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她:
“对不起弄痛你了,忍耐一下,一会就不痛了。”
钱香荷哽咽的说:“死鬼,那么大力的插进来,害人家又痛又涨的。”
“还会很痛吗”
“还说呢,怎么不痛你一插进来就痛了。”
林鸿儒看她的表情,不敢再将鸡芭插入,就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一只手在她的ru房上搓揉,还用手指捏弄着乳头。一阵的爱抚,减轻了钱香荷的疼痛,只感觉xiǎo_xué里涨涨的。
于是钱香荷又开口问道:“怎么这么涨”
“你的xiǎo_xué从未插过,又是那么的紧小,第一次插进去,当然会感到涨涨的。”说完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享受对方的爱意。
林鸿儒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到处抚摸,摸的钱香荷忘记了痛苦,她就把身体动了一下,刚动了一下,身体就躺得更平一些。林鸿儒见她如此一动,想必xiǎo_xué里是骚痒难耐,就把身体在往下压一点,让剩余的鸡芭全插入钱香荷的xiǎo_xué里。钱香荷又感到xiǎo_xué里比之前更加的疼痛,又大叫起来:
“哎呀哎呀要我命了好痛喔痛死人了”
一面哀叫着,一面用手推着林鸿儒的身体,钱香荷觉得奇怪,越是推他,xiǎo_xué就越痛,不推反而不怎么痛。痛得钱香荷头上冒汗,双眸流泪,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翻得好大,乱骂着。
林鸿儒看她如此,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把鸡芭一下下的慢慢chōu_chā起来。
这样的chōu_chā,钱香荷的穴里就一阵阵的剧痛,痛的眼泪直流,她气得用双手在林鸿儒的身上乱打乱捏。林鸿儒被她乱打,身子就乱动起来。身子一动,插在穴里的鸡芭也跟着乱动,钱香荷的xiǎo_xué,痛得简直要了命。钱香荷紧紧的抱住林鸿儒,不要让他再乱动,抱怨着说:
“好了呀我的xiǎo_xué好痛,真吃不消了,快把鸡芭抽出来吧”
林鸿儒并没有拔出鸡芭,只是静静的伏在她的身上,钱香荷见他不再乱动,也不敢再乱打他了。钱香荷叉开大腿,只是喘气,心里在想,这个死鬼,弄得我痛死了等他把鸡芭拔出来之后,我要好好的整他,现在先忍一会,只要他不动,我就不会痛了。
林鸿儒的大鸡芭,在她的嫩穴里泡了好久,泡得yin水不停的往外流,钱香荷感到穴里,忽然开始作怪了,一阵阵的奇痒,袭上了心头。
于是钱香荷开口说:“怎么搞的,xiǎo_xué里好痒啊”
林鸿儒见她已有了反应,得意的说:“我chōu_chā几下,帮你止止痒。”
“去你的,顶死我了,我才不要。”
林鸿儒听她如此说,有意要整她,就伸手到两人的交会处,去扣挖钱香荷的阴di,并且说:“不顶就不顶,看你痒急了怎么办”
钱香荷道:“才不会呢”
刚一说完,穴里就觉得痒的厉害,不由地把屁股摆了摆,她这一摇摆,就舒服多了。钱香荷心想,也对,让他顶几下,也许就可以止痒。
想过之后,钱香荷推推他说:“你轻轻的顶几下,让我试试看,如能止痒,我就让你插干好了”
林鸿儒笑笑说:“你不是不要吗”
钱香荷说:“你少摆架子了,我不过想试试”
林鸿儒有意要挫挫她的锐气,就将鸡芭轻轻的chōu_chā起钱香荷的嫩穴,并把gui头抵住她的花心研磨着,chōu_chā了十几下,忽然静止不动。
经这一阵的chōu_chā,钱香荷就感到穴里非常的舒服,xiǎo_xué里那股痒痒的滋味,已转换成舒坦。现实很美,这种美和这种舒坦的滋味,简直美的无法形容了
