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三分笑意在脸上,只可惜此时给人的感觉并不是温和有礼,而是毒蛇吐信。
被抓来的小厮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没一会儿就被刘凌的目光吓的汗留满头,不住的用袖子去擦。
刘凌放下茶盏,语调比起平时略微高了一些,“认识我吧?”
小厮吞了吞口水,“认得,认得,这京城还有谁不认识新科状元您啊。”
“嗯,那你应该很清楚找你来的目的了。”刘凌不紧不慢的说着,似乎是在和他闲谈一样随意。
“奴、奴不太清楚,还请刘大人给个提示,嘿嘿、嘿。”小厮强装镇定,尴尬的笑了两声。
“不知道啊。”刘凌叹息,“侍砚,二十鞭,帮他回忆回忆。”
侍砚立即拿出鞭子快速而匀力的抽打小厮,小厮在地上打滚,哀嚎。
刘凌喝着茶水,“侍砚,太吵了。”
侍砚卸掉小厮的下巴,又在他身上点了一下,重新开始抽打,刘凌和着抽打的声音欣赏着小厮痛苦的翻滚。
二十鞭结束,侍砚又悄悄退回原位,刘凌笑眯眯的望着小厮,眯起的眼睛闪过冰冷的光芒,“侍砚,拔掉他嘴里的毒囊。”
还在地上翻滚的小厮一顿,刚想伸手去扣破毒囊,侍砚已经利索的按住取出他嘴里的毒囊。
小厮耳边响起刘凌的声音,“不要做戏了,妄想骗我,你只会多一些痛苦。”
那小厮脸上继续挂着疼痛的表情,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刚来时候恐慌的神色,一片死气沉沉的平静。
“侍砚,把他挂起来,时间还多,慢慢来。”
慢慢来这个极为普通的词汇在刘凌舌尖旋出可怕的音色,像是一把钝刀缓缓的割在身上,无尽拉长了疼痛。
侍砚将人绑在十字木桩上,仔细检查过,去掉了所有小厮可以自尽的东西,小厮脸上的灰暗越来越重。
刘凌歪着头,一手撑着下巴,温顺的像是一只绵羊,只是眼神,像是狩猎者,而猎物就是眼前已经任人宰割的小厮。
等侍砚合上小厮的下巴,刘凌笑眯眯的说,“侍砚,这人看上去会点武功的样子,你给废了吧,左右他也用不上了。”
小厮反应剧烈,刚要开口说话,侍砚已经一拳打在他的丹田上,“啊”
折磨了一番,小厮嗓音已经嘶哑,他顶不住了,“刘大人,你什么都不问我,就动刑,不怕什么都知道不了吗?”
“怕什么?我这儿花样还多,总会让你把实话吐出来。”刘凌自斟自饮,“这红茶在冬天喝确实不错,若是花样用尽,你也什么都没说,那也没关系,我的耐心很好,还会抓到其他人,该知道的早晚都能知道。”
小厮愕然,“你就不怕我知道什么重要的消息吗?”
“你?一个只会执行任务的死士,能知道什么重要消息呢?”刘凌笑眯眯的反问他。
“你怎会知道我是死士!”小厮心惊,他的身份明明除了主子谁也不知道。
“我如何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该试下一个花样了,侍砚动手。”刘凌示意侍砚继续。
小厮被折磨的去掉了半条命,神开始恍惚,瞳孔开始涣散,气若游丝,“我说,我知道的我都说,给我个痛快。”
刘凌不雅的翘起二郎腿,“你想要个痛快?说说看,说的我心情好,你就可以痛快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