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它变得好大,真是可怜的孩子。”
妈妈手指轻柔的滑动,很快他就在妈妈的手中爆炸。
他突然吻上妈妈的嘴唇,两个人进行恍若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长吻。妈妈的嘴唇火一般滚烫,两个人的舌头纠缠着述说言语无法表达的情意。
在无法忍受时他突然挣开妈妈的怀抱,两个人都剧烈的喘息。突然妈妈又一次扑过来抱住他,紧紧的再也不放开。
“做一次吧”
“不行”
“我已经受不了了,现在孩子的头骨都长硬了,医生说过不要紧。”
“”
“做一次吧,实在受不了了,好像有一万只虫子在里面爬。”
妈妈伸手脱去他的内裤,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他试探性的把一根手指放在花园的门口,立刻感受到从妈妈肉体深处喷发出的一阵阵火热的气息,妈妈的洞口一张一歙,肥厚的花瓣纠缠着他的手指,诱惑着他。当他把手指拔出的时候,带起一条细而不断的yin乱的银色水丝。
两个人侧卧着躺在床上,妈妈蜷曲起身子,他抱住妈妈的一条腿以后从下方插入。用这样奇异的姿势纠缠在一起,是为了不触到妈妈肚子里的孩子。
当他插入时两个人都是一阵轻颤,随后一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缓慢的抽动,却依然能清楚的感觉到妈妈洞壁里急促的收缩。
妈妈的脚在他面前晃动,他看到妈妈白玉般的纤细脚掌一下子弯曲,一下子蹦直,他突然惊讶的发现原来妈妈的脚是这么美丽,五只修长的脚趾上面是肉滚滚的脚趾头,镶着贝壳一样的指甲。他忍不住把脚趾含在口中shǔn xī。
被他恣意的玩弄,妈妈发出悠长的呻吟,在销魂的叫声中他们不断的攀登高潮。
这次zuo爱以后不到十天,妈妈因为发作而被送进了医院。医生对他说虽然产妇是第二胎,但是因为是高龄产妇,所以要施行剖腹产。他在产房外面怀着忐忑不安的焦虑心情等待了四个小时,他觉得这段时间比当年他和那些人做生死搏斗时还要痛苦,他的心情就像是等待死刑执行的犯人一样。
最后面带笑容的护士出来通知他:“母女平安”,这时候他才发觉自己身上已经满是冷汗,然后他看到妈妈躺在车上被护士推出来,妈妈的脸色苍白但掩饰不住笑容。
他跟在车旁,握住妈妈的手,妈妈的手冰冷。这时候他听到妈妈轻声的对他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也是。”他毫不迟疑的回答。
现在他成了一个有家有口的人。
当然对外面他和妈妈还是mǔ_zǐ相称,他的女儿也被说成是他的妹妹,但是他确实感到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所应承负的责任。
这一天他交给妈妈一个两百万元的存摺。
“这是什么”
“我在银行给你和女儿开了一个户头,以后我每个月都会往里面存钱。”
“为什么要给我这些东西”
“不要问,收好就行了。”
他现在已经是帮会重要的大人物,“赌命仔”的大名威震江湖。他也已经有了一批自己的亲信弟兄,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在黑暗中生存,仇家遍地,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碰到无法预料的危险。然而在这危险万一来临之前,他必须要照顾好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退出来吧我们平平安安的过活。”妈妈依偎在他的怀里,轻声的对他说道。
“已经退不出来了。”
他说完这话就含住了妈妈的乳头shǔn xī,妈妈用力把他的头按在自己因处于哺乳期而异常饱满的ru房上,口中发出了亢奋的尖叫。
带着乳腥味的乳汁急促的冲进他的口中,白色的乳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在事隔二十年以后,他又一次品嚐到妈妈乳汁的甘甜。
