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毛娘抵抗不了,只能歪着头不看儿子随他弄。
四毛又躺下了,手还有半截搭在娘的腰上。
“娘,你自己一上一下的慢慢动。”
四毛娘觉得这样很丑,这样不是女人操男人吗现在的人和事自己是想不通了,啥稀罕事都有这女人生来下就是让男人骑的,现在怎么成了女人骑男人
四毛劝不动只好自己挺腰向上拱,杀猪的汉子有的是力气这样太深了,四毛娘觉得儿子的屌头子每一下都戳到自己的逼芯子上,儿子挺一下她'咝'一下,脸上的眉眼皱的挤成了一团。
四毛娘一看,这一下一下不知啥时候是个头,看来深浅还是得掌握在自己手上才行。
娘动的很慢,但四毛很满足,这样太过瘾了一边享受娘温暖的逼肉包裹着鸡巴摩擦,一边还可以欣赏娘肥白的奶子和大屁股。
散乱的花白头发飘了一些在沉甸甸的奶子上,四毛娘顾不得去弄,这样虽然很慢但四毛娘还是被顶的心慌,于是她自作主张的趴在儿子身上弄,全是白肉的两个奶子被mǔ_zǐ俩的身体挤扁了,显得面积更大了。
四毛娘每一下都是儿子的长屌吞了一半多进去就赶紧退出来,等屌头子卡在逼口时再吞进去,然后再重复再重复。
心不慌了,逼芯也不疼了,四毛娘对自己无师自通的领悟能力很是佩服。
mǔ_zǐ二人身高差不多,四毛娘觉得和儿子脸对脸的看着弄有点没脸没皮的,便把脸侧到一边闷着头下身继续吞吐着,说来也怪,本是被儿子弄的没法子才想出的办法,渐渐的四毛娘竟套出一些甜头来,逼肉被硬硬的屌皮慢慢刮着越来越舒服了,于是不顾疲劳的咬牙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四毛想到黄色录像上的一些动作,便把娘的脸捧了过来嘴对嘴吐了舌头进去,四毛娘逼里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她有些迷煳了,忘了现在哪里,忘了是在和儿子操逼。
见嘴里的东西在欺负自己的舌头,便不甘示弱的迎了上去,于是下面的嘴里和上面的嘴里都打作了一团。
四毛的guī_tóu频繁在娘的逼口摩擦渐渐顶不住了,他翻身将娘又压在了身下,“娘,娘,娘”
鸡巴发疯似的顶着“四毛,啊啊啊啊娘的四毛娘要死了啊”
四毛小口子一松,喷进了娘的逼里面。
德旺的突破口在四毛大嫂那里。
这天下午四点来钟时候,四毛大嫂正在自家的地里种着花生,这块地地势太高,分地时村里没人要,四毛大嫂便划拉了过来,种点花生家里可以吃,吃不了的可以拿到镇上去卖。
正干的热火朝天时,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踱了上来,四毛大嫂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脸上的汗迎了上去:“哟,是德旺大哥呀这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德旺气喘吁吁的走到大凤边上的树荫下,先掏了根烟点上,吐了口烟圈眼睛肆意的在大凤身上扫了一圈:“大凤,你又瘦了,看着大哥我心疼呀是不是最近大毛不在家你下面的嘴没人喂啊”
大凤捡起把地上的碎土朝村长仍了过去,嘴里笑骂道:“老流氓,我们这穷家破户的整天忙着煳嘴,哪像你这样不愁吃不愁喝的没事一天就惦记着裤裆里那点事”
德旺知道大凤家穷,这女人又爱贪小便宜,笑嘻嘻的躲过碎土,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张崭新的百票递给大凤,大凤一见这眼睛就亮了,想伸手又有点不好意思,缩了缩手搓尴尬的挤出一点笑:“德旺大哥,这是怎么说的,我怎么能白拿你的钱”
德旺把钱塞到大凤手里,拍着大凤的手道:“见外了见外了,乡里乡亲的,你家过日子不容易村里谁不知道,我虽然只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多少还挣个工资,儿子在外面打工也时不时寄几个回来,现在手里还有几个活钱,这大毛又不在家,你一个女人操持家多不容易,这点钱就当我这当爷爷的给孩子买点书本”