钱香荷暗想,他没有骗我。真的一chōu_chā就舒服起来了,她也把屁股上下的迎凑着。这一动作,穴心就涨得满满的,这种涨满的味道,并不痛。只感到gui头在花心上,也就不痒了。钱香荷被插得叫了起来:
“哎唷好美好舒服啊顶到花心了嗯嗯亲爱的原来插穴是如此的美如此的棒嗯嗯再快一点吧”
林鸿儒像是受到鼓舞般,一次比一次快,也一次比一次重,次次都顶到钱香荷的穴心口上。钱香荷被chōu_chā的娇喘呼呼,屁股也随着林鸿儒的chōu_chā,而上下的顶着,尝尽了操bi的美味。
“喔亲丈夫嗯嗯你的大鸡芭好粗嗯xiǎo_xué好涨好充实唔唔xiǎo_xué被干得又麻又痒嗯嗯”
钱香荷被插的天旋地转,早已魂逍九重天,嘴里不断发出yin声浪语,抛下那少女的矜持了。
“嗯嗯好达令啊啊xiǎo_xué好美好爽啊唔唔你的鸡芭好粗唔xiǎo_xué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达令嗯唔我不行了嗯快再用力顶嗯人家好像要尿尿呢啊嗯”
钱香荷这言语一出,使林鸿儒顿时觉得她是如此的可爱,如此的天真,连男女床第之间的事,也一知半解。林鸿儒抚摸着钱香荷秀丽的脸庞,缓缓的说:
“傻太太,那是xiǎo_xué被rou棒插后,舒服的爱液,俗话叫丢精。”
钱香荷默默的点点头,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两腿也抬高,紧紧的钩住林鸿儒的双腿,使下面的性器更加密合。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下面是一个插一个顶,小嫩穴被挤的流出水来。
“啊好美嗯嗯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噢xiǎo_xué要升天了啊很美美上天好鸡芭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
小嫩穴也不时的“噗滋噗滋”的响着。
钱香荷一听,心想xiǎo_xué怎么会响呢
他林鸿儒越插越重,嫩穴就越响越大。钱香荷听见响声,觉得十分好听,再加上彼此的娇喘声,觉得美妙极了。不但美,而且是无比的舒坦。
现在钱香荷明白了,她明白插穴是怎么一回事,难怪人家喜欢玩弄这种事,确实太美了
这时林鸿儒挪出右手去搓揉钱香荷的双峰,这使她倍感舒畅,又尽情的呼喊着。
“美美死了嗯鸿儒你又搓又揉的好好美喔鸡芭又是如此棒插插的姐姐我好好舒服啊嗯嗯今后人家的xiǎo_xué要嗯要你的鸡芭天天插嗯嗯好好舒服啊”
一阵无法形容的快感,涌上钱香荷的心头,身子忍不住的一阵颤抖,穴心感觉非常的酥麻,双手紧紧的搂住林鸿儒的背。
“嗯好丈夫插的xiǎo_xué好美花心好酥嗯大鸡芭老公你干得美死了哦哦嗯快快快插我爱死了哦嗯我快忍不住啊泄啊我泄了”
就听到xiǎo_xué“滋滋”两声,小嫩穴的精水潺潺而流。
钱香荷的双手松了下来,人也无力了,双眸紧紧的闭着,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一动也不动的瘫在床上。
林鸿儒的鸡芭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流一阵滚烫,全身感到非常舒畅,提起鸡芭又猛然的chōu_chā几下,背上一酥,腰上一麻,大鸡芭射出了热热的阳精。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两个人都满足了,同时都不会动了
林鸿儒伏在钱香荷的身上,钱香荷还把大腿叉得开开的,大鸡芭还插在嫩穴里,不过没有战前的威武了。钱香荷的穴里,两人的jing液如泄洪般的大量向外直流,流得屁股又滑又黏的,而床单也滩着一团又白又红的yin水。
