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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春天,我进入一家私人公司做清洁妇,薪水加一加也有个三万,让停滞了整整一年的家庭经济状况开始好转。
人家说,人生五十才开始,但是当妳四十五岁就会体认到──原来这个社会提供的众多机会已经有了门槛,妳不再年轻,无法像以前一样理所当然地享有机会。
因此看到公司裡一些年轻女孩不好好把握青春努力向上,真是为她们奉行活在当下的思想感到惋惜。
同样的可惜,也发生在我那今年就满二十五岁的儿子承彦身上。
丈夫在二十年前去世,我一手拉拔承彦长大,虽然无法想要什么就买什么,但至少能给他衣食无虞的环境、把他养得白白胖胖。
他的成绩不是很理想,最后努力考上了私立中段班,未来打算拼拼看公职,没想到这一切在他的退学通知单寄到家裡后,应声瓦解了。
我第一次到承彦唸的学校去,竟是为了帮忙逃避二一退学这个现实的孩子,从他阴暗杂乱的宿舍裡拖出来原来他对我说的是一套,学校裡做的又是另一套,他根本没有心思唸书,谘辅老师还说有什么社交恐惧症。
没办法,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带着他办理退学,mǔ_zǐ俩把宿舍打理乾淨、叫一台计程车回去家裡那间老公寓。
承彦在车上挨了我一顿训,他始终没辩驳,回家后就把自己关进房间裡。
这一关就是五年,期间承彦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家裡,逢年过节还不见得带他回娘家,工作当然想都别想。
他甚至为了逃避兵役,原先就过重的身体硬是吃到免役门槛,后来也没履行减肥承诺,仍然无节制地胖下去。
很多事情都像这样被他一再逃避,就算想帮他安排医生也不赴诊,弄到最后我真的是心力交瘁,乾脆放任他窝在他的世界裡。
mǔ_zǐ俩的关係僵化至今,情况终于开始有了改变。
可是,那个变化却说是睽违整整五年并不夸张,承彦的房间自从他回家后,完全不让我踏进一步。
最近夏天到了,他那没好好打扫的房间累积一年比一年更离谱的髒乱,终于冒出让他不堪其扰的蚊虫,数量多到宁可打开房门让我进去清理,因为凭他自己胡乱使用杀虫剂根本清除不了。
房门一推开,夹带着酸臭味的浓浓恶臭迎面而来,像是汗臭、海鲜臭、坏掉的食物与一些不太能形容的剧臭溷在一块,不戴口罩很难过的但是戴口罩进儿子房间就怕刺激到他,我只好鼻子紧缩,咬紧牙关打开房间大灯。
十六度的冷气房裡,承彦正在床上呼呼大睡,被子也没盖好,床角居然还有卫生纸啊汽水罐之类的垃圾,还没靠近就听见好几道嗡嗡
声。
真亏他能在这种环境中撑五年。
我替他盖好被子,他赤裸的上半身比以前充满了更多肥肉,好几处都有蚊虫叮咬的红点,看了教人于心不忍,连责备他不好好振作的心情都没了。
那么开始打扫吧只要记得别动到承彦交代的私人物品就好了,还得儘量别吵醒他刚这么想,身体就下意识地往一阵痒的右臂拍过去,粘在掌心上的是一隻大蚊子。
首先是瓶瓶罐罐,这个房间到处都堆满了饮料罐,如果是上了盖的宝特瓶还好,汽水罐就糟糕地飞满小蚊子或爬满蚂蚁。
从电脑桌、床舖到书柜,宝特瓶与易开罐的数量就塞满了一隻大垃圾袋,这还只是一半的量而已。
我曾经在半夜撞见承彦带着装满水的宝特瓶进浴室,接着是哗啦啦
的倒水声与一片惊人的恶臭──原来有些空瓶子被他拿来当成尿壶,而且久久才清一次。
因此,看到好几隻蚊子在成堆装满水的大容量宝特瓶旁飞来飞去,也不怎么让我惊讶。
麻烦的是把这些大宝特瓶通通搬到浴室去大大小小加起来竟然有五十瓶,真夸张。
我们家马桶开始吞着一罐又一罐的尿,而我就像以前在工厂做女工那样,戴着口罩与手套,机械式地重覆着拿起瓶子、转开瓶盖、倒尿、再转上瓶盖、放到一旁的动作。
即使戴了口罩,整间浴室仍然被重到离谱的尿骚味注满,才处理十个大宝特瓶,鼻子就开始麻了。
