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情无眠,晨间季婉醒来时,意外的发现阚首归竟然也在,她赤着身子伏在他的胸间迷糊,炙热的男性肌肤灼手,愣了好几秒,她才惊呼着卷着狐裘滚到了大床内侧去。
如此一来,阚首归却是不着丝缕了。
“这会儿倒是有力气了,不若再继续?”阚首归侧身朝向了季婉,单手撑着脑袋,凌乱的卷发不曾影响他的俊美,反而添了几分慵懒的霸意,眨动的碧瞳里浸了柔柔情愫。
季婉蜷缩在狐裘下,一身酸疼的厉害,腿间隐约渗出了大股液体了,玉容涨红着直摇头:“你别乱来!咳咳!”
昨晚连番的激情剧烈,以至于她此时说话都尽,嗓子嘶哑的难受。
阚首归逼近了几分,腹下挺立的巨硕再一次展示了他的雄伟,甫伸出手来,想摸摸季婉的头,未料吓的她整个人躲进了狐裘里。
“好了,逗你玩罢了。”
他笑的愉悦,季婉信以为真,将脸儿从白绒中探了出来,岂料阚首归说变就变,毫无防备的就伸手扯开了她身上的遮挡。
“啊!骗子!不要啊……”
床帏间的金纱帐幔猛动,还待惊呼着,季婉就已经被拽到了他的身下,雪白的奶团摇晃,一身暗红色的吻痕比之昨夜更加明显了,曼妙的玉体微颤,紧闭的双腿被扯了开。
“别怕,只是看看伤着没。”阚首归揉了揉她的屁股,状似安抚般轻缓了动作,奈何季婉过分紧张,红肿的花唇甫一拨开,大团的浓液便从不可见的嫩洞里涌了出来,染的她腿根处一片湿滑。
男人的呼吸明显一窒,握着她小腿的手发紧了。
很快,季婉就知道,男人的话是不可信的。
“你说了只看看的!出去……呜!好胀!”
就着残液的滋润,粗硕的肉柱畅快的尽根插入,将叫喊不住的季婉抱上腿间,制住她小幅度的挣扎,阚首归便低喘着吟道:“只看不吃,我会憋坏的。”
说罢,便含住了季婉紧咬的殷红嫩唇,深入的吻吮缠绵,连连娇弱的呜咽传来,似抗拒、又似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