休息了一会,钱香荷被林鸿儒压得喘不过气来,就推推林鸿儒。
钱香荷娇滴滴的说:“好了快下来吧,你压着人家好难受喔弄得满身都是水。”
林鸿儒这时才出口长气,把鸡芭从xiǎo_xué中拔出,而那鸡芭像是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软绵绵的模样。
钱香荷拿起床头边的面纸在穴口上一阵擦拭,拿起来一看,纸上红红的一大遍,又有一大堆白白的浓液。钱香荷惊奇的叫着:
“哎呀这是什么嘛又是红又是白的,还有一股骚味”
林鸿儒搂着她,指着那团面纸,笑笑说:“红的是你chu女膜弄破所流的血,白的是我俩爱的jing液。”
钱香荷依偎在他的怀里,左手轻轻的锤着林鸿儒的胸膛,娇柔的说:“都是你这坏东西,把人家弄得流血了。”
林鸿儒这时也拿起面纸擦着鸡芭。刚一擦好,钱香荷就叫道:“哎呀你的小弟弟怎么变小了”
林鸿儒笑笑,也没回答她。钱香荷就用手去摸他的鸡芭,一握在手里,软绵绵的,一点跳动都没有,也小了许多。再摇了几下,还是软软的,看起来、摸起来,都不够刺激。
钱香荷就问道:“你那鸡芭,是不是插坏了”
林鸿儒笑着说:“不是坏,等会就好了。”
钱香荷说:“我喜欢看你的鸡芭硬得大大的,摸在手里好过瘾喔这个样子,我不喜欢,软软小小的。”
林鸿儒回答着:“里面的东西都被你的小嫩穴吃光了,所以就软了下来。”
钱香荷松开他的鸡芭,无力的说:“我好累,想休息一下。”
林鸿儒说:“我抱你一起睡吧”
两人搂抱着,不一会就呼呼入睡了
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
刘满,今年已十六岁了,长得并不英俊,但很酷、很有性格。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巨大的鼻子,据说鼻子大的人通常鸡芭也大,传说是有一定道理的,他确实是有一条巨大的鸡芭,虽然他还未完全成熟,但是他的鸡芭却比大多数的成年人大得多,足有二十多厘米。正因为这样他特别早熟,十一、二岁就开始手yin,不过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干过女人,他对女人充满了好奇和欲望。
刘满的父母是开店的,经过他们的苦心经营,使原本一间不起眼的小百货,变成有五、六个分店的连锁店。他的父亲刘镇和他相貌很像,今年已有五十多岁了,由于年青时过度的纵欲过度,以至于现在远远不能满足现在正是狼虎之年的妻子。
刘满的母亲柳菲菲年轻时就异常风骚,当时就是因为被刘镇巨大的鸡芭和高超的床技征服,才嫁给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刘镇。现在只有三十六岁,她看起来像是个二十六、七岁的少妇,有着一种成熟的美,比一般少女更为风韵燎人,面如秋月,体态丰胶,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媚眼盈盈,十指纤纤,云发后拢,素颜映雪,一双皓,圆腻皎洁,两条藕臂,软不露骨,带着一层婀娜妩媚的意味。在刘满的眼里,觉得她充满性感和魅力。
有一天,刘镇一大早就出门,说是要去办货,因为他们的生意以有一定的规模,所以柳菲菲现在不一定每天都要去公司。菲菲睡到快十一点才起床,她站在的梳妆台的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裸体,在她身的身上没有一点赘肉,即使扣掉偏心的眼光,仍然可以说是有美妙的身材,不像有一个十六岁的儿子的母亲。硕大的ru房,形状佼好,乳头有成熟的色泽,向上挺出,表示现在正是可吃的时候。还有细细的柳腰,向下扩大的肥臀,虽然生产后大了一些,但仍未损及身材,反而比过去更性感,即使自己看了也会陶醉。还有在下腹部,有显示成熟女人深厚官能的艳容。
