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家的事不用你掺合,给我滚!”刘母立即变了脸色,似是被抓到了什么痛脚一般,急赤白脸的赶薛礼走!
薛礼则向姜昱道了声歉,“郡君,家教不言,让您看笑话了,我这就带女儿走,一定对她严加管教!”
刘凌听到他爹的名字,再看他娘的脸色,发觉事情不简单,上一辈之间,可能有一些他不知道的复杂的恩恩怨怨。
薛礼把薛宝珠带走了,刘母也没有心情再和刘凌夫夫交流,跟着下人去了客房。
刘凌一手还在有规律的抚摸着姜昱的大腿,下人们也十分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姜昱出了一口长气,整个人都蔫蔫的。
刘凌本来是在想薛礼说的宝儿姐是谁,但视线不受控制的转移到姜昱生无可恋的疲惫的脸上,突然笑了,“噗,哈哈哈...咳咳,嗯。”
姜昱撇着他,冷漠脸。
“哈哈哈,瑾玉,现在腿不抖了?”刘凌一直放在他腿上的手轻轻拍了拍。
“我那是紧张的!你去父王面前撒个脾气试试,你也得紧张!”姜昱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对对对,是凌的错,为难瑾玉了,哈哈哈...”刘凌只是觉得姜昱的反应很可爱,若不是他们坐的近,他都发现不了他居然一直在哆嗦。
而且还是只有两条腿在哆嗦,上面还一本正经的样子,把一个傲气的郡君演的活灵活现。
“幸亏有书桌挡着,要不然我都不敢抖,那样会更紧张的。”姜昱觉得自己的腿都要抖抽筋了,自己锤了两下。
“腿难受?”刘凌伸手给他按摩。
“还行,不过子晋,我这样对婆母是不是不太好啊,毕竟是你母亲。”姜昱还是觉得心里忐忑。
刘凌摇了摇头,“你呀,就这要就好,我那母亲不是好相处的人,所幸就不要相处的好。”
“......”姜昱沉默了一会儿,“子晋,你和你母亲...关系不好?”
“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我确实与母亲感情一般,你知道我是九岁起一直住在书院,那之前都是在自己家。”
“小时候我和弟弟都是爹带着,教我们读书、认字,还教我们画画、弹琴,我爹是老师的小师弟,我小的时候就经常见爹和老师来往。”
“后来我渐渐到了可以去书院的年纪,爹的身体也越发的不好,我七岁的时候,爹在某一天突然叫我去找老师和薛夫子来,然后那天晚上爹就去世了。”
刘凌回忆着小时候的事,隔得太久,对他来说已经事三十年前的事了,哪怕是这辈子,也是十二年前的事了,已经没有了心痛的感觉,甚至连他爹的样子都已经模糊了。
姜昱握紧他的手,神色担忧,刘凌笑了笑,“不要担心,老师说爹爹是含笑而终的。”
刘凌所说的童年里没有刘母,姜昱便问他,“那你母亲呢?”
“母亲啊,她一直不喜欢我和弟弟,经常和爹吵架,要爹去科举,但是爹不肯,她就经常回娘家住,后来不知怎的,她就不去外祖家了,经常去表姨家住。”
“我小的时候很少见到她,即使见到了她也不和我亲近,一味的缠着爹,以前爹还会忍,后来就突然把母亲当做不存在一般了。”
“然后没多久爹过世了,老师打算接我和弟弟去书院读书,但是母亲不同意,她只允许老师带走弟弟,要我在家里干活。”
姜昱心疼的要命,“你那时候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