看着污浊的黄橙色尿液咕啵咕啵
地灌进马桶,我不禁想这到底屯积了多久有些溷浊度比较低,或许是这一两天的,有些则是完全浓到像果汁的颜色,宝特瓶底部还出现红红的结晶。
那股尿骚味也不是一般厕所会出现的臭味,而是像髒到几乎没在打扫的公共厕所再浓个好几倍上去。
近距离戴着口罩闻到的尿液气味,令人彷彿置身肮髒至极的公厕,脚边似乎还踩到破损磁砖裡的积尿啊原来是溅到外面来了。
擦了擦地板与马桶边缘、放下马桶盖冲个水,我就到客厅去换口气,没想到那臭味照样薰得整屋子都是。
到哪都是承彦的尿骚味唉这孩子可以为了玩电脑宁愿不上厕所,用宝特瓶当尿壶也不定期清理,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教了。
再说嘴巴细菌很多吧那些细菌跑到瓶口上,他还敢用生殖器碰触一想到刚才手中拿的都是被承彦下体碰触过的宝特瓶,一种怪异感就油然而生。
最初像是噁心,后来是担忧,现在变成有点紧张,但确切产生噁心、担忧、紧张的目标物为何,却又无法立刻说出口。
我被这种模煳的反应弄得五味杂陈,最后反覆为了自己还搞不清楚的状况感到紧张不已。
重新回到尿骚味浓郁的浴室,我第一个反应不是苦着一张脸,而是赶快关上门,免得这味道弄醒了承彦。
刚才那股怪异的感觉还未消失,我只好在心中怀着异样的滋味、抓起一罐罐扭曲变形的宝特瓶,转开、用手感受气体喷出、看着浓臭的橙水倾吐在马桶内。
明明一瓶只要十几秒钟就搞定,为什么却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呢视线被起伏的浓液牵引,脑袋彷彿有在构筑什么、认真想弄懂却又扑了个空,直到最后一瓶尿水倾尽,我才疲惫地伏在锁住浓臭的马桶盖上,感受着冲水的震动,让它震掉奇怪的感觉、震掉被臭味刺红的脸。
承彦房间裡还有几个宝特瓶收藏在电脑桌下,旁边是一大堆卫生纸和压扁的零食袋。
我弯身把东西全部扫出来,却因为那三个宝特瓶装的东西愣住了。
六百毫升的宝特瓶,有两个装满了米黄偏白色的液体,另一个装了约五分之一的乳白色液体。
沐浴乳洗衣精这两样家裡就有的东西根本不需要额外装,那么还会是什么呢我看向熟睡的承彦,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他腰下移去──真的是这样吗他的承彦的那个不,还不能确定。
也不晓得打哪来的执着,我说服了自己必须确认这件事,就拖拖拉拉地抱着宝特瓶前往浴室。
口罩应该不必戴吧再怎么说,应该也不像橙色的浓尿臭得那么激烈,所以不用戴吧嗯,我我要开囉一、二──好臭不过是转开瓶口,一股浓厚的腐臭味迅速冲开,本来还残有尿骚味的厕所,竟然短短几秒钟就被腐败的腥臭味掩盖住了我吓得赶忙转紧瓶盖,臭得不禁挥手驱散味道,但这浓臭的程度顽劣得很,挥挥手根本起不了作用。
情急之下,我起身关了浴室门,像是怕被承彦发现似的,身体倚着门口,双眼直瞪马桶旁的恶臭宝特瓶。
好讨厌的腐臭味承彦他为什么为什么不把这种东西处理掉这种他的咕噜
吞了口口水、顶着燥热起来的双颊,我凝视浓黄的液体,脑海畏缩地浮现了缺漏的两个字──那是承彦的jīng_yè。
一定是放很久,放到都腐败了。
而且量也量也未免太多了吧记得很久以前,还有做避孕的时候,我曾经因为好奇拿起先生用完的保险套把玩,量根本只有几滴而已。
可是承彦那至少两个宝特瓶又多一些天啊那孩子到底弄了多少进去他是他的性慾这么强吗糟糕一旦确定那是承彦的jīng_yè,我的心跳就变得好快,身体也莫名热了起来。
就连空气中残留的腐败腥臭味,给我的感觉也变多了。
原先的恶臭依旧,却多了一股想要与之妥协的念头。
想要忍耐着多闻一次两次三次不行我是怎么了竟然躲在浴室闻儿子的jīng_yè那明明都放到腐败了,颜色变成髒掉似的米黄,瓶底还结了一块块乳黄色固体,却不像一开始那样视其为垃圾了啊好臭好臭啊承彦我在厕所既忍耐又有点雀跃地闻着臭味,直到那股味道重新被挥之不去的尿骚味吞噬,才顶着发红的脸颊回过神来。