他们激烈的zuo爱,双方都全身心的投入,因为这样的幸福日子说不定哪天就会突然终止。
七月中旬的一天,权叔让他去主持一宗交易,是向一批泰国人买海洛因。
交易的地点是市郊的一间仓库,时间是晚上。当他们把钱拿出来,准备和泰国人换货时,四周突然灯光大亮,大批的警察,包括那几名伪装的泰国人都掏出枪对准他们。
他没有作无谓的反抗,这一次他败得很彻底,对方对他了如指掌。他马上就明白是谁出卖了自己,除了权叔没有别人知道他这一次的行动。
他因为贩毒、杀人被判无期徒刑,不准保释。
三天后妈妈抱着快一岁的女儿到监狱来看他。
“用我给你的那一笔钱吧。”
“那一笔钱已经被权叔的人抢去了。”妈妈隔着玻璃对他说。
在这之后的三年里,妈妈每隔一两个月会来看他一次,每一次他们都隔着玻璃相互凝视,有许多话他们不能当着监管人员的面说,也不需要说。
“你妹妹现在很好,因为麻烦所以我没有带她来。”
“你现在做什么”
“我给一家有钱人当帮佣,累是累了一点,不过日子还过得去。”
“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好啊你难道看不出来,我现在长胖了。”
“我只看得出来你很憔悴,很疲倦。”他隔着玻璃吼叫:“你他妈的现在在做什么”
妈妈突然痛哭,掩着脸迅速的离去。
妈妈这一次离开以后三个月没有来,第三个月他决定越狱。
每个星期会有一辆运粪车到监狱的厕所来装犯人们的粪便,那一天他躲在粪坑里,偷偷爬进运粪车逃出来。
他在外面躲了几天,弄到了枪和其他必备的东西后,也知道了妈妈现在的下落,他怒火中烧。
权叔所在地盘,最大的一家酒吧叫“蜜之味”,这是权叔的产业,权叔自己也是这里的常客,隔个几天就会到这里来玩一次。
这天晚上权叔又和他手下的几名大将来到这里,可是脸上却没有了惯常的笑容,神情很凝重。
“要阿千、露露、小菁他们几个来陪我们就行了,我们今天要开会,不要进来打扰。”
领班点头答应,把他们几个人和小姐领进一间豪华大房,在走出去之前把门关上。
“那个人已经出来了,怎么办”
他们焦急的商量对策,时不时玩弄一下坐在他们身边的那几名穿着清凉的小姐,缓解一下压力。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赌命仔”有人尖叫,几个保镖想要拔枪,但是手一动就已经被他击毙。
很快场内活着的人除了那几名小姐,只剩下权叔。
权叔并不是很惊慌,他突然拔枪对准坐在旁边的小姐。
“不要动,你一动我就杀了这个女人。”
权叔一边说一边躲在这女人的身后,从后面抓住女人的头发,女人的头被拉得后仰,露出了女人一直藏在阴影里的面容。
他凝视着这个女人,虽然化了很浓的妆,虽然穿着从来没有见到过的se情暴露的衣服,但是他只看一眼,就知道这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
这三年来,妈妈一直在这里做吧娘。
“把枪放下来,不然我杀了你老妈”
他毫不犹豫的把枪扔到了地上。
“把衣服全部脱光,我知道你这家伙身上绝对不只一把枪。”
他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
“臭小子,长得还蛮壮的嘛,在监狱这几年也没有把你拖瘦。”
权叔得意的冷笑,现在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场上的主动权。
“可惜你还是太嫩了,我知道你这家伙最疼你老妈,这些年来一直把她扣在这里。”
权叔说着扯下妈妈身上本来就不足以蔽体的薄薄的衣物。妈妈的里面没有穿内衣裤,巨大的ru房探照灯一样垂在胸前,胯下的黑毛被剃光,紫色的花唇轻轻颤动。
“好大的奶子,没想到你老妈年纪老大一把,长得倒还蛮骚的。”
听到这样的说话,妈妈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雪腮滚落。
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妈妈裸露的身体。从前圆润的小腹如今出现赘肉,ru房虽然比以前更大却已失去弹性,浓浓的艳妆也掩饰不住的憔悴面容。
