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什么?夜生活吗?一夜七次。”(这个不合时宜的带点颜色的笑话出场时,哈皮尴尬地抬手想捂住简妮的耳朵,被简妮摇摇头躲开了“太迟了……”)
“……别逼我后悔打这个电话。复仇者协议的事情,我是在问这个。”
……对话又持续了几分钟,即使是简妮也听出斯塔克先生一直在以绕弯子的形式刻意回避佩普小姐的关心,此刻的佩普重温这段对话,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不那么愉快起来。
对话仍在继续,讲真的,要不是接到斯塔克先生那通醉醺醺的电话,简妮会真的相信他好得很“谢谢你的关心,但我好得很。我能把这一切搞定,别担心我了,担心担心你的新男友好了,hi,说真的离开我以后你眼光下降这么厉害?”他甚至连小道消息的花边新闻都没放过……
“别和我打岔,另外我还没滥情到像你一样一年四季新人不断,我只是打电话来告诉你如果你需要我,我就这这里,我们是朋友,任何时间你都可以获得我的帮助。”
“你可变得比以前温情多了,不过,我很好,还是要谢谢你的关心……我有别的电话进来了,先挂了。”
录音结束,佩普摊摊手:“这是需要的意思吗?我不觉得。”
在“铁证”面前,简妮的辩驳有点无力,她的要求也变得和小孩子的胡搅蛮缠没什么两样了,区别只是她更乖一点没那么烦人:“……我们都知道,他就是死鸭子嘴硬。也许面谈会比电话好很多,拜托了,佩普小姐,他真的挺……惨的,如果你能去看他的话,会好很多的。”
斟酌再三,简妮就这么把“惨”这个形容词送给了托尼,因为在哈皮的形容中内忧外患兼具,不但要考虑应对外界还要解决同伴纷争的斯塔克先生听起来是那么……果然还是惨吧。
“好吧。”佩普终于被说动,“我会去见托尼的,以朋友的身份。”
“不不不,我所说的面谈更多指得是回到他身边。你还爱着他对吧?他也是啊,两个相爱的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斯塔克先生也许会向一个恢复女朋友身份的佩普小姐敞开心扉,但绝不可能是向“朋友佩普”。
“到我这边来。”佩普向简妮招招手,简妮听话地走到她办公桌后。
佩普拿起桌面上的合照:“看,这是我刚进斯塔克企业时和托尼的合照,那时候他刚刚浪子回头接管企业,我也只不过是一个菜鸟助理,他给我了很多宽容和帮助,那时候的我想也不敢想日后我会有现在的成就,人生真的很奇妙……”
照片上是年轻的斯塔克先生和佩普小姐,简妮也很惊奇,因为照片上的佩普小姐是那么拘谨完全没有如今的女强人气场。
佩普小姐深呼吸接着说:“在过去的这些年中我无数次做梦都想着和他在一起,突然有一天我就梦想成真了,如果故事到这里结束就非常完美了不是吗?但是生活可不是故事……”
“和故事不同的一点是,生活是由自己书写的,你不想成为他的未来吗?”
“我该怎么跟你讲?简妮,我是个失败者,我陪了他这么多年,有几年是以美梦的状态和他在一起。但是沉浸于美梦的只有我一个人,我从来没有了解到他的全部,因为他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生命只有一次不是吗?托尼斯塔克是一张高额头奖票,我曾经用了很长时间得到了刮开这张票的机会,很遗憾,我不是中奖者,我不可能再第二次去尝试了……代价太大了。”
“去尝试啊,第二次机会近在眼前,你刮开得奖,然后你们两个幸福地在一起。”
“你这个长着天使面孔的小恶魔,你把这些描述地太容易了,要不是前车之鉴,我可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