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聚满后再沿着胸口滑下,陆邻虽然平日里过的糙得很,但这皮肤却能比女子还好,敞开的衣襟可以看到他白皙的胸口一道道清晰的水痕。
“醉了吗?”
“怎么会醉,我明天还要早起呢。”陆邻放下已经空了的酒壶。
“那么早起想去哪?”
“走啊……”脑子有些发晕,陆邻捶了捶自己的头,眼前的东西已经模糊起来,连着付瑾的声音也变了,朦朦胧胧得像雾一样。
“不能走。”
“为什么,不是说好的吗?”陆邻戳着他的胸口,瞪着眼睛,“你可说过君子于信,义不食也……”
陆邻说完,挥着手向后退了一步,可脚步一踉跄差点摔倒,好在付瑾手快,一下子楼主了陆邻的腰。
他扶着陆邻软软的身子坐到床上,拆开他歪斜的发冠理着他散乱的头发,他凑近闻着陆邻身上的酒香味,微凉的鼻尖蹭着他温热的耳垂,盯着他那一双闭上的眼睛,瞳色如墨般深沉,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陆邻,可我没说过,我是君子啊。”
房内的只留下床边一对红烛亮着,浅浅的愉悦的笑声像微风吹拂下舞动风铃,似有似无。
次日清晨。
陆邻习惯早起,晨光熹微他就醒了过来,然而到了日上三竿他也没反应过来一睁眼就看到的这副场景。
“我……”犹犹豫豫不下数十次,陆邻依旧不知怎么说话,“昨夜我……我喝多了,不知怎么就……”
看着付瑾自醒来后就保持着那副明明十分震惊痛苦却硬是要装作一脸淡然的样子,陆邻心里过意不去的感觉就一层层加重,他觉得自己是个罪人,玷污了一朵不恋红尘不沾世事的高岭之花。
“我……”陆邻努力着,却依旧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不必在意,昨夜就当你我都醉了,没发生任何事。”
付瑾的声音很干,明明说话的语气不带一丝情绪,可陆邻听了,愣是像心口被剜了一刀。
屋内静得让人心慌,陆邻没法控制自己不去看付瑾,他的心从未如此焦灼过,各种各样的想法像炸开似的在他脑内一齐迸发,可他却下不了决心做一个决定。
付瑾拢着身上的衣服,从床上坐起,伸着手要去够一边架上的衣物,陆邻看到赶忙走上去帮他递过衣服,坐在他身边也不像之前那样嫌弃。
“晚上我会派人送你出城,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