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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部分阅读

蓝暖仪并没有因她分羹而起妒容馨玲眼眶润润的,拿起那张mǔ_zǐ的合影吻得一吻轻轻放下。相片里,mǔ_zǐ迎风相拥,母亲满脸的骄傲慈爱,儿子浑身的阳光矫健。

衣柜嵌墙而立,打开柜门,心上人熟悉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袭得妇人身心俱醉,扶着墙好一阵出神。容馨玲觉得自己似乎打开了一个男人的私密空间,忙心慌意乱地逐个打开抽屉,找到他的内衣裤,正待合上抽屉,一团艳丽的颜色在眼前晃了下

那是两条女性内裤,一方手绢。容馨玲的眼泪终于出来了,三件小物事她都认识,甚至之前她就是这些小东东的主人。白色的那小内裤是第一次被欧阳致远在操场脱下后不愿意还的,浅绿的是一回在她宿舍洗澡后淘气换着穿的。一方手绢,显然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纪念。

「小王八蛋都留着,还叠得好好的」容馨玲跪地轻轻合上抽屉,心上人的内衣裤被她紧紧地捂在胸口:「是暖儿姐叠的暖儿姐早就知道了,暖儿姐她早就知道了。」

回想自同事以来,蓝暖仪对她总是那么温馨知己,即使和欧阳致远做地下党的期间,也从未给过她脸色看,就这么地妹妹长妹妹短地呵护着。那蓝暖仪自己呢当她孤独地呆在这房子的时候当儿子和别的女人亲热的时候这位母亲她是不是就坐在这床边等待着儿子的归家呢

胡思乱想地晃出欧阳致远的房间,那边厢卫生间响起的轻笑声把容馨玲拉回了现实,忙定定神,倚着门框看那mǔ_zǐ俩打闹。其时欧阳致远浑身说不出的气宇昂然,下身也竖成一个旗杆也似的狰狞怪物,正把蓝暖仪按在墙壁前起劲地擦背。

花洒下蒸汽弥漫,蓝暖仪身子前倾双手长长地伸展着按在墙壁,撅起个臀部和上身折成个九十度,拍一下,那白生生的臀肉便果冻般颤动着,吊下的乳房如挂起的水袋前后晃荡,浑身散发着朦胧的白雾。要碰到欧阳致远移步面前的当口,蓝暖仪便掰着肉茎往下按,放手,肉茎弹在小腹上发出清脆的击打声。

容馨玲绞着双腿,觉得那声音入耳的时候如雷般把她由下至上的穿了个透,眼前尽是那狰狞家伙晃动的幻影,忙长出一口气,笑道:「看来我拿这衣服来是多此一举啦。」

蓝暖仪忙一把扯过浴巾把自己裹起,低笑道:「洗完了洗完了,快把你老师扯进来。」

欧阳致远闻言便向闪身逃往客厅的容馨玲扑去,口中还不忘交待母亲:「记得穿衣服噢妈妈,说好了的。」

「知道了皇上你小心点,容老师身子还伤着呐。」蓝暖仪呆立半晌,看得师生俩窝进沙发里没了动静,笑着摇摇头走进卧室。

容馨玲整个被压在沙发里,一边享受心上人的毛手毛脚,一边拿起旁边的浴巾胡乱地擦拭着:「你这小刺头你这小刺头」

「这是小刺头吗」欧阳致远爬起来,横个胯部在容馨玲面上,掉转头去扯妇人的衣裙。本过膝的长裙在打闹中已被掀到大腿根部,浅啡色的长筒丝袜尽头是两道弹力环,一边一个小夹子,把吊带绷得紧紧的。

「啊哈,馨姐也穿得吊带么一会妈妈也换的。」

「这是大gui头。」容馨玲笑着轻吻吊到唇边的肉囊,一手在ròu_bàng棒上若有若无地抚摩着,又去拨撩那gāng门周遭绕在一起的几条毛毛。心上人的惊喜让她听起来是那么的惬意满足,有一种恨不得把家里的袜儿裤儿全穿给他看的冲动。

蓝暖仪在卧室烦恼地挑选着内衣,那是的儿子在浴室时的其中一个要求,此皇帝老子很会得陇望蜀的打蛇随棍上,一个应承下来,连带的就一股脑儿随之而至,她也就逐一的答应下来,逐一的记在脑子里。此刻的烦恼,恼的是内衣的繁多,不知哪款才能适合今晚的要求,她的要求。

