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员外如狼似虎的眼神之下,两片花瓣正在微微蠕动,吞吐着点点花蜜。
他身下的ròu_bàng淌着垂涎的液滴,在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上蹭了蹭,就着泛着点点水光的花蜜,一点一点的挤入到了女儿的花穴之中。
柳画儿的xiǎo_xué同处子一般紧致,但是又如荡妇一般多汁,柳员外有种说不来的销魂,在那狭窄的甬道之中近乎癫狂的chōu_chā,感受着细嫩内壁摩擦他ròu_bàng青筋的极致快感。
“乖女儿,你这穴真是极品,不论爹爹怎么操都操不松,还是那么紧,那么骚,流这么多水。”
听到爹爹这般yín话,柳画儿的甬道也跟着缩了一下,她紧紧闭着眼睛,让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
“嘶,这么会夹,真是爹爹的小骚货。”被柳画儿差点夹射的柳员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扯开女儿的胸衣,抓着胸前那一对雪乳,拼命的揉捏,身下使劲的操动起来,像打桩一样狠狠的入了百十来下。
柳画儿的小脚挂这那残破的亵裤,不停的在颤抖晃动,就像被狂风吹来荡去的柳条一样。
脸上挂满了泪珠,微微张开的小口,已经喊不出太多声音,一道道津液从口角不断流下。
柳员外疯狂的搂着住柳画儿的雪臀抖动着,在她穴中的ròu_bàng似要将她刺穿一般的用力。
最后撞开那细嫩的宫口,低入娇软花蕊,反复研磨,然后随着尾骨处传来的一阵激爽,柳员外将那浓稠的白浆灌溉到了女儿小小的花宫之中。
“爽死爹爹了,爹爹就是死在你身上也乐意,亲女儿,爹爹快被你夹死了!”
柳画儿被爹爹操弄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太师椅都被撞几次撞得东倒西歪,柳画儿气若游丝的求饶道;“”爹爹饶了女儿吧,女儿快要死了……”
“就是要操死你这小yín娃,爹爹一看到你,就想操死你!”
柳画儿这时也控制不住腹腔不断缩,一股热液跟着喷洒出来了,整个人眼前一黑,在高潮之中昏了过去。
可是柳员外身下依然未停,反而chōu_chā的更加猛烈,感受着女儿高潮的xiǎo_xué痉挛时一般带来的震荡按摩之感,好似羽化飞仙。
于是柳画儿在昏厥过后,又被父亲大人的火热ròu_bàng,剧烈的chōu_chā,猛烈的撞击,给搅醒了。
好似真的要把她操死,再操活回来一样,这生生的折磨,不知道何时是个休?
书房里面弥漫这浓浓的欢爱气息,太师椅下已经是一片片浓浓的白浊和一滩滩粘腻的水泽。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柳兄,你是不是该休息一下了。”
樱桃小口(不伦h)
柳画儿心里一惊,她一进书房就被爹爹抱上椅子,一番yín辱,根本无暇顾及周围还有其他人。
那自己这番yín态岂不是被那人尽眼底。
顿时觉得羞耻无比,xiǎo_xué急急的一阵抽搐,立刻将柳员外绞缚的又在小小的花宫里面激射了一股又一股的浓。
柳员外依依不舍的从女儿温暖湿润的xiǎo_xué里面把出还未彻底软掉的ròu_b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