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上自己那点别扭,“陛下知道什么?可否告知在下。”
那伽点点头,说了一句话,但他用的是东越语,其他人都听不懂,可他想说的用汉语也表达不全,只好用蓝色的眸子和其他人无辜的大眼瞪起小眼。
看了片刻,图柏挥挥手,“得了,先去睡吧,等六皇子醒了再说。”起码宗云添要是什么都不知道,还能充当翻译。
各睡各觉是眼下最好的方法,于是大家都回去接着睡了,而那古怪的行军声这回连夜又响了一次,图柏出去看了,仍旧没有发现。
第二天一早杜云就爬了起来,倒不是因为着急找人,而是解阁主竟然点了一盘香酥野猪蹄,坐在大堂的一张桌子旁,香味顺着盘子袅袅飘进杜云的房间,立刻将他瞌睡虫馋死了。
杜云边跑边系腰带,胡乱扒了两下头发,腆着脸一屁股坐到解羽闲对面,“解阁主,我见过英俊的人,见过体贴的人,可从来没见过像你这种即长得英俊好看又温柔体贴得我心的男子,容我问候一句你的娘亲,究竟是怎样的奇女子才能生出你这种人中龙凤。”
解羽闲一手端着昨夜师爷给的书,一手摇着扇子,从书上回目光,斜眼看他,“本阁主也发现杜大人馋的时候特别能言善道,小嘴跟蜜一样甜,本阁主听得都不想让你吃饱了。”
杜云表情一顿,抿住了唇,眉宇间一副呼之欲出的可怜。
解羽闲看着他笑,实在想不出当年那位满朝风雨的状元郎到底怎么长成了这种奇葩,不过他转念一想,当年的杜云可能也就这样,要不然正常人能干出用小棍棍戳皇子臀部这种事吗。
他转过扇子,用扇柄敲了敲杜云的脑袋,然后顺着杜大人的脸慢慢滑到了他的喉结。
杜云睁大眼默默咽了下口水。
解羽闲莞尔,用扇柄将他的领口挑整齐了,“吃你的吧。”
杜云马上不客气的啃起猪蹄,啃的肉沫红油一顿飞溅,啃罢一个,正要再探出手,忽然,连猪蹄带盘子都被人端走了。
旁边的一只桌子上,六皇子宗云添半身不遂的歪在椅子上,微微抬起下巴,冲杜云露出个嘲讽的笑容,手指优雅的捏起抢来的猪蹄撕了一条肉塞进嘴里。
杜云敢怒不敢言,低下了头。
不过还不等解羽闲出声安慰,就见那张脸上的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转出一股子蔫坏蔫坏的坏水。
杜云哎哟一声站起来,“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往人面前一站,满面担忧,将六皇子上下看了一遍,长长哎了一声,“殿下呀,是不是客栈里的床太硬了硌着您了啊,下官真是该死,这就去请大夫来给您看看。”
宗云添不知道杜云是真傻还是假傻,这都看不出来,冷着脸说,“不必了。”
杜云殷勤道,“那怎么成,您可是要回去给公主成亲呢,如果您不是给床铺硌着了,臣瞧你的坐姿有点像是内痔啊,臣祖上有人会这个,要不臣给您看看……”
“滚!!!”宗云添脸上青青红红一大片,他一动怒,屁股跟针扎似的更疼了。那伽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低声让旁边的侍从翻译,被宗云添连忙羞恼的止住了,憋憋屈屈,快气死了。
解羽闲在一旁笑的扇子都捂不住。
杜云听话的一弯腰,“得嘞,臣这就滚。”边走还边扭过头叮嘱,“殿下,那地儿不舒服千万不要吃得太油腻啊,不然出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