就这样检查自己的裸体的柳菲菲,突然产生yin猥的气氛,身体的深处出现甜美火热的搔痒感,从鼠蹊部传到大腿根内侧。她想这也难怪,这样成熟的肉体,已被闲置二、三个月了,在这种情形下,感到迫切的性需要。这时她不由得想起了她的老公,以前老公是多么英勇善战,每回都把自己干得高潮迭起,可恨现在却她越想越觉得浑身骚痒难当,口中不由地发出呻吟声。
这时刘满刚好经过父母的卧室,刘满今天又装病不去上课,也是现在才起床吃饭。刘满忽然听到妈妈的呻吟声,心想:“妈妈怎么了,不会病了吧”想着他轻轻的打开卧室的门,一看之下可大大的出刘满的意料之外,原来这呻吟声是刘满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一时呆在门口。
只见妈妈的衣裳半卸,玉乳微露,双手一上一下探入半开的衣内,迅急的动作着,刘满这下可明白了,原来妈妈在“自摸”啦心中微一琢磨,心想还是不要现身撞破的好,虽然刘满心中实在是非常想现身一解妈妈的饥渴,但是他却不敢,况且他也想看看,一个女人是如何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妈妈继续忘情的抚慰着下体,揉捏着挺起的乳头,刘满也目不转瞬的瞧着。忽然妈妈陡一转身,身上那半开的衣裳忽的滑下来,那几近完美的躯体,惹得刘满的小弟高高胀起,刘满完全忘记眼前的着人是妈妈了,此时他眼中的妈妈只是一个在“自摸”的大美女,什么伦理道德观念全抛到九霄云外了。
由于衣服已经滑下,刘满可以很清楚的观察妈妈的每一丝动作,妈妈的右手指头轻轻的揉搓着微微外翻的荫唇,间歇地将手指头插入xiǎo_xué中,不过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划圆圈的抚摩着阴核,每一次指尖滑过阴核,都可以明显的看到妈妈下腹的收缩;左手也没闲着,如同豺狼攫取猎物似的,不断的咬着双峰,乳尖高高耸立,像是在指引指尖的灯塔,引领着指尖探寻欢愉的源头。
指尖的动作有如在弹奏乐器一般,轻盈优雅,有着特殊的节奏,任何一个微小的变化,都会有着意想不到的效果,而妈妈显然是箇中高手,对于自己的身体相当的熟悉,因此每一个音符都能勾出最深层的快意,高潮迭起,佳作连连,而身体正是最好的听众,每当有佳音流泻身体便忠实反应,产生共鸣。
妈妈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大,丰满的秘穴已经吐露出渴望的汁液,沾在指头上,荫唇上闪亮着,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阵阵急促的喘息;胸口、双颊已经现出红潮,双乳也胀得微微发亮,就像是十面埋伏的曲调,妈妈已经弹到最紧要的一节,十指如珠雨般洒落全身,汇聚到快乐的巢穴,珠雨激起的涟漪,层层叠叠,慢慢的叠成了波浪,一次又一次的拍打着岸石,激射出超越浪峰的水花。
终于,在一声惊雷后,妈妈忘情的呐喊,四肢有如满弦的弓箭般绷紧着,夹杂着一阵一阵的颤抖。刘满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未看过,一个人所能承受的快感竟然能如此的畅快淋漓,无与伦比。
约莫过了三、四分钟的时间,妈妈才慢慢的回过神来,将泄了一身的yin水擦乾,穿回衣物。刘满忙轻轻的关上门回到房间,才踢踢踏踏的走回来,走到妈妈房间门口,恰巧妈妈整理好走了出来,刘满装傻的打过招呼,走到饭厅去,其实妈妈满脸红潮和一脸惊疑都一一进入刘满的眼中。
妈妈见到刘满微微一怔,心想不知是否被瞧见刚才的好事,不过刘满脸色如常,心中虽有点怀疑,不过既然刘满不提,她当然也不可能问喽。
