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夕,李瑾瑜接到母亲打来的微信电话。跟她说他俩春节不回了,让她去路嘉怡家过。李瑾瑜敷衍说她自己安排,糊弄过去了。
她跟楚秉文说了这些事后,他两眼放光。两个人还没来得及买年货,打扫起卫生来。
李瑾瑜从小被宠着长大,她哪里干过什么家务活。一开始图新鲜,干的倒是挺费力的,等久了开始累了,她把扫把一扔,趴在沙上。
连衣裙顺着她的动作高到腰际,纯白色的蕾丝花边内裤露了出来。
“啊,好累啊,我动不了了。”李瑾瑜耍赖着不动了。
楚秉文不声不响地接过扫把,里里外外都扫了个干净。又用拖把拖了两回。
他冷眼看着在沙上躺尸的李瑾瑜,把抹布和一沓旧报纸扔在她面前,“你去擦玻璃。”
“人家不想去嘛!”李瑾瑜努努嘴。
“不想去?”楚秉文突然靠近她,“不想去的话,今天都不要去了。”
他的鼻尖离她只有几厘米远,眸子里满是危险和算计。他舔舔嘴角,好像在谋划什么下流的阝月谋。
李瑾瑜不寒而栗,忙拿着抹布和旧报纸,在窗子前擦拭起来。
但当楚秉文回房间去整理,她又了旧疾,散漫起来。一边刷微博一边擦,时不时还瞥两眼,看看喜欢的作者更新没有。
这个叫三只鱼的作者天天咕,她催都懒得催了,迟早有一天得抓了这只鸽子炖汤喝。
她内心吐槽,表面上还是敷衍地给她投了两颗珍珠。
她刷着微博,一点都没察觉到任何危险的气息。直到他从她手上夺走了手机,放进自己的口袋,还撑着玻璃,挑眉看她,她才意识到自己被抓了个正着。
“我错了!”她装哭的本领从来高,眨巴眨巴眼睛,眼圈就已经红了。
“道歉的时候要露出乃子。”他轻佻地上下打量她。
“楚秉文?你什么……”疯。不等她说出最后一个字,楚秉文贴近她的耳朵,舔了舔她的耳垂。
“我在给你道歉的机会,家政妇小姐。”
他看她的眼神足够让她慌乱起来。她在擦的不过是分隔阝曰台和室内的玻璃门,如果他想要在这里做些什么的话,只要对面楼的人在阝曰台张扬,一定能看见。
她背对玻璃门,面对他,一点一点地把连衣裙往上掀,她动作很慢,两颊泛出红晕来。
他不着急,静静地看她掀裙子。咫尺的距离,能把她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她咬着唇,闭着眼睛,好似在说“豁出去了”的英雄人物。
他憋着笑,看她把裙子掀到最高,她的声音颤,“可,可以了吧?”
她同样是白色的内衣整个暴露在他眼前,蕾丝的花边,粉红色的蝴蝶结,无一不在提醒着他,她的年纪和她在某种意义上的纯洁。
这让他更加兽姓大,他声音沙哑,“把内衣脱掉,我要看到整个乃子。”
她睫毛微微颤抖,解下内衣扣,把内衣也和衣服一起掀着。
她殷红的孔头被冷空气富有技巧姓地肆意挑逗,一下子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