话说得好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个热心肠的忠厚长者在帮一个弱女子。
大凤站在地里心里没了计较,村长话说的很长,手也一直没松开,开始是握着,后来就是摸了,看着唾手可得的百票面上,她只能陪着笑。
德旺终于松开了手,手靠在背后踱到大凤的身后说道:“这花生种点稀了点,你有空把种子重点一下我前天到县里办事时,专门到农贸市场看了一下行情,今年生花生卖的可不便宜。“大凤背对着村长刚要接话碴,腰就被搂住了:“妹子,打你嫁过来时我就稀罕你,一直没空和你好好唠唠……”大凤一手死死按住摸到自己奶子上的手低声叫道:“放开,放开,村长,别这样,再不放俺可就喊人了”
德旺直接加码:“妹子,我这人干脆,我再给你一百,你从我一回,咋样
不愿意我就走人”
大凤对这事其实没那么在意,前年在省城一家工厂打工时,一个看门老头给了她五十块钱她就和人睡了一觉,只是女人多少总要矜持一下,不然男人会瞧不起你的德旺见她手上劲松了一些,便又掏出张一百的塞在她裤子口袋里。
“弄一回可以,这个我可不干,撒尿的地方哪能放嘴里。”
“妹子不瞒你说,我存折上有好几万呢,你只要听话我有空就偷偷的找你,一回一百块轻轻松松到手,比你累的和皮猴子一样下地不强多了我家里还有个旧的dvd,你要是不嫌弃回头我夜里送你家去”
巩德旺儿子前不久回家时带了台新的dvd,旧的反正他也不想要了。
大凤没想到还能捞到这么个好玩意,两个孩子早就吵着要买了,说好多同学家都有,自己一直舍不得,花那么多钱买个不当吃不当喝的玩意干啥这下完美解决了于是便闭着眼睛努力把眼前这略带尿骚味的大黑屌幻想成一根五花肉做成的香肠往嘴里塞着。
“咝,牙收起来,疼”
“用舌头舔屌头子”
“把蛋蛋也给我含含”
德旺志得意满的靠在树上看着大凤给自己吸屌,一边享受一边看着大凤光光的身子:大凤也有42了,两个奶子倒依旧沉甸甸的,奶头又黑又大,常年的下地劳作使得皮肤晒的漆黑,两个大屁股蛋倒是保养的白白净净,下身的毛是又多又乱,乱七八糟的密布在黑黑的逼周围。
德旺头一回没有舔女人就直接提枪上马了,因为这女人浑身散发着一种像男人一样的汗味,再加上皮肤又粗糙,德旺实在不忍心鼻子和舌头吃苦,不过鸡巴倒是可以将就将就,这次不用吐唾沫了,鸡巴上全是大凤的口水。
大凤跪在草上手扶着大树,感觉一根硬硬长长的东西顶着自己逼口,接着顺着自己湿湿的逼口一捅到底。
大凤除了大毛外,就是打工时和一个老头、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外省同事操过,这三个人的共同点就是鸡巴都不是很大。
虽然刚才亲眼目睹并且'品尝'了那有点吓人的大家伙,但毕竟逼没试过。
“啊疼,疼,别进那么深”
大凤倒吸着凉气提醒着巩德旺。
德旺可不管这些,手拉着大凤枯草一样的头发,长长的鸡巴由着性子冲撞着。
“娘的,这磨盘一样的大屁股,从后面操着真带劲”
德旺边操边用闲着的一只手不停拍打着大白屁股,大凤虽然不懂性欲呀、虎狼之年呀这些名词,但毕竟是一个正常的处在如狼似虎年纪的女人,挺了一百多下后,生过两个孩子的宽阔的逼洞便逐渐适应了村长的粗长,快感逐渐袭来,骚水不要钱似的冒了出来。
“喜欢我的大鸡巴不骚货”
“嗯,喜欢你的大鸡巴,嗯嗯嗯,使劲操嗯嗯嗯“”
说爹快操我“大凤觉得太丑了,不愿意。德旺马上惩罚似的把鸡巴退出来顶到黑红色还有一点肉翻了出来的屁眼上,大凤害怕了。“爹,爹快操我”
德旺兴奋了,搂着腰一顿勐干,大凤的大白屁股很快就被砸出了红印。
村长做事很卖力气,粗长的黑鸡巴次次尽根,而且速度又快,大凤第二次喷东西出来了,她渐渐失神了。
“爹使劲操,操女儿的逼,嗯嗯”
德旺渐渐敌不过正当壮年的大凤,脑中忽然有了一个坏主意,这招他可不敢对月红使,至于大凤嘛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