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吓你你也不想想看,能瞒过她们吗妈妈们都是过来人了,更何况她们都精通医术,一眼就会看出来的瞒是瞒不过的,还不如向她们直说呢。放心,她们不会怪你的,哪个chu女不经过这一道何况还是她们让你来弄我们的,所以不会有事的。至于小妹那里,就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了,姐怕她知道后,会对男女性茭产生怕惧心理,从而不敢和你行房,大姐会不为你着想吗大姐为你想得还不周到吗”
“好大姐,谢谢你,你为弟弟我想得太周到了”我紧紧地拥着她,热烈地吻了起来
第七章 浪丫头春心大动 俏少爷为其破身
中午,我坐在房中一边看书,一边想着昨夜与两位姐姐的那番恩爱,那番缠绵,正在心神荡漾之际,服侍我的丫头小莺进来了。这丫头也已长大了,细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虽然像大姐的丫鬟小平、二姐的丫鬟小芙、小妹的丫鬟小莲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我最喜欢小莺,我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
这不,我刚觉得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少爷请用茶。”她把茶放在我面前,妩媚地给我送了个媚眼。
大概由于女人早熟的缘故,小莺这丫头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喜欢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我;在服侍我起居时,有时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应,这浪丫头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xing爱了。
这么浪的俏丫头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我 过,只因我以前惦记着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后来又忙着去找两个姐姐,所以放过了她。现在我和妈妈的心愿已了,又和姐妹们大事已定,今天终于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丫头了,今天我一定不放过这个小浪妮子,一定要单“枪”直入,让她在我的“枪”下“消魂”,做我的“枪”下女人。
我上下打量着小莺,这丫头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浓装艳抹,穿着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人极了。我下意识地向她下身望去,发现裙子下面两条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几个鲜红色的蚊腩。
我急忙拉着她坐在床上,爱怜地问∶“你怎么让蚊子咬成这样痛不痛痒不痒”
“多谢少爷的关心,这是我刚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小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玉面绯红。
我找出万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爷,这怎么成这不折杀小莺了怎敢劳您大架”小莺惊慌失措了。
“这有什么你是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你服务一下,又有何妨”说着,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腩,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服务”。
由于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份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变成了挑逗性的抚摸。我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虽然满脸娇红,却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禁似的,于是我色胆更大了,更加放肆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抚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张越开。
我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从它所遮盖的东西里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阴沪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裤头后面的洞穴,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阴沪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荫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妮子这么不经摸就流水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徵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内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现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见我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终于──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流“水”了,而且大流特流,知道那“景像”非但不甚雅观,甚至是让人“惨不忍睹”,让我一直看着她也不好意思,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里,我趁机吻了上去。
她的红唇早就已火热了,我感到一股迷人的chu女芳香扑进了我的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根本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樱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处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自觉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ru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裤头,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阴沪上,感到她的 倒也蛮饱满隆突的,穴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我的手。
当我的手滑到她的阴沪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鸡芭,坚硬如铁的鸡芭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拈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鸡芭也更硬更大了,更加刺激她,逗得她也更加兴奋。
我见她已满面通红,阴沪内外全都是yin水,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就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外面的衣裙和里面那被她“尿湿”了的内裤,也脱光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她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阴阜十分饱满,稀疏的荫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荫唇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朦朦,那粒花生米大小的阴di,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时感觉到似在“嗤嗤”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吮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她的结实饱满的ru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阴沪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荫唇,揉捏着勃起的阴di。
她忍受不住了,伸出小手,又开始玩弄我的鸡芭,这次可没隔着裤子,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么浪、这么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chu女。她缓缓地拈弄着我的鸡芭,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rou棒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她那小手“半套”着我的鸡芭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
“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鸡芭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说我的大”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么放浪,摸我的鸡芭那么自然那么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chu女,所以才这么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么大呀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你这根鸡芭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鸡芭,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鸡芭就会从内裤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骚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说是我把鸡芭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的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么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鸡芭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么粗,这怎么能弄进去”