几年来颠倒日夜的卖笑生活,已经极大的损坏妈妈的身体。
唯一没有变化的,只有妈妈看着他时,那温柔而坚强、无怨无悔的眼神。
他看着妈妈的裸体,下身突然坚硬的勃起。
“臭小子,看到老娘想搞了吧我今天就让你真正的爽一回。”
权叔说着,把妈妈放在桌子上,用枪指着他。
“臭小子,我今天给你个机会让你上老娘,快点,你要是不插进去老子立马毙了你”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望着妈妈,妈妈也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纵身扑到了妈妈身上,妈妈自然而然的把两条腿举起来,搭在他的肩上。在这一瞬间,同年时候的往事掠过心田,他想起了第一次和妈妈zuo爱的情形,也是被人逼迫着和妈妈zuo爱,那时候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小时候最疼自己的妈妈,竟然会变成自己的妻子。
他开始大力的抽动,妈妈熟练的扭动着身体迎合。在身体频繁的撞击中,妈妈旁若无人的大声呻吟。
“啊啊啊好儿子快快”
妈妈抓住他的手,引导着他抚摸那已湿滑一片的桃园胜地。旧地重游,他贪婪的抚摸身下妈妈久违的肉体。
“啊左边再进去一点啊”
手指探索着,从指尖传来了熟悉的感觉。向下,向下,到达了那曾经奉献出第一次快感的菊门突然摸到了奇怪的东西拔出来
“对对就是这里用力用力啊啊啊啊”
妈妈尖叫着,脸部肌肉剧烈的颤抖,一滴滴的汗珠落下,痛苦和快乐混合而成的欲火在妈妈的眼里跳动。
他忽然仰天大吼:“我爱你妈妈”
眼泪自他的眼中汹涌而出,他俯身用脸贴住妈妈的脸,妈妈伸出舌头,舔吸他的泪水。
“小乖乖我也好爱你啊真是妈的好儿子快快”
躲在一旁的小姐们看到这mǔ_zǐ间这激烈的交媾,都不知所措的无所适从,权叔也看得直了眼,好半晌才醒悟过来自己应该趁着这机会除去他这心腹大患。
“看到你们这么陶醉,我就送你们一程吧”口里这么说着,权叔依依不舍的举起手中的枪。
就在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权叔从准星里看到他原本放在妈妈胯下的一只手举了起来,在那只手里,握着一把沾满红色和黄色的糊状物,却仍然闪烁着寒光的短刀。
“嗖”的一声,短刀从他的手中飞出,插在权叔额头的正中。
他看着权叔不能置信的张大了口。
“怎么会这样”权叔说完就断了气。
他看了一眼权叔的尸体,重新把视线转回身下妈妈抖动的身体。
妈妈胯下的白色桌布,染上了鲜艳的红色血迹,那把刀,是从妈妈的gāng门里拔出来的。
“你受苦了,妈妈”
他跪了下来,亲吻妈妈流血的菊花门,舔掉随着刀一起拔出来的血和秽物。
“不要舔快进来快操我”
他重新开始和妈妈交合的运动,妈妈的呻吟更大声。
“快快啊啊不行了”
一声长长的嘶叫中,从妈妈下体涌出的快乐泉水,打在他的胸膛上。
“我爱你啊我真爱你啊我的男人。”
他俯下身体,保持交合的姿势把妈妈抱起来,让妈妈肥白的大腿夹住自己的腰,就保持这样的姿势走出“蜜之味”酒吧的大门,把妈妈放在一辆丰田佳美的后座上,自己坐上驾驶的位置。
“妈妈,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三天后的深夜,在海边,他抱着妈妈,牵着女儿登上一艘小货轮,这艘货轮的目的地是横滨。
货轮起航后,他把妈妈抱在怀里,站在甲板上看着渐渐远逝的岸上的灯火。四岁的女儿在一旁玩耍。
“我对这船上的人说你是我太太。”
“他们不会怀疑吗”
“怀疑什么”
“我们年纪差得太远了。”
“不要紧,我已经对他们说,你比我大十岁。”
“十岁怕不止吧,现在二十岁怕都不止了”
“我不怕,据说很多日本人的老婆都比男的年纪大。”
“日本”
“日本是个很好的国家,而且那里没有人认识我们,到了日本,我们就自由了那时候,我们什么都好了”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