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柏冷冷道,“注你大爷。”然后掀桌子扔板凳将杜云踹出门外。
杜大人皮糙肉厚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拍屁股,“我都说了,别生气,以后生出来的小兔叽像你可怎么行。”
图柏拎起板凳要砸他的手一顿,铁青着脸忍了半天,终于放了下来,痛心疾首的承认自己确实不希望小兔叽将来像他。
像他有什么好,还不如长得白白嫩嫩还能跟他爹一样扮猪吃老虎。
杜云见他消了气,就又揣着手溜达进来,一屁股坐到桌边,给图柏倒了杯茶,“公主说你现在不易远行,行了,别瞪眼了,有的人想生还没呢,我就不带你回京了,安心留在这里和师爷小孙一起安抚百姓,顺带养胎。”
图柏不想搭理他,一翻身上了床,真的躺着在养胎。
“我和冯统领、六殿下带犯人和公主回京见皇上,明日就启程,最少要一个月,你现在是这种情况,山月禅师又……咳,我留下几个兄弟在这里守着,若有事,他们也好帮把手。”
图柏听见他不自然的断句,狐疑盯着他,关于那人的一切他都极其敏锐,“千梵又怎么了?”
杜云发出一连串的咳嗽,边咳边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咳咳咳,没什么啊,本官去看看包袱拾好了没,就不打扰,嗷,你别揪我头发啊!”
图柏轻松的将杜云拎回桌前,双手撑住桌角,低下头,眼睛一眯,“又怎么了,你今天要是说不出来点什么,我就让你明日躺着上路,你信不?”
杜云抽了自己一巴掌,这张嘴啊,不仅贱还快。
既然已经被图柏发现端倪,事就瞒不住了,杜云只好探出脑袋往门外看了一眼,背对着图柏将门关的严严实实,然而他在低头关门的时候,脸上却掠过一抹得逞的光,等他转过来面对图柏时,又换上了一副‘不小心说漏嘴’的干笑。
“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是我说的。”
图柏斜他一眼,“说。”
杜大人将脸颊托起来,端的副深情依依的模样,把聚灵珠受损和千梵将灵力传给他的事含情脉脉一通说来,其中把自己添油加醋按了进去,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即痛苦想要拯救图柏,又不忍心看千梵牺牲自己,于是日夜辗转难以入眠的绝佳好友形象,说的声情并茂,自己都快感动了哭了,说到情浓,还用手掩面。
他巴拉说了一大通,却没得到回应,分开指缝往外看去,看见图柏脸色发白,放在桌上的手涨起青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就要冲出去寻人,杜云眼见不妙,赶紧从身后抱住他的腰。
“你现在去有什么用,你是能把灵力还给他,还是能靠自己让你和小兔叽都平安?既然他想瞒着你,倒不如你顺着他的心意,等你家兔崽子生出来以后在想解决的办法!”
图柏的额角隐隐跳动,却顿时了脚步,不得不承认即便现在冲出去,他也什么都做不了,可他现在知道了,就能装不知道吗,图柏觉得自己的心都扭成了一团,对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兔崽子一下子就印象不好了。
冷着脸坐了下来,阴沉的望着外面的天。
杜云道,“甭摆你的臭脸了,你不想想,对他而言,灵力和你和你家小兔叽哪个更重要。”
图柏知道他说的都有道理,杜云平常不着调是不着调,但总是很有道理,只好憋屈的说,“可我不能让让他白白为我牺牲。”
杜云眼睛一亮,“这好办,你记得多补偿他就好了。”
图柏拧眉,“怎么补偿?”
他刚问出来,就立刻后悔了。
果不其然,就见杜云忽然猥琐的笑起来,说,“那你就给他多睡几次,男人嘛,都”
还未说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