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满头大汗的推开门,里面的婆媳俩正坐在炕上吃夜晚,一看水生来了,腊云赶紧跳下来,热情的拿起洗脸架的毛巾帮他擦着汉:娃啊,你咋来了呢又不早点来,我好去割点肉啊。没吃饭吧彩仙,快别吃了,姐夫来了又不知道招呼一下,快,去厨房下点面条,卧两个鸡蛋啊,不,三个
彩仙和水生虽早就认识,但以前水生十次来彩仙就有八次在外面干活,吃饭时二福嫌她丢人也不让她上桌,所以两人还真没咋说过话。
彩仙才吃了个半饱,一听婆婆有点不高兴,忙不舍的放下饭碗,站在地上搓下憨笑着叫了声:姐夫
水生一看,眼睛便有点挪不动了,原来彩仙上身穿了件二福的破旧白背心,底下是一条二福为了yín欲从城里给她买的半透明的内裤,这一印入水生眼帘的:上面是两个鼓鼓囊囊的大奶子,连紫红的奶头都看的清清楚楚,底下是勒的紧崩崩的磨盘一样的大屁股,前面正中央明显一条逼洞陷进去的长裂缝,内裤的上半截可以看到一片黑黑的毛,甚至两侧都有一些毛伸到了大腿边上…..水生张大嘴看着,也忘了说话,裤裆中央明显的鼓了起来腊云一看水生的反应,愣了两秒后马上反应过来了,这水生是看到彩仙穿的太露起色心了。
这衣服以起腊云也见彩仙穿过一两回,只是一来晚上就她婆媳俩在家,村里也没什么人会过来串门,她也就懒得说,反正说了媳妇也不懂。
腊云咳了一声:彩仙,还愣在那干吗,快去下面啊
水生一听丈母娘的咳声才缓过神来,他生怕丈母娘看出刚才他的失态来,忙边殷勤的把肉和点心往丈母娘手上塞着:娘,也没买啥好东西,就割了点肉来,明天虎子回来给他烧着吃吧彩仙好像比我上回来又胖了点,特别是那脸,我刚才差点没认出来
腊云也不去点破他,边接过东西放在桌子上边说:是啊,这彩仙干活真是把好手,我这家啊,你也知道二福不争气,家里里里外外全靠彩仙了,就是这脑子不怎么好使,唉你说你来就来吧,还回回都买东西你趁几个钱啊你只要能一年来看上两回,还认我这个妈,我就心满意足了
水生对这前丈母娘一直和待自己亲妈一样好,当然腊云对他也和亲儿子一样。
水生听了心里一热,竟伸出手把腊云抱在怀里:娘,你放心,不管我以后还娶不娶老婆,你都永远是我娘你放心吧,等你老了不能动时,二福不管你我管
腊云被强壮的女婿抱着,又听了这一番好,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没水生对自己孝顺,一行老泪就夺眶而出了。
水生搂的更紧了,看着腊云半花的头发心疼的说:娘,你看你六十不到,头上就有不少白头发出来了
腊云抹干眼泪,只觉得鼻子里吸进了全是水生身上浓重的汗酸味和久违的男子气息,最尴尬的是这女婿刚才鼓起来的裤裆还没退下去,那男人的东西和自己的下身紧紧贴在了一起。
腊云忙推开水生:水生,你在这坐会,我去给你倒点水喝,面条一会就好。
吃完面条洗过澡后,水生穿了条二福的西装短裤来到腊云房里,两人一个躺在炕上,一个背靠墙说着些家里地里孩子上学的闲话,彩仙对这些没兴趣,早早就回自己屋睡觉去了。
聊了个把小时后,腊云躺累了,便坐起来手抱着膝盖关切的问道:水生,这月仙她娘也走了这么久,你咋不再张罗个女人呢不说家里地里多个帮手,你这年纪屋里也要个女人啊
水生听得懂丈母娘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他叹了口气,手又从桌子掏出一根丈母娘平常留着招待村干部的过滤嘴,边划火柴边望向丈母娘这边准备倒苦水。