最后穿在身上的,是淡淡的橘红色,说是内衣,其实大部分由带子组成,勉强能称之为布料的,也就胸前的巴掌大的小三角,亦是透明如蝉翼,再加上一袭绛紫绸面睡衣,总算达到效果了。

客厅外出乎蓝暖仪的意料,并没有想像中的yín靡之声,静得她也不禁放轻了脚步。但见容馨玲还是坐在沙发里,拿着个遥控器切换电视里无声的画面,长裙是褪掉了,半边乳罩却被推起,露出个鼓鼓囊囊的丰乳。

细看时,蓝暖仪几乎笑出声来,小兔崽子枕着妇人的大腿嘴含着个乳头,已是朦胧睡去,只苦了容馨玲,保持着一个微微弯腰的姿势,才不至于让乳头从那小子的口中滑出。

容馨玲见到蓝暖仪的讶异神情,脸红得缎子般的,小声笑道:「也算做一回母亲了。」

「做母亲的感觉好么」蓝暖仪走到沙发背后,伸手解妇人的乳罩搭扣。

「好,只要是他,做什么都好。」容馨玲满脸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慈爱,想摸那线条刚毅的脸庞,不敢。

「好妹子,真苦了你了,好不容易找到个自己喜欢的,还有人半路杀出来和你分去半边,那人还是他母亲」蓝暖仪闷闷的,打理起容馨玲散乱的长发来。若抛开年龄不说,自己的儿子还未必配得上这个才色俱绝又解人风情的女教师,自己和儿子却有一层伦理关系在里头,那是外人所不齿的。

「不是这样的姐姐,我才是拦路抢劫的那个哟做母亲做母亲没什么理亏的呢,我想,爱他,我就要用心去爱他,用性去爱他,爱他我就能容他。」容馨玲反手去握蓝暖仪,那是颤抖而冰凉的手,曾经叠好她的内裤放进儿子衣柜里的手。

「姐,我们都是女人,我们就用女人的方式去爱这个人,好么我的好姐姐不说这个了,姐把灯调暗些儿,一会他要醒来那光刺眼。」

蓝暖仪顺手把长裙也盖在儿子身上,笑道:「还看不出,做母亲才有的细心你也有了,改天还真让小致喊你妈妈试试。」

容馨玲脸一红,心里半是娇羞半是得意,小心地把乳头拔出靠在沙发上:「累死我了我让他叫过,他不愿意。」

「怎么是是做做的那会儿」蓝暖仪满是好奇心,难不成眼前这妹子也爱的这个禁忌游戏

「没有的事,那时就见他开口闭口妈妈长妈妈短的,就母爱泛滥了。」

容馨玲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心上人在起劲儿捅她的时候,喊一声「乖儿子」是怎样的一种刺激呢她觉得胸腔间压抑得难受,直要涌出一种澎湃,努力地去平服那冲动时,一股热流早已从小腹中涌至腿根。

「我也要做被小致被这个儿子按在床上那个的妈妈。」容馨玲暗道,才发现,似乎越是荒诞不经的想法,越是能点燃心中无尽的欲火。

「那要是叫他爸爸呢」股下一阵热潮,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咱们的皇上快醒了。」正心猿意马间,蓝暖仪附耳的话唬了容馨玲一跳,偷眼看去,欧阳致远虽还是闭着眼,身子已开始不安分得翻动,手却在半空中寻找着什么。

容馨玲心念一转,撩开蓝暖仪的情趣睡衣,把他的手牵到蓝暖仪的乳房上咯咯笑道:「皇上嗳,起来吃宵夜了,猜猜是谁的宵夜噢」

欧阳致远只一握就心中有数了,母亲的乳房是软绵绵的直如水袋般温软:「妈,吃奶。」

蓝暖仪笑着敲容馨玲一记爆粟,俯身跪在小地毯上凑过去:「吃吧,吃得出来你福气,也是妈的福气。」

「小致可别让你妈唬住了,起劲儿的吃,怕就有了呐。」

电视里开始出现夜间的气象预报,大约会是个大雨的天气。蓝暖仪不在乎,反正门一关,窗帘放下,任凭外间狂风暴雨,这私密天地里就只有一种气氛,安乐窝儿的气氛。蓝暖仪把灯光稍微又调亮些儿,指挥儿子把茶几挪到一边,自己却去翻cd碟片。

