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般大小,兄妹二人一人一个。
央行现在腰间是否佩戴亦浔不知,但自己却是看着央娇戴了一年又一年,从八岁到十六岁,未曾丢弃。
手中的血漆铃铛有些炙手,亦浔端着盥洗盆用湿布巾将铃铛上的血渍擦尽,方可再见铃铛的银漆。
一切都是空想,未曾有人来报,事情或许还未到她想的那般难。亦浔心道。
他将铃铛放入书案的抽屉下,静静的等着谢怅生的到来。
等着谢怅生到来的日子又是在一堆药汤中度过,旧疾重犯,且还比往年还要重。
嘴间是熟悉而又苦涩的药渍味,心头却是陌生而又忧郁的回味。
待到谢怅生再来之刻,已是几日后,他也不敲门,便推着木门进来了,鼻尖首先嗅到的是苦涩令人发呕的药味,而是才是望见那处榻榻米上躺着的男子。
衣衫轻薄,身子消瘦,阖眸躺在榻榻米上,墨丝披散至腰间。
谢怅生上前,见他未盖被褥,便拿了床上的被褥替他盖上,谁料刚盖上,他便睁开了眼眸,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自己,而后一字一句道:“你来了。”
没带任何的敌意,也未有任何的欢迎,有的只是冰冷冷的迎客。
“嗯。”谢怅生道,替他盖被褥的手伸了回来,端立在一旁。
亦浔将被褥掀开,起身坐起,因着他身子太消瘦,衣衫松散,以至于谢怅生俯视而下,便望见了他白嫩的身子。
“你伤可好。”亦浔问道。
“已好。”
“坐吧。”亦浔道。
谢怅生闻言便坐在了榻榻米上,榻榻米尚小,挤不下二人,谢怅生便擅作主张的将亦浔从榻榻米上抱到自己腿上。
“你……”亦浔第一反应是推拒,可当手抵在他胸前时,却又了回来,任由他让自己坐在他腿上。
二人此番姿势坐立许久,半晌,亦浔轻声道,“谢怅生,你可会骗我。”
“会。”谢怅生道,因着太近,他的气息吐在他脖颈之间,酥痒烦奈。
“罢了。”兴许是亦浔早便得出这个答案,此番也没什么情绪,只是声音轻的宛若一丝薄云,随风而逝。
“亦浔……”
“我喜欢你。”清清冷冷的声音,偏偏亦浔品不出自己此番话的味道。
他撇过头,望着他疏离清冷的眸子,深吸了一口气,又一字一句道:“我喜欢你。”
“好。”
“我喜欢你。”
“好。”
“我……”亦浔话还未道出下一句,一双唇便被吻住了,厮杀攻略,将他的身子磨到骨子里的软。
“谢怅生,我喜欢你。”
“好。”
谢怅生眸色依旧是疏离清冷,头已埋在他脖颈处,手开始在他身上抚/摸,揉/捻,将亦浔弄的眼角带泪。二人从榻榻米上胡跌乱撞的滚到床上,亦浔衣衫已褪尽,静静的躺在他身下,将头埋在他胸前,气息紊乱,一字一句道:“我喜欢你。”
谢怅生气息微微颤了几分,而后继道:“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