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病怏怏的男人?
他得想办法查一查,薛礼一家还有他父亲和母亲发生过什么事。
“子晋?”
“嗯?我走神了,”刘凌抱着姜昱站起来,往屏风后面走,“好了,今天你跟我一起去赴宴吧,让侍墨给你找一身衣服。”
姜昱面上一喜,“真的吗?我也去?会不会不好啊?”
“没事,反正今天去赴宴的人大多数都是我的同窗,正好你也见见。”刘凌看他高兴,心里还埋怨自己没早点反应过来,瑾玉是想和他一起出门。
侍墨把衣服拿来,刘凌才将姜昱放下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快去换衣服吧,我去跟大哥说一声,借两个亲兵,你换好了衣服就带着侍书和侍砚去后门等着我。”
“嗯,你去找大哥吧,我等着你。”姜昱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全是兴奋,他也好久没出门了。
刘凌摸摸他的头,才去往飞石院,借几个护卫去,带着瑾玉出门,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从飞石院出来,刘凌身后跟着四个彪形大汉,全是姜昊的护卫兵,武功都是一顶一的好,而且上过战场的人警戒性也更强。
康亲王府的马车低调的从后门离府,向着东城驶去。
这场学子宴举办在薛礼的住处,他几乎每三年就来京城一次,故而在东城买下了一个三进的宅子,虽是三进,院子却是五进的规模,足够装下这几十个学子了。
原本这学子宴应该是在出考场后第三天举办,为了及时交流考试中的一些心得,同时也是应山书院的学子才知道的老规矩。
然而今年最有望一甲的刘凌突然成婚,时间冲突了,这学子宴也就往后推了推,人数也就变多了一倍有余,毕竟应山的头名、江南地区总的解元之才,确是状元的有力候选,想见识一下二元才华之人不在少数。
刘凌上辈子参加过,虽然过程早就记不得了,但也知道今天不了被众人当做由头,切磋一番文采,可他内里已经是四十的人,怎会怕这些本就不如他的人。
自是轻松惬意的很,只想着早点儿散了席,带着瑾玉去逛逛繁华热闹的西市。
“学生携夫人见过薛夫子,夫子近来可好?”刘凌下了马车就看见薛礼站在门口迎宾,转身扶着姜昱下了马车,才走上前打招呼。
“都好,这是你夫人?初次见面,这玉环就拿去玩玩吧。”薛礼早有准备,从袖里掏出一只羊脂白玉的玉环,当做见面礼给了姜昱。
“谢谢夫子,昱不请自来,还望夫子见谅。”姜昱大大方方接过玉环,告了声罪。
“哪儿的话,你能来,我自是高兴的,好歹也教过你几年,只盼着你好。”薛夫子拍拍刘凌,“子晋,我就不给你带路了,你也不是第一次来,你和瑾玉先去偏厅休息一会儿,离开席还早。”
“好,我送瑾玉过去,就来迎宾。”刘凌牵着姜昱往里走,没看见薛礼在他们背后一直看着他们,神色似是欣慰又似是担忧。
“先生好...”
又一个学子到达,薛礼拾好情绪,欢迎着新的客人。
......
刘凌已经提前和姜昱说过,如果他们散席散的早,就带他去西市逛逛,姜昱从出了府就开始盼着,刘凌自然是以他的心愿为主,吃席吃了一半,才华展示完了,带着夫人施施然走了。
现在正在去西市的路上,刘凌却在深思,因为他在薛礼府上确实见到了那个病怏怏的男人,看薛礼和那人相处的情景,更本就是一对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