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和楚秉文约好了今天放学后去吃一家刚开业的西班牙餐厅。

她刚刚下了晚自习，楚秉文微信跟她说，“住宿生反应老教学楼里有女人的哭声，学校派我调查老教学楼，看看是不是有人装神弄鬼。”

她回微信过去，“老教学楼不是早封了么？”

“嗯，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先回家，明天陪你去。”

李瑾瑜没有再回他，小拇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打电话给家里，说是要晚点回去。

她绕过艹场，来到摇摇裕坠的老教学楼。今非昔碧，老教学楼已是残垣断壁，掉了一地墙皮。岌岌可危的样子像是风一吹就能倒。

楚秉文站在教学楼前，对于她的到来并不惊奇，只是问她：“你不怕鬼？”

“我担心你怕，特地来陪你。”李瑾瑜理直气壮极了。

楚秉文会心一笑，打开手电筒。回身向她伸出手，李瑾瑜别别扭扭地牵上，挽住他的手臂往里走。

老教学楼里四处倒着横七竖八的砖块，曾经的栏被砸成了两半。地上有着数不清的杂物，还有不知名的粘腋，正在和鞋底亲密接触。

他们踩着石阶楼梯走上二楼，二楼干净许多，除了多了些灰尘以外，和新教学楼无二致。

如同反馈的那样，女人的哭声从最后一间教室传来。二人对视一眼，把脚步放缓。李瑾瑜抱紧了他的手臂，神经紧绷。

二人越走越近，声音也越来越大，他们越听越不对。

那不像是嚎哭，反而像是……

被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