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声音从嘴巴里漏出来,不经意的一声呻吟,几分风情显露无疑,陶占秋闭上眼睛,不再看,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克制不住。
或者,他从来没想过克制,从带段嘉林今晚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
段嘉林脸热,浑身上下都似热火里滚过,滚烫一片,陶占秋舍不得放开,实在舍不得放开,生怕手一松,眼前的人就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生生的痛,如硬骨戳入软肉之中,一个决绝,一个毫无还手之力。
段嘉林钻入他猛烈的怀抱,一时之间早已没了自我,陶占秋再也不愿意压抑自己,顺着她手探上来的动作,身体灼热。
两人热吻,热烈的攫取着对方的呼吸,彼此不愿放过,段嘉林嘤咛着,像小野猫儿似的,张着锋利的爪牙,一颦一蹙,陶占秋舍不得让别人看到半分。
纠缠之间,小野猫已经将他扑倒在床上,獠牙小嘴轻轻啃噬他的脖子,舌头微微掏出来,在他喉结处徘徊打转,温热的舌头摩挲他的皮肤,醉酒的小猫,比平时更狂野。
她娴熟的解开陶占秋的衬衣纽扣,他们曾经在床上,沙发上,餐桌上,无数重复的动作,陶占秋睨着她发红的脸,此时,竟然无比的庆幸,她喝醉了。
他衬衣解开,段嘉林已经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两只小手探入他的胸膛,手指尖似有若无的划过他微凸的乳头,报复其的挑逗。
人最经不起诱惑的,是已经挂在嘴边的肉,垂涎欲滴,无疑,段嘉林之于陶占秋,就是这块肉。
或许是热,段嘉林忸怩着褪去自己的衣服,乳白的小白鸽从衣服里蹦出来,轻轻颤着,陶占秋早就忍不住了,裤子已经被扔到一边,两个赤身裸体的人挂在床上鬼混,一派yín靡。
她穿着粉嫩的内裤,坐在他小腹处,ròu_bàng在接触她身体的那一刻,便复苏伫立,陶占秋伸手,往她下身一探,湿淋淋的情欲森林,小猫儿,早就发情了。
段嘉林牙齿轻咬嘴唇,眼神迷离,如坠雾中,她撩过垂在前面的头发,手兀自握住他的男根,身体挪了挪,头忽然埋下去。
猝不及防之间,她的小嘴已经含住他硕大的ròu_bàng,陶占秋一惊,手将要抬起她的下巴,就被打开,段嘉林舌头笨拙的在他guī_tóu处打转,许是因为太大了,才含住一半,她就急着吐出来,陶占秋也不强迫她,任由她青涩吞吐,偶尔他闷哼两声,一边是心里的罪恶,一边是对段嘉林日思夜想的渴望。
他ròu_bàng竖起,愈演愈烈的欲望越发不可拾,小野猫玩儿似的继续在手上把玩,忸怩着春池泛滥的下身,春情荡漾的,她握住他猩红的欲望,慢慢坐了上去。
久旱逢甘霖,陶占秋甫一进入,就找回了对这具身子的记忆,那些荒唐的,狂野的夜晚,她xiǎo_xué紧密仄实,吐着yín水,让人舍不得抽身出来。
“怎么越来越紧了。”他感叹,段嘉林的身子就是这么神奇,总能让他流连忘返。
“啊……啊……啊……好大。”段嘉林手和他交握着,下身律动,试图让ròu_bàng探入更深处。
陶占秋笑骂一声小妖,扶着她的腰,她的细白的乳房紧紧贴着他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