柳菲菲也走进饭厅,倒了一杯牛奶,坐到刘满的对面,仔细的打量着正狼吞虎咽的吃三明治的儿子,心中还在想刚刚儿子到底有没有看到自己的丑态。当她看到儿子巨大的鼻子时,心中一荡,不自觉的想到儿子的鸡芭:“这小鬼的鸡芭恐怕也很大吧”一想到鸡芭,她的全身又热起来,使脸上原本还未消退的红潮变得更明显了。
这时刘满抬起头来,看见妈妈一脸的春意,忍不住又想起刚才的一幕,“妈妈,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病了”刘满故意问道。
听到儿子这样问,柳菲菲的脸更红了,她狠狠的白了儿子一眼,脱口而出:“还不是因为你”话一出口,连柳菲菲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刘满茫然的看着妈妈问道。
“你吃你的饭,啰啰唆唆的。”说完就回房去了。
刘满以为妈妈生气了,吓了一跳,忙低下头继续吃饭。
刘满吃完饭就到大厅去看电视,不久他就睡着了。可是他睡着了还是想着妈妈的样子,他梦到了妈妈全身赤裸裸的,梦到他在摸妈妈那对肥大的奶子,甚至还梦到他在用力的搓揉妈妈丰满的阴沪。他一直在乱梦着,把他那根巨大的鸡芭梦得更加坚挺、更加粗大,整根鸡芭都跳出了他的短裤,在短裤外高高的举着。
柳菲菲吃饭时看到儿子脸上那巨大的鼻子,以她以前与男人插穴的经验,知道儿子那根鸡芭一定非比寻常。她回到房间后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当她再走出房间时,一到大厅就见到了儿子那根大鸡芭,果然不出所料她欣喜若狂,想不到儿子小小年纪就有一根又粗又大的鸡芭,尤其是那颗大gui头,像鸡蛋那么大,真不知被那大gui头撞到穴心是什么滋味
刘满也许正梦得起劲,那根大鸡芭似铁棒一样耸立着,并且还一抖一抖的,柳菲菲的心房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柳菲菲的心跳带动了周身的神经一起兴奋,柳菲菲从未看过这么大的鸡芭,真想伸出玉手去抚摸那根可爱的大鸡芭,兴奋的xiǎo_xué骚痒起来,坚挺的乳峰胀得让人受不了,她忍不住解开上衣的两个扣子,将纤细的玉手伸入,隔着胸罩抚摸自己肥大的奶子。
两粒艳红的奶头被捏得又大又热,可是欲火并没有消除,下边的xiǎo_xué更是痒得厉害,于是她的手不知不觉中探进三角裤内,手指按在肉片交汇处的阴di上粗狂的揉动,yin水越流越多。
看着儿子的大鸡芭手yin,使她兴奋得发狂,心中呼喊着:“好儿子,你的鸡芭好可爱,害得妈妈的xiǎo_xué这么难受,快来干妈妈的xiǎo_xué吧”当她伸出玉手准备去摸儿子那可爱的大鸡芭时,又缩了回来。
曾经在风月场大滚过的柳菲菲,此刻突然间想到儿子未经人事,如此贸然去抚摸他的大鸡芭,他醒来一定会被妈妈这突然的举动吓坏的。熟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柳菲菲不愧是女中色鬼,虽然她的xiǎo_xué已是水汪汪了,真想让那大鸡芭插插,可她为了达到最高的享受,强忍着心中熊熊的欲火,心想:“等到儿子睡饱精力充沛,然后再去诱惑他,让儿子主动来插自己的xiǎo_xué,那样干起穴来才够味。”
她无力的回到房间,想着怎么样勾引儿子来干自己xiǎo_xué。当柳菲菲想出办法时,已是中午一点了,刘满这时也醒过来了。刘满一醒过来,看见自己的样子吓一跳,赶紧坐起来,整理好裤子继续看电视。
正看得起劲时,忽然听到妈妈在房中叫他:“小满,你过来一下。”
“喔,来拉。”刘满应了一声,就朝妈妈的卧房走去。
走进房中发现房中没人,正纳闷间,又听到妈妈的叫声:“小满,你帮妈妈把衣服拿过来一下,妈妈在洗澡,忘了把衣服拿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