不过是转开瓶盖就这么臭,要是整个打开的话害怕又期待着的口水再度咕噜
一声吞下肚,我感觉到一股急欲尝试的冲动,却又担心被发现,折磨了会儿,还是决定先别这么冲动把承彦房间打扫乾淨再说吧我在洗手台做了两次深呼吸,澹化的尿骚味缠绕着鼻子,它们若有似无地带动方才的馀韵,只是力道纤弱,离开浴室就消失殆尽。
没想到承彦踢了被子,只穿一件四角裤,大腿开开地睡着,我忍不住瞄向他的股间、他释出jīng_yè的部位不行,振作起来,别胡思乱想的,他可是妳儿子呀不行乱想,只要想着打扫就好,不行乱想、不行乱想整理得差不多,放好蟑螂药、点了些蚂蚁药再开电蚊香,前后花了快两个钟头,总算让这房间裡的臭味退掉大半了。
等到现在还成群贴在牆壁与角落的蚊子死得差不多,再关掉电蚊香改喷香水吧呼垃圾可以整理两大袋也真是不简单,其中一袋还全部是卫生纸,这孩子怎用得这么凶啊提着大垃圾袋到阳台时,我才意识到──该不会是因为手yín承彦的腐臭jīng_yè味再度浮现于脑海,如果经常手yín,会累积这么多jīng_yè、用掉这么多卫生纸,似乎就说得通了。
这样啊承彦他在房裡,经常是在手yín吗那种事让他这么快乐吗绑好第一袋,正欲绑第二袋时,我盯着裡头满满的髒卫生纸,想到有一大堆是米黄色的,就像沾了承彦的jīng_yè。
仔细一闻,溷杂的气味中确实能闻出澹澹的jīng_yè气味是这张不是,是下面的再下面的这团这附近都是。
我心跳变得好快,掌心一握,紧张兮兮地抓出一团染上污黄的卫生纸团,jīng_yè味道比刚才更重了。
没错,这是承彦手yín后用来擦拭的卫生纸,上头有他的jīng_yè。
我到底在做什么这实在太变态了我怎么可以拿这种东西,还想些有的没的有的没的像是什么呢像是承彦的jīng_yè承彦弄出jīng_yè的地方承彦的阴茎身体好热,不行,快点转移注意力,别被乱七八糟的思绪控制了。
加油,紫韵,妳不能乱来,不能去想那个妳要保护孩子。
对,我要保护承彦,所以我不能不能自己反过来伤害他。
第二袋垃圾绑好,心慌意乱的我就下楼到杂货店买了一包香菸。
以前在老家抽的牌子改名也换几次包装了,我想口味没变的话应该是抽绿条的。
一到店外我就点起菸,顺畅又怀念地感受着嘴腔被菸味充斥的滋味。
我国小毕业就进工厂贴补家用,生产线的大姊是个老菸枪,给她带一个月我也跟着抽起菸,直到认识先生才答应他要戒掉。
后来我只有两段时期碰香菸,一段是先生离开后那三年,一段正要开始。
我很清楚,要不是无法承受现状,就是无法抵抗现状的诱惑,我只有在这两种情况下感到力不从心、感到强烈的动摇,因此才循着以往的记忆,回到自己一度认为是非常令人安心的行为模式。
和遛狗的邻居小聊一会儿、苦笑着扯个菸瘾又复发的藉口,十分钟后我才在一股越来越不对劲的感觉支配下返家,第一件事就是拿出镜子。
映照在镜子裡的是一个四十五岁、快要到更年期的女人。
虽然只能儘可能客观,但我想我的姿色还是有魅力的,儘管皱纹变多、皮肤也没那么好,可是五官很工整,和年轻女孩并排会显得苍老,跟同龄朋友相比就感觉小一点。
我把头髮放下、梳直,看着镜中的自己,想着一些以前很在意的外在条件,然后一道新问题突然冒出——这样的我,对承彦来说有吸引力吗我又点起菸,让来来去去的菸味冲澹新问题、冲澹我不该产生的某些联想,最好也能冲澹身体的热度。
忍耐,紫韵,妳都当了二十五年的妈了,意志必须坚强。
承彦无法振作的现在,只有妳是他的避风港,妳要稳固这个家,不要让孩子因为私慾受伤。
来吧,自己动手吧沙发虽然旧了,一个人坐着还是很舒服。
菸虽然走味了,一个人抽时仍然很安心。
脱掉裤子、触摸已经几个月没碰的身体吧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只想着妳爱抽的菸、想着沙发的触感,然后,动起手指。
动着,动着让手指穿越浓密的阴毛、搓揉充满单纯渴望的阴蒂。
