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慢,当他游移到妈妈腿弯部位时,妈妈全身的肌肉,明显的紧绷了起来。前面提过,妈妈自从尝过高潮滋味后,身体
就变得格外敏感,性欲也极端旺盛,如今老胡以熟练的技巧,变相的挑逗妈妈,妈妈当然立刻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她脸红了起来,眼睛也开始水汪汪;老胡察觉妈妈的变化,便要妈妈放松心情,不要紧张。由于是第一次,因此老
胡也不敢太过份,最多只触及妈妈膝盖上方两三寸处。不过他预留伏笔,说妈妈今天太紧张,因此有好几条经脉还没按
到,等下次妈妈心情放轻松,他再替妈妈按摩治疗。老胡走了之后,妈妈带我进浴室洗澡;我赫然发现,妈妈三角裤的
裤裆,竟然已经整个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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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第二次来,可不叫我在一旁观看了;他故意问我功课作完了没有,我也很识趣的假装进房作功课。但是我房门
虚掩,客厅中的一切,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先跟妈妈闲聊了两句,然后就开始替妈妈治疗。我觉得妈妈也有点奇怪
,上次她为方便治疗,因此穿着短裤,但今天她却换了条宽松的长裙;如果老胡抬起她的腿搓揉,不是很容易会看见裙
下风光吗不过由俩人的对话,我立即明了,原来这是老胡建议妈妈这样穿的。d4uu。
老胡:脚踝这条经脉一直延伸到大腿根,你上次穿短裤反而不方便按摩,像今天这样就对了。
妈妈:我的脚踝已经不痛了,还需要按摩整条经脉吗
老胡: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厉害;你不止是脚踝的问题,还有气血不调的毛病。我顺便替你治一治,也免得你
年纪大了以后,会患风湿。
妈妈:有这么严重啊
老胡突然放低音量,悄声的对妈妈说:「上次你儿子在旁边,我不方便说。你房事不协调,气血特别虚;要是不好
好治疗你是不是。」
全神灌注的我,虽然竖耳偷听,但最后几句声音实在太小,因此我不知道他说些什么。不过妈妈的脸立刻就红了起
来,并且显示出娇羞的神态。我心中不禁暗暗担心,这老胡看样子是个老江湖,既会依老卖老,又唱作俱佳,单纯的妈
妈又那里是他的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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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老胡的手逐渐向上攀升,妈妈的裙子也越撩越高;由于我不在旁边,因此老胡的动作,也大开大阖了起来。妈
妈的裙子撩到大腿部位,就没有继续上撩,但老胡的双手,却隐没在裙中蠕动。妈妈后背紧贴着沙发,目光也愈渐朦胧
,她虽极力压抑,但仍不时发出一两声轻哼。老胡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口中一面安慰着母亲,「忍耐一下,忍耐一下」,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我真怀疑,他那「忍耐一下」,是不是说给我听的。
这时老胡将妈妈的长裙整个撩起,露出那湿透的三角裤,他低声对妈妈说:「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你气血虚,欲
火就旺,我只按摩你腿上的经脉,你就湿成这样」。妈妈欲言又止,根本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轻声问道:「那怎么
办」。老胡脸上露出暧昧的表情,他若有所思的道:「最好的方法,当然是由你先生和你进行双修;但你先生很少回
来,恐怕不太好办。不过就算你先生在家,如果条件不够,那也是惘然。」。
妈妈诧异的问:什么叫条件不够是那方面的条件
老胡意在言外的道:你应该比我清楚啊怎么问我
妈妈愣了半天,才明白话里含意,不禁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老胡手上动作不停,嘴里继续说道:「其实要和你
配合,起码也要有我这种尺寸。」。他这话说的太露骨,妈妈一时之间,又尴尬,又羞怯,简直不知如何是好。老胡此
时有了惊人的举动,他抓着妈妈的脚,按向自己高高鼓起的裤裆。妈妈大吃一惊,还来不及说话,老胡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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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你不要紧张,我只是要你感受一下,适合你的尺寸;放松心情,不要想歪了,仔细用脚掌体会。
妈妈被他反客为主,假仁假义的一番做作,弄得心神大乱,无所适从;老胡的攻势却更凌厉了。他空着的那只手,
突然直入中宫,攻占了妈妈的堡垒要塞。妈妈啊的一声,紧紧抓住了老胡的手,一阵推拒后,妈妈放弃了抵抗,彻底屈
服在老胡的魔手之下。我看的怒火沸腾,但矛盾的是,我又不想她们立刻停止。在潜意识里,我似乎期待妈妈能在强暴
下,再次获得高潮;我热切盼望能看到,妈妈在高潮下,放浪yín荡的风姿。
老胡跪在沙发前,将妈妈雪白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他头一低,隔着湿透的三角裤,就舔呧起妈妈的阴户。妈妈现出
