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你淌着水的地方缴着磨着说你的一言一语全是伪装!”周温铭额上青筋凸起,他仿佛一时之间受到刺激,脸廓绷紧,目色含戾,声音也越变越嘶哑。
他将听诊器又送进去几分,粗暴摩擦过xiǎo_xué的薄壁,穴口外的媚肉鲜红一片,周溪城被摩擦得拱起了腰身,狭窄温热的幽穴像嘴儿一样一撮一撮的shǔn xī着冰凉的工具。
“自己听听看。”周温铭面孔一片嘲意,他扯着听诊器到周溪城的耳边,倒不可能真有什幺跳动声,倒有yín汁浪液滚搅的噗叽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周溪城挺起身绞着腿,好不容易消退了一会的欲潮再度汹涌澎湃,冰凉的圆筒已经被他的身下的小嘴热,完全止不住情潮的覆没。他全身浮现淡红色,一层薄汗覆盖全身,腰身扭转律动,周二少丢盔弃甲,毫无廉耻地乞求:“大哥……别折磨我……屁眼好痒,里边欠操……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啊……求你给我……”想要更多,想要与对方更深层次的水乳交融,那种渴望像从毛孔里透露出来,极度饥渴。
周温铭喉结上下滑动,没能释放的阴茎憋得又黑又粗,他冷着的面部微微抽动了一下,他甚至还没有扯出听诊器,便粗鲁地将粗长坚硬的凶器一同插了进去。
“啊……!”周溪城后撑着扬起了颈项,臀部高高挺起,他的幽穴已经完全被撑满,他甚至感到撕裂的疼痛,可是大哥粗壮的凶器把他的小嘴填得极满,直接顶着那块软肉碾磨挤压,被充实的感觉让他流下激动的泪水。
周温铭一刻也不愿多等,用力攥住周溪城的肩膀,估计那个地方已经被他勒出淤青,可现在癫狂的他全然不顾,只知道一味的冲撞、顶弄、插干……媚肉翻腾,肠道滚动,白沫横飞,还有断绝不停的撞击拍打声,周温铭真的用尽了力气,他似乎真的想把身下人操死过去。
无穷无尽的做爱,单调刻板的催眠室一阵火热。周溪城被做得高潮连连,尖叫不止,前方和后端一同高潮喷射了个遍,他大哥把浓稠的液射进他的肠道深处,烫得他泪流不绝,他承受不起更多,可疯狂禽兽般的周温铭从操他那一刻起就没打算放过他,他被做得晕了过去,又被做得醒过来,麻木的下体,身上数之不尽的青紫肆虐的痕迹……最后也声音也喊叫不出,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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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说的可以解决?”白玮清俊温润的脸上难得显现抑制不住的怒意。
周溪城睁开眼,眼里一片迷茫,额头疼痛,身后更是麻木刺痛。
他保持着向上看的姿势一动不动,凝着眉目在思虑。白琪没有指责说什幺,便静静站在一旁等着他回神。
过了一段时间,周溪城才缓慢侧过身,视线盯在白医生的身上,神色带着薄情寡义:“我怎幺出来的?”紧接着第二个问题是:“周温铭怎幺样了?”他一开始醒来心里满是怨怼,静静沉思了一会,起初的愤恨倒是去了不少。和一个疯了的人有什幺好计较?要不是自己执意放不下对方,又怎幺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至于周温铭在他身上造成的疼痛,小心眼的周二少打定主意放到他大哥清醒后再报复。
白玮复杂地看着他,欲言又止:“我……我发现你进去太久了,便……后来往室内喷射了加大量的镇定剂,这才……这才把受伤的你救出来。”他的视线不敢和周二少对视,他低垂着脸目光恰巧看到了对方脖子上和手臂上的唇痕及掐伤,眼里闪烁而过莫名的情绪。
周溪城很敏感察觉到白玮的异样,对方铁定看到了他大哥是怎幺“折磨”他的,事到如今,他竟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