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死。鲜艳的红绳将殷祺身前的ròu_bàng缠得紧紧的,尽管那里涨大得难受,却射不出东西,只能徒劳地滴落几滴焦灼的yín液。
殷祺就这样被五花大绑地放置在客厅里,身上还残留着刚刚欢爱后的痕迹。纪泉霖临走的时候点了一小截香摆在茶几上,这种yín香会催动情欲,让人越闻越想交媾。殷祺并不知道这香的作用,他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难以忍受胸前跳蛋的折磨。香味浮动间,自己一次次仅凭借着震动跳蛋抚慰乳头就达到了女穴高潮,穴肉里那根粗大的男形被泡得完全湿润,柱身浮立的颗粒按摩挤压着嫩滑的肉壁黏膜,让他瘙痒难耐,却无法得到彻底的解放。他被情欲折磨渐渐失去理智,放浪地用屁股去拱其他着力点,以便能够挤压那根按摩棒的底座让他进得更深,可是仍然难以得到快慰的抽送。
殷祺因为被紧缚住而无法大力动弹,全身只能在小范围内饥渴地蠕动来蠕动去的,尽管这点小动作不耗什么体力,他的全身仍然渐渐漫布上细腻的薄汗,整个人像只被蒸熟的虾子一样,皮肤晕上淡淡的粉色,一幅美人靡乱媚肉生香的画面。
他的瞳孔逐渐失去对焦点,陷入了无尽的遐思中,被勒得微微疼痛的地方因为那香的作用仿佛生出了一种奇异的快感。殷祺回味着纪泉霖挺动肉在他身体里放肆捣弄和ròu_xué在花样弄下高潮的记忆,被绑得无法动弹的身躯一阵紧绷,ròu_xué抽搐着夹着震动棒高潮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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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泉霖挂念着家中秀色可餐的小人妻,今天把手术做完后便匆匆下班赶回家了,因此回来得还不算太晚。他刚打开家门走进玄关,就嗅到一股淡淡的味道,是一种掺着体液味道的淡香。很快他看到被红绳捆住的殷祺,此刻已然是娇喘吁吁,屁股下方流了一大滩yín水。他看到纪泉霖高大的身影走进,眼神十分迷离,神智都被击溃的模样,沙哑地喃喃道:“哥哥.......我......快点我........啊........”一脸求欢中的母狗情态。
纪泉霖缓缓抽出那个湿漉漉的按摩棒,此举惹得殷祺全身震颤不已:“嗯啊.......唔.......”
“你就那么喜欢哥哥的ròu_bàng么?”
殷祺眼眶红润,几乎要落下眼泪:“嗯嗯...最喜欢......最喜欢了......快点......快点放进来.......”
纪泉霖解了他手脚的束缚,温柔地摩挲那些被勒出的红痕:“你陪哥哥最后做一个游戏,做完后哥哥什么都满足你。”殷祺噎了一下,看向他淡泊温润的神情,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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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粗大的麻绳被纪泉霖绑在家具上拉出一段距离,高度差不多有一米多高,从一头到另一头绳子呈倾斜状高度缓慢攀升。毛绳的表面很粗糙,有一些细微又磨人的毛刺,而且每隔十几公分就打了一个绳结,一个个硕大凸出的样子看上去十分骇人。
殷祺一丝不挂,十分无助地站在被迫站在绳子一头。纪泉霖在另一头,对他伸出了手,胯下的雄伟的肉也大喇喇地裸露了出来,神抖擞地引诱着:“用绳子边磨你的xiǎo_xué边走过来。”
殷祺咬着下唇犹豫不决,他的内心虽然很抗拒,可是身体的状态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被yín香整整折磨了几个小时,奶头都快被跳蛋磨破了,yín水潺潺的ròu_xué亟待抚慰。在纪泉霖的催促下,殷祺终于克服心理上的抵触,张腿跨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