恍惚迷离的媚态,她修长的双腿乱晃乱摇,两手也紧抓着老胡的头发。
过了一会,她身躯猛地向前挺了挺,接着嘘了口气,便软软的仰靠在沙发上。老胡抬起头,舌头在嘴上绕了圈,低
声道:「我再让你尝尝,真正的男人滋味」。他说完站起身,拉下拉炼,一根乌黑凶猛的大鸡鸡,立刻就呈现在妈妈
面前。
我真不相信,像老胡这般瘦骨嶙峋的老头,竟会有这么大的鸡鸡,他绝对不比阿狗的小,只是硬度似乎稍差。怪不
得他老吹嘘如何玩女人,原来还真有一根好家伙啊妈妈目瞪口呆的望着那鸡鸡,像是陷入了天人交战。突然,她迅快
的站了起来,将撩起的长裙放下,接着冷静坚决的说道:「胡先生,谢谢你热心的替我治疗;我已经好了,以后也不必
再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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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是欣慰,又是失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到什么结果。老胡似乎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明明就要到手的鸭子,
竟然又飞了不过他到底跑过大江南北,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他立刻转身,整理服装,接着就向妈妈道别。妈妈高声
叫我:「胡伯伯要回去了,还不出来送送」。看了半天戏的我,不禁暗想:「原来妈妈的演技,也是不错的呢」。
出卖妈妈四
送走了老胡,妈妈似乎有点腿软,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动都懒得动一下。我问妈妈脚是不是全好了,老胡以后还
来不来;妈妈简单的说,好了,不来了,就又不吭声了。我不知道妈妈心里到底想什么,就假装用稍带委屈受到冷落的
语调,低声的问妈妈,是不是该洗澡了。妈妈大概也觉得自己有些反常,便慵懒的柔声道:你先去放水,妈妈一会就来。
我在浴缸里泡水,妈妈进来了,她一如往常的脱下衣裤,然后先在马桶上坐着,上个小号。我特别注意看妈妈的下
体,果然那儿看起来黏黏的,连阴毛都湿的纠结成一团。mǔ_zǐ裸裎相对,是一天中最亲密的时刻,我又开始逗妈妈了。
我故意问妈妈,为什么她下面有毛,而我却没有妈妈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些,她娇嗔的道:「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跟你
讲过好几遍了嘛长大了自然就会长毛嘛」。我看妈妈已恢复正常,就马屁的道:「妈你还是笑起来好看,刚才板
着脸,好恐怖呕」。d4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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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处理老胡的事情,虽然明快果决,但她却仍然担心,老胡会在外面乱说。我是个善体人意的孩子,不用妈妈开
口,自己主动就会去探听消息。结果消息出乎意料,令我大吃一惊,老胡竟然也被人给割掉了鸡鸡我费了好大的劲,
总算将整个事实,拼凑了出来。
原来老胡借着替人治病为由,竟同时搞上了好几个女人,而这些女人又都是有夫之妇;日子久了,她们的老公自然
会有所怀疑。由于都是街坊邻居,因此几位受害者,就组了个绿帽子联盟;大伙联合起来修理老胡。他们先说服出墙的
老婆,然后再设计老胡上钩;结果老胡当场给逮个正着,也被私刑割掉了祸根。老胡自知理亏,事后不敢报警,也不敢
声张;他悄悄地离开了小镇,再也不知去向。
据说绿帽子联盟的成员,在看了老胡的鸡鸡后,立刻就都原谅了自己的老婆。他们说:「这样大的屌我要是女人
,我也爱」。当然这些话,我是无法证实的,不过听杂货店李老板转述时,我真是笑痛了肚子。李老板还对我说:「
你真是好险,你妈不是也让他治过病还好你妈眼界高,看不上老胡;否则,你多个乾爹不打紧,全镇怕有一半的男人
,都要吃飞醋呢」。
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只要沾上妈妈边的男人,都会被割掉鸡鸡难道妈妈天生注定,就是个鸡鸡杀手不
过我也觉得这种想法很无稽,因此想一想也就算了。不过最近我也有些困惑;妈妈有被窥视欲,根本是我瞎掰骗人的;
但近来妈妈的表现,却似乎真有这种倾向。我不禁有些怀疑,难道我是个魔法小子我写什么事,什么事就会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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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这两天洗完澡后,总是开着大灯躺在床上看书。妈妈的习惯我是知道的,她洗完澡准备睡觉时,大都仅着一条
三角裤,连胸罩都不戴。妈妈的卧房紧邻山边,并不虞春光外泄,因此那扇面山的大窗,除了冬天之外,也总是不关。
不过平常妈妈看书,都是开小台灯,现在改开大灯,未免太亮了吧
我的房间和妈妈的卧房一样,面山也有一扇大窗,现在正值夏季,当然窗户也是不关的喽。这天我熄灯睡觉时,无
意间向山上一瞧,哇塞山上竟然有人偷窥我们家是一楼一底,独门独院的建筑,小山离房间大概不到十公尺;如果
在小山上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