“你怎么会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鸡芭往你哪里插吗”我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么小,怎么能插进去”小莺可真是浪,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肉洞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么细一点儿的鸡芭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鸡芭这么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棒棒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荫唇,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棒棒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荫唇中间,好方便我的进入。
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到吃惊,问道∶“小莺,你这么懂,一定和人 过 了才会这样,你让谁 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日在你身边,你说我让谁 过了要有人 ,那也是被你 ,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乱说”小莺娇嗔着,浪态毕现。
“那你怎么这么懂是谁教你的一定有人 过你、教过你了,要不你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咋知道这么多还知道自己分开洞口,还知道帮我抬枪”对小莺我可没有那么尊重,所以对她说话时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什么话刺激、yin秽、下流就说什么。
“你说什么呀什么分开洞口、帮你抬枪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么办,想让你 ,不把我自己的 掰开,怎么能 进去想让你 ,不把你的鸡芭对准我的 ,怎么能保证你 得准怎么能保证你不弄错地方不信你 ,试试看我是不是chu女”
看来她真的急了,怕我真的认为她不是chu女,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你 ,试试看我是不是chu女”的挑战。
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如果她真的是chu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yin种、荡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性茭的“诀窍”,摸起男人的鸡芭显得轻车熟路、毫不生分,而且说起话来鸡芭长、鸡芭短的,“ ”字、“ ”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么话都能够说出口,毫无遮拦,真是标准的荡妇,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荡
“照你这么说,你真还是chu女真没人教过你连女人也没有”我追问着她。
“我当然真的是chu女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 你真气死人,到底你还 我不 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让你 了”她佯装生气。
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 呢,因为她已是欲火烧身了,不怕她不献身,可为了以后的方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作害怕,忙说∶“好,我不胡说了,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让人 过没有”
她那鲜红的阴缝中充满了yin水,我轻轻一顶,感到gui头顶住了chu女膜,没想到这么浪的她竟真还是chu女,是chu女而懂这么多,要真没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过份心急,怕这次弄痛了她,吓坏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棒棒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痛∶“少爷,痛死我了”
我的鸡芭泡在她的荫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荫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鸡芭,我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我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我的rou棒,荫部紧顶着我的下身,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我见初开苞的小莺这么放荡yin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
因为怕隔壁的大姐听到我们这神秘的浪声,我们俩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小莺虽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小莺的阴精终于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我的抽送。我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玩弄。
我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才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我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她热情地搂着我,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我擦去荫茎上残留的yin液和她的chu女血,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阴缝。只见她的两片大荫唇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荫道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我俩的混合jing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xiǎo_xué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我取笑她∶“小莺,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么时候呀”
“去你的,少爷,那是我一个人的吗你到最后向我的 中射的是什么那还少吗把人家的 憋得胀得难受,zǐ_gōng都满了,现在流的都是你的”
小莺的xiǎo_xué中的jing液流个不停,总擦不净,她乾脆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荫唇夹着,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着我躺下来,我们闭着眼相拥着,享受快感过后的温存
真佩服小莺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 都被我插成那样了,都被插成不闭合的圆肉洞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了,那双小手不安份地又伸向我的下身,而我当然求之不得,于是我们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这次直把她弄得真得昏死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苏醒过来
虽然我们中午干事时小心翼翼,但是大姐还是有所察觉,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问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么”
“没干什么,只是”我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快老老实实地告诉大姐,大姐不会骂你。”
在温柔贤惠的大姐面前,我根本没有撒谎的勇气,当然,也没那个必要,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我和小莺发生关系的始末。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花心,有我们几个陪你,还不够么怎么又把小莺给干了”大姐娇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莺这浪丫头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动了,我是为她好,怕她憋出病来,何况我也没有用强呀”
“呵,你这孩子,说得倒好, 了人家还说是为了人家好,让你这么说,人家还得感谢你呢那你怎么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给 了让她们都来感谢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妻子生气、吃醋”
“去你的,又胡说八道”大姐似怒还笑,风韵迷人。
“大姐,我们这是两厢情愿,我又不是强jian她,对不对何况,还有大姐你的责任呢”
“关我什么事”大姐被我弄糊涂了。
“因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给我的好处,特别是又想起强jian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娇态,口中正在回味你的jing液的滋味,所以正欲火难耐,小莺这浪丫头送上门来,你说我怎么办反正不 白不 , 了也白 ,对不对好姐姐,你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场做戏,并没有爱情,我不会背叛你们的”
“我知道,若没有这点信心,我们还敢把自己交给你吗姐只是关心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罢了,你见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吗大姐是那么爱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兴,别说是你的丫头小莺,就算是你想玩大姐的丫头小平,大姐就也送给你大姐会吃一个丫头的醋吗一个丫头, 了就 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说得对,不 白不 ,这个浪丫头,你不 自有人 ,早晚要让男人 ,你要不先 她,还不知要便宜哪个男人呢与其让别人 ,还不如让你 呢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让别人给 了,对不对”
大姐对我永远是那么温柔,那么贤惠,凡事都依着我,让我感动极了,不由得抱紧了大姐,手又不安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