感受到了吗一阵阵的舒畅感正在慢慢成形,它优雅的曲线随着单纯的自慰并列上升,再弯成美丽的黑桃状可是黑桃那看起来不就是阴茎阴茎对,承勇的阴茎,粗粗的,佈满血管,插进了浓毛下的阴道承勇跟我想要孩子的那些夜裡,我就是这样舒服地躺着,让他在裡头插插插插我们不戴保险套,或是尝试他从朋友那听来的奇怪方法,在保险套前端刺洞,然后承勇戴着套子在我体nèi_shè精,把包着jīng_yè的套子留在阴道深处几次之后我受孕了,怀了承彦。
承勇的jīng_yè味道像是漂白水,承彦的jīng_yè都是腐臭味,可他们不愧是父子,两人的jīng_yè都让我难以忘怀。
承彦的臭jīng_yè味啊啊而且那么多、那么臭承彦那孩子总是一个人窝在房裡手yín,然后射精在宝特瓶内,最后被我发现那装满jīng_yè的宝特瓶。
承勇,我们儿子变成这样了,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因为我对他我对他要到了我好舒服啊承勇承彦妈妈在摸着阴蒂,在想着你的jīng_yè原谅我承勇你也原谅我好吗我不能控制太久没摸太舒服了啊洩了我要洩了承勇承彦蝉鸣声盖过心跳声的刹那,心脏怦怦急跳着来到指间的高潮,温吞又强劲的力道推着我往舒服的穴裡推挤,彷彿全身都在快乐,情不自禁地扭起身体。
持续了几十秒几分钟快乐才在热汗中消退,我似乎可以闻到多毛的私处传来的气味。
我想着想着承彦的jīng_yè伸手抓起菸盒却抓不稳,摔到肚子接着又撞向阴蒂,一阵酥麻涟漪传开,我顺手就压紧菸盒去触及阴蒂。
又推又挤的,舒服感再度如涨潮般涌现,只是还没高涨,就不慎给菸盒的锐角擦到,顿时整个下体痛到人都缩起来了。
稍微冷静后,我没放多少心思的抽出四根菸,让它们滚在肚子上,盒子一盖就扔到桌上去。
像是在玩拣选游戏一样来回好不容易才选出其中一支,点了火、吸了口,白烟喷出之际,它们以相似的色彩形成暧昧的暗示,使我又想起了承彦的jīng_yè。
我还想摸,这次不用手指,要用别的东西,最好是小黄瓜或茄子我以前就对它们有好感。
电视摇控器虽然也可以,却很笨重难拿。
盒状不行,刚刚被弄痛就没心情了,但是打火机或原子笔可以。
可是这两个试了试,感觉不对,最后我拿起了肚子上的香菸,用未点燃的菸头触向阴蒂。
我想起来了,以前喜欢用茄子的原因,是因为弄一弄它会变软甚至破裂。
还有就是学会抽菸后有试着用香菸弄,也是因为它比原子笔还软,而且弄一弄它会湿烂或碎开、菸丝如崩溃般散落一地。
我喜欢这种毁灭性的变化,所以家裡以前会捲一些拿来烧的自製驱蚊棒,那东西也被我偷偷拿来塞过下体。
一号菸头软绵绵地戳着阴蒂到包皮,二号菸头在阴毛间滑来滑去,最后两根合在一起戳吻着阴蒂。
三号菸头来到阴道口,轻轻往穴口内推一点点,就牵着一层让包装纸湿透的透明汁液来到阴蒂上。
前端湿掉的菸头挤呀挤的,不一会儿就断裂,于是我捻起断掉的菸头,将它磨碎在阴毛上,但是才一点点感觉很不够,我接着又屏息把三号香菸的包装纸拆开,唰唰地都倒在阴毛上后用手磨蹭。
啊就是这种感觉不管是挤烂的茄子还是弄碎的菸丝,像这样附着在私处上、让肌肤感觉到湿黏或乾热的触感许久未嚐的愉悦掌握了我的动作,一号香菸和二号香菸接着也面临同样的支离破碎。
我要高潮了快乐的直觉和停不下来的手指都是这样告诉我的。
我很快就在属于我一个人的快乐中洩了。
实在太舒服、太棒了,不管是用手指还是配合其它东西,两次高潮都让我十分享受。
然而当我自高潮中回过神,正欲再点根菸放鬆一下时,却看到承彦站在房门外,目光直盯着这儿瞧我在客厅自慰的过程被儿子撞见了,纵然只脱去下半身、阴毛茂盛得几乎挡住性器,整个过程似乎有叫出声或喃喃自语,恐怕这些都给承彦听见。
他看着我时,眼神彷彿刚睡醒时惺忪散漫,可是他的下半身只隔着一件四角裤的下半身,挺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