这一望火柴便没划下去了,原来腊云这一坐起来,大裤衩的边缘就开了一条缝,这个角度看逼的事水生还真没少干在家里他也经常这样躺着偷看娘,每回一看到娘的逼毛他就会马上硬的不行只是没想到今天竟无意中看到了丈母娘的逼毛,更没想到的,这老丈母娘的毛好像比娘还要多,那白白的大腿根往上全是黑毛这一看水生马上露了原形,短裤中间涨的老高,腊云能不懂这些一看女婿快滴下口水的呆样和那帐篷,腊云本来笑嘻嘻的脸上马上变阴,她拉过晚上盖肚子的薄毯子盖在下身,不悦的说道:水生,你往哪看呢我是你娘啊,你刚才看彩仙的样我就没说过你了你说你这么懂事孝顺的好孩子咋这样呢
水生尴尬的把烟点上,狠狠的吸了两口后,低着头解释道:娘,我真不是故意看的,我也不知咋的,一看到你,你,你那的毛就那样了,娘,我不是人啊,你别见怪,我以后再后不瞎看了
腊云唉的叹了口气说道:水生,你和娘说实话,自打月仙她娘走后,你就一回都没碰过女人
水生刚才一看那毛从,心里就发了一定要操上一回丈母娘的毒誓他想的简单:反正这男人和女人身子又操不坏,他和娘现在也经常操,可这并不影响他疼娘、孝顺娘啊丈母娘也一样,我就是操了,也还是一样会对她老人家好,给她养老送终的但这些话只能自个心里说,不能直接说出来。
腊云这一问,水生心想:这事可不能瞎实诚,自己和永强奶奶的事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和娘的事更不能说了,这事一辈子只能娘俩知道。
娘,月仙她娘走后,我就再没沾过女人身子了,我娘也托人给我介绍了好些个,可我家那条件您也知道,来一个吓走一个,来两个吓走一双啊
腊云听了后同情心马上将刚才的气愤冲走了大半:唉,可怜的娃,那,那你,那你这些年想女人的时候咋办啊你不会和那些二流子一样,到城里找那些婊子搞吧
水生忙赌咒发誓一通:没没没,娘,我连婊子院的门在哪我都不知道,再说我也没那闲钱啊月仙每年的学费生活费就够我忙一年的了,我还有那闲钱去嫖婊子其实,其实我也很想要个女人,有时实在忍不住,只好自己,那个,呵呵腊云呵呵一笑,她明白水生说的那个就是打手铳的意思,听了这席话,她对水生今天的两次鼓包事件也就觉得情有可原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壮实汉子,一年到头尝不到荤腥,看到女人的奶子屁股能不有想法吗只是自己也是个穷家,想帮他也帮不上啊,咋办呢总不能眼看着这好女婿就这样熬下去吧忽然间,一个荒唐的想法钻入脑中:不如把彩仙给水生弄弄,反正二福在外面一年不知搞多少女人呢这彩仙身子闲着也是闲着,而且这事彩仙也舒服啊
只是这事太过荒唐,腊云一时半会下不了决心,这要让外人知道,自己这老脸可没地搁啊两人半天都不说话,一个在想事情,一个闷着头在抽烟,腊云思忖再三还是不敢开口,这时一个呵欠脱口而出,腊云马上借机说道:水生啊,你歇着吧,娘困了,我今晚去彩仙屋睡,你这在我这炕上凑和一宿吧
腊云今天确实是累的够呛,先是地里累的半死,回家洗澡时又被儿媳妇舔丢了一回,本想睡个早觉,偏巧女婿又来了,这一陪着说话就是大半宿。
推开彩仙的门,里面彩仙正睡的呼声如雷,腊云也懒得开灯,她爬上炕把彩仙往里面挤挤,自己刚躺下来五秒钟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可真香,可能是回家时贪凉冷水喝多了,半夜时腊云被一股腹痛涨醒了,外面漆黑一片也不知道几点了,她拿着手电筒来到茅厕,拉的腿都软了才算清理干净,回来时腊云可能是有点迷煳或者没睡醒,竟跑错房摸回自己房里,她还以为躺着的是彩仙,眼睛一闭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