中看见的零星片段“和那两块发亮的石头有关是吗?”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都这样了你还不清楚,我记得我没抹掉你的记忆啊。”塞巴斯蒂安脱手套把手伸向他的头,“干脆也消除你的记忆算了,你这种笨蛋盟友不要也罢。”
“你是变种人。”彼得拍开他的手终于敢确信,他其实更喜欢催眠大师那个猜测身边有个变种人是很奇怪的……变种人的存在相较于普通人极为稀少,目前为公众所知的变种人马克西莫夫兄妹算两个。即使在奥创事件中,快银为保护普通民众牺牲了,红女巫也随后加入复联为保护平民付出很多努力,但尼亚拉克斯事件和之后的复联内战让她在普通民众心中几乎成为了恐怖分子一样的存在。因为不同,所以被排挤;因为强大,所以被恐惧……变种人的形象不会比这个更好了,处境也是。
“才觉醒不久。”塞巴斯蒂安终于不绕弯子了,“这就是我想和你说的事之一。”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嗯。”
“你藏得可真够深的。”
塞巴斯蒂安轻笑一声,彼得同学真当他的秘密有多难知道吗?他都不知道,他女朋友也在很配合地装不知道呢。
“还有什么?”彼得继续问。
塞巴斯蒂安沉默了很久,看上去像是在酝酿遣词用句:“我第一次遇见简妮的那一天,我就知道她对我来说是特殊的,然后那天晚上我知道了为什么我生了一场病,一晚上都在做梦,从普通平淡的梦境到噩梦,大多是关于她……”
“停停停!我不太想知道你对我女朋友有什么特殊的感情,讲讲别的,比如你具体的能力,消除篡改记忆算一个还有呢?”他绝对要被划进情敌名单里!彼得暗暗决定。
淡淡瞥他一眼,塞巴斯蒂安接着说:“急什么,马上就讲到了。起初我以为那只是梦,但是后来当我发现自己拥有了能看到别人记忆的能力时……这花了我一些时间,为了搞清我具体的能力,像你说的消除记忆算一个,不过必须通过身体接触的方式,篡改记忆只能改掉个别细节,而且必须语言辅助。这些能力在我看来最有用的一点是我可以看到另一个我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