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樱吓的瞳孔放大,脚步被迫停住。
他不徐不疾地从背后抱住她,“乖,把衣服脱掉,”他语气温柔的,仿佛跟刚刚说出那种威胁话的不是 同一人,“我必须看看。”
她当然不要,开始掰他手,他视若无睹,低头去吻她,吻她面颊,并且霸道地一路往下,煽情地舔吻她脖颈,他最想吻她的唇,但她避的太厉害,脑袋可劲往一侧偏。
“啊……不要!”这样的亲昵几乎是做爱的前兆,她真的彻底慌了怕了。
贺宁煊要做的事,那是一定会完成的,结果可想而知。闻樱再怎么挣扎,下面也被扒光了,医生准时赶到,听到卧室里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敢贸然进去。
但贺宁煊说 :“进来。”
医生当然是个女的,看到里面的状况后,带着惊吓和犹疑,在贺宁煊的指令下给闻樱做完了检查。
为了不让闻樱难堪,贺宁煊也没有故意拖着,但她羞愤地一直抗拒,狠狠打他并且还抓他。
贺宁煊眉头一皱,伸手把她纤细的双腕合扣,用力往她头顶一压,钉住。而他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腿根,也把那条腿扣的死死的。
她整个人被他控在手里,难以大幅度动弹。
他又俯身亲吻她,这次是她的嘴唇。
她拼命摇晃脑袋不让他亲,而他被隐隐地激怒,要的格外凶狠,恨不得把她吞下去。如同侵犯她身体那样强势,在她口腔里用力横扫,像在确认自己的领地。
舌吻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
就这么当着医生的面,肆无忌惮。
他无异于在警告她,给我乖点,不然先前那句威胁的话,完全可能实现。
结束后闻樱躺在床上,眼神空茫不看任何人,不知在想什么。
贺宁煊抚摸她面颊,一下下地轻啄她微微肿胀的唇,“别生气,我会赏罚分明,今天让你受了委屈,自然要补偿你。”
闻樱冷冷地看着他,只觉得他卑鄙无耻,还装出这么一副嘴脸。
贺宁煊丝毫不在意,继续往下说:“你不想见你母亲?”
他是有把握的,这话一出就是一道惊雷,对闻樱非常有效,她的脸色瞬间变了,“我妈不是在国外吗?怎么会在你这里?”
她难以置信,亦开始发怒,“再不济也会在警局或司法机关,跟你有什么关系!”
“因为她在我这犯了事,警察不想管她。”
闻樱猛地伸手,狠狠揪住他领子,“你把我妈怎么了?”
“没怎么,贺家遵纪守法,”他平静地掰开她的手,“你到底要不要见她?”
“要!”
他听完浅笑,竟还要去吻她,“我喜欢听你说这个字。”
闻樱用力推开他。
他把她的下巴拧回来,迫使她对着自己。
“看清形势,我有你要的,足够聪明你就该知道怎么做。”
“你到底想怎样!”闻樱吼着说,拼命让自己看起来强势,“你想要什么来跟你换?”
他直白了当,“你。”顺势强行揽过她,把她抱在自己怀里。
她挣脱不得,用力闭上眼睛,声音因为痛苦而有点嘶哑,“我什么都没有,闻家也什么都没了,你到底想从这里得到什么?”
“你能给我什么?”他一手扯开她的衣襟,她拼命推拒但还是没能挡住,大片白腻的肌肤暴露在他眼前,她哭着捂住自己,“不不要!”她是真的怕,尾音都劈了。
他把她摁倒,她像一条濒危脱水的鱼,四肢不停蹬动,妄图挣脱。
“我让你和你母亲安全离开,你们才能走的稳稳妥妥,不管去哪都没人敢为难你们,否则,不用我动手,虎视眈眈的人多得是。你爸生前树敌多少,你知道吗?恨不得磨牙吮血。”
闻樱脸色惨白,顿时放弃一切挣扎。贺宁煊什么意思还不明显吗?往她最害怕的地方威胁,甚至用家人的人身安全来要挟。
闻樱闭上眼睛,竭力忍着要淌出来的眼泪。
“别害怕,”贺宁煊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亲昵地仿佛方才那威逼利诱都没发生过,“只要你在我身边,那么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这话若是换个环境,或许能成为动人的话语,但绝对不是在这。
他握住她两只细腻的脚腕,往两边拉开。
她用手挡住私处,紧紧捂着,并且试图夹紧。
她浑身颤抖,浑身都在抗拒。
贺宁煊敛了温柔,只余声音还残留一丝温度,“听话,把手拿开,我不想捆着你。”
他脱光了她的衣服,全部扔在地上。
一丝不挂令她感到难受,扭动着,揪着床单,另一只手捂在自己胸前。
她的腿被大大分开,架在他肩上。
他对准那个小小的入口,将膨胀的头部一点点挤进去,被插入时,她的声音就吊了起来,细细的,极其脆弱,但又不可思议的妩媚动听。
他口干舌燥,被一股心火灼烧,不知是否因为隔了太久压抑太久,此刻,他几乎有种欲火焚身的感觉,需要很克制,才能不疯狂地要她。
顶入她的xiǎo_xué,待guī_tóu没入后,他就俯下身子抱住她,亲吻她的嘴唇和脖颈。
他下身用力一挺,硕大的性器又强行入侵她紧窄的阴道。她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哭腔,婉媚的呻吟像是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