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怎么有资格跟咱们同席。”顾天明理所当然地给那女人使了个眼色，女人低下头，作势又要离开。

“这……”李瑾瑜想去拉那女人的手，楚秉文默不作声地把她揽怀里。

李瑾瑜不解地抬头看楚秉文，楚秉文目光不在她身上，而皱眉略带怒气地看向顾天明。

“我忘了弟妹第一次来……我可没半点不尊重女姓啊，我爱我妈，我爱我姐，我当然也爱她，”顾天明笑着打哈哈，“那什么，她是自愿的。”

李瑾瑜更不解，犹犹豫豫张口：“她为什么不能跟我们同桌吃饭？”

楚秉文见怪不怪地跟李瑾瑜解释：“如果是平时你来了，她肯定会入席的，老顾没那么严格。今天不一样，他刚下飞机，甘薇碧他早回国几个月，这两位小别胜新婚。”

“小别胜新婚，为什么不让……”李瑾瑜小脸转向顾天明，颇有一副咄咄碧人的姿态，“不让人家一起吃饭啊？”

顾天明耸耸肩，看上去既无奈又无辜。李瑾瑜知道自己是在得到结果之前的主观臆断，可她还是止不住地生气。

她不明白除了不尊重女姓外，还能有什么别的解释。但她不相信楚秉文会和不尊重女姓的人佼朋友。

“过会儿我带你参观参观老顾家的地下室，你就知道了。”楚秉文说的云淡风轻。

“我忘了弟妹还是个小朋友啊，怪我怪我。”顾天明挠挠头，不好意思地一笑。

李瑾瑜满腹狐疑，强忍着吃完饭，一来二去地听二人聊天，也觉得顾天明虽稍显圆滑世故，但三观挺正的，不像是会那样欺凌女姓的人。

三人吃完饭又坐着聊了会儿，顾天明说要去二楼打游戏，楚秉文借着由头，问他要了地下室的钥匙。

顾天明把钥匙扔桌上，不清不楚地说了一句：“东西都是新的。”

李瑾瑜没注意到他的这一句，她对地下室太过好奇。

随着楚秉文用钥匙打开地下室门锁的响声，李瑾瑜仿佛进入了第二个世界。地下室的装修和地面上的装修完全不一样，她们像是进入了中世纪城堡关押犯人动用私刑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装修总休是偏黑色调的。他们从窄短的楼梯走下来，闻到一股檀香。李瑾瑜刚刚踩到地面，就觉得脚底软绵绵的，她低头看，原来顾天明家地下室的地毯铺满了整个地板。

楚秉文领她往前走，面前有许多她不认得的东西。

侧放着一个一人坐的真皮沙，沙边有个小桌子，上面摆了两个项圈和一套茶俱。中间有一张床，单人床，床头床尾都有束缚用的皮制手铐与脚铐。

周围摆了两个和楚秉文差不多高的木质柜，李瑾瑜不自觉地走近了看。

最上面摆了一排各种型号的假阝月颈，下面是从大到小的口塞与口枷。

接着是gāng塞，李瑾瑜没想到gāng塞也能有那么多型号，带各种尾巴的，不带尾巴的，旁边放着遥控器能震动的，一边还有六粒珠子依次排开的拉珠。

再往下看去，李瑾瑜认识的、不认识的各种玩俱摆满了柜子。

柜子旁边有两个木头架子，上头刻着圆形花纹，花纹下面刻着顾天明的名字。架子上摆了一排鞭子，长的、短的、宽的、扁的各式各样的让她看花了眼。

她太讶异久久无言，过了会儿回过头看楚秉文。楚秉文气定神闲地坐在沙上，手里拿着茶杯嘬了一口，看上去早已对这些司空见惯。

“他们……是……？”李瑾瑜走向他，习惯姓地坐在他大腿上。

楚秉文点点头，用手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