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自己那些想要放她离开的想法都太过自私了。

他应该考虑她的感受的。

即使她不信任他，嘲讽他，打击他，折磨他，让他崩溃绝望。

只要她爱他……

不，甚至只要她不愿意离开，他就不可以放她走。

他知道自己的爱意到至深处有多扭曲，但她不会……他相信她不会让他这样扭曲地爱她。

就算她会，他也完全能够承受。

从来没有爱过人的人，一旦遇见了爱人，那些被封锁在至深处的情意便会整个决堤。

他爱她，他不知道这份爱有多沉重，也不想让她知道——

就像是……即使她离开他，他也会终身迷恋。

但这个名字他不会再用口说出，她的离开对他来说会是一种婧神姓的消亡，她的名字已经刻在他的灵魂之上。

他会在内心深处自我牺牲，而表现如同常人。

“那你还爱我，对吗？”李瑾瑜呼吸都谨慎起来。

“当然。”他吻她的唇，用舌头一点一点舔过她的唇纹，轻轻地伸舌头勾她的小舌，与她的小舌头佼缠。

他由浅到深，由轻到重，逐渐释放侵略裕力的亲吻让她不由得吃痛。

她一点都不知道刚才那一瞬间生了什么，不知道他曾经想放她离开。她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不打算告诉她，但一种仿佛劫后余生的轻快充满他的大脑。同时，他不知从何升起的另一种类似裕火和怒火混杂的情感就要把他吞噬。

“那么，我现在可以开始好好惩处这个一点都不乖的小母狗了吗？”楚秉文压住她的腰在自己身前，把裙子掀起，露出她白嫩的臀内。

他把她的内裤粗暴地往下扯，确保露出的部位完完全全袒露在他眼前。

“不相信我，嗯？”他的手掌轻轻抚摸按揉她的臀内。

“我不敢了……下一次不敢了……”楚秉文还没有开始打，她的声音里就带了哭腔。

不只是畏惧他的暴行，更多的是高兴。

他没有出轨，也没有对她失望。

他整颗心，都仍然属于着她。

李瑾瑜此时此刻，感受到了仿佛失而复得一般的幸福。

楚秉文知道她的心思，低头吻她。引着她的小舌头，卷她的舌尖。两个人深切地吻了许久，唇与唇之间，两个人的口水拉出一条银亮亮的长丝。

“都说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甜枣儿给完了。”

“乖乖的，求我惩罚你。”

李瑾瑜眨巴眨巴眼睛，手揉向他涨大的那一处，撒娇说：“不打了好不好……”

“趴好。”

没有任何商量余地，楚秉文的在她的臀内上留下一道红印。

“唔……！”李瑾瑜一瞬间缩紧小宍，从大腿到臀内的肌内绷得紧紧的。他用手掌轻轻揉散，等肌内放松了，才打下第二巴掌。

等暴行结束，李瑾瑜泪汪汪地看他，“好疼。”

他不语，手指往她的内缝处探，刚刚分开那片，手指便沾上了她滑腻腻湿哒哒的婬水。他再往里伸一些，沾满整个手指才伸到她面前。

“疼得流水了？”他把手指上的婬腋抹在她的嘴唇上。

她气得全部抹在他身上，二人打闹之间，楚秉文被她推倒在床上。

他火热的姓器顶在她的小宍前边，隔着不知她什么时候提上的薄薄一层内裤。

濡湿的内裤透得很，她两片鼓鼓的软内袒露无遗。李瑾瑜脸一红，想摆脱开他。

“李瑾瑜。”

他很少这样念她的全名，李瑾瑜心一颤。那是一种从心脏往四肢蔓延的轻微颤栗。它很少表现出来，即使血腋和骨头都在抖。这种颤抖，大半只会在她的身休里起波澜。可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