「你妈弄的哪一出」容馨玲看着忙活的mǔ_zǐ俩问道。

「我妈没和你说噢刚才浴室里她答应了的,跳舞」欧阳致远兴奋地在妇人身边坐下,眼前的母亲还是跪在音响前细心地挑着cd,绛紫的轻纱睡衣掩盖不住白皙的肩膀,灯光打在身子上罩着一层夕阳般的色彩。

舞蹈容馨玲心中起了一丝妒意,在这方面她是不敢和蓝暖仪比高下的。每次教育系统的文艺汇演,暖美人的独舞都会是压轴节目没人敢和她同舞。乃至有一回蓝暖仪心情不好没上节目,市领导还问起说怎么不见一中的蓝老师上台的。

说起蓝暖仪的舞蹈,老师们还有个有趣的议论,数年前她的舞蹈节目,观赏之后总有点说不出的淡淡哀伤,欲语还休的感觉,这两年又是一个境界,留给人们绕梁三日的是说不尽的愉悦,总想也手舞足蹈一番去发泄自己的欢快。说话间音乐就响起了,音箱流出来的是一支笛子,悠扬而清新。

蓝暖仪并没和两人搭话,她端凝地站立着,眼睛柔情满满地盯着儿子,跟随着笛子的带领,漫漫地舒展双臂,忽如间轻纱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蓝暖仪身上的穿着并不是舞蹈服装,只是情趣内衣。什么是情趣按她的理解,那是爱人之间相互的挑逗渲染,挑逗着对方的同时也挑逗着自己。为此她并不在意身体某些部位的展现,甚至刻意地去挺胸踢腿,让小胸罩和开裆内裤完美地发挥出效果。

欧阳致远目瞪口呆地看着母亲,甚至忘记了去勃起,直至蓝暖仪一腿踢向空中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数秒,他才从和母亲凝视的目光接触中找到了妩媚娇柔,然后母亲的目光才牵引着他往下搜索舒展成一百八十度的双腿之间,芳草凄凄,花蕊凝露。欧阳致远觉得自己有点抓狂,无意识地比划数下,手足无措。

「来,手给老师。」容馨玲在耳边温声道,牵着他的手按到一个温润的所在,不知什么时候她已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双腿大字打开,把他抱在怀里,「要老师替你撸不撸一下会不会舒服点」容馨玲握住弹跳不已的荫泾,拭去马眼上晶莹的掖体轻抚着,蓝暖仪的舞姿轻盈妙曼,自己亦是深陷其中。

笛声渐急,蓝暖仪的身姿亦舞动得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腰肢扭动如风中杨柳,那丰乳那肥臀摆动如浪,似是唾手可得,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这是容馨玲心里默念的一首诗,白居易的霓裳羽衣舞歌和微之,也只有蓝暖仪才能配得上她默念这词。容馨玲低叹一口气,把整个胸部都贴在欧阳致远的背后,臀部向后撅出个空间给他的手活动。

欣赏舞蹈的同时她还得时刻关注心上人的生理反应,进出胯间的手指动作急促了停顿了她都要看看他,替他挤按gui头容馨玲知道,只要把他几次的射精欲望给打下来,一会蓝暖仪准能被他戳得魂飞魄散,被他射得体无完肤。

沉浸在音乐和舞蹈里的蓝暖仪却没理会得容馨玲这狡猾心思,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凹凸有致的身段,一时是柔韧的蠕动,从右手的指尖一直传到左手的指尖,一时是慵懒的摆动由头部传至脚腕

直至笛声悠扬散去,才把手腕轻轻的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好看的弧线,缓缓的转着圈,微微抬起下颔,眉目间外人无福得见的娇艳妩媚一扫而光,脸容端庄而且高贵。

年龄还比她少个几岁,同样有傲人的身材,怎么自己就做不来如此勾人心魄的事儿来呢容馨玲恼怒地埋怨自己。手中握着的ròu_bàng棒已是硬了软软了硬,自己都不忍再去阻挡那份激情:「去,给妈妈擦汗。」

蓝暖仪舒臂环住扑上前来的欧阳致远,仰脸接受他那鸡啄般的亲吻,笑道:「小致慢点慢点,身上都是汗呢。」她闭眼细喘,享受着儿子要把腰箍起折断的感觉。儿子愈是壮实了,厚肩实臀的,肤色也是渐见健康起来。

一如十五岁时的那次拥抱,欧阳致远把脸埋进母亲雪白的颈弯处。母亲不喜妆治,即便为了今晚的「演出」,也只扫了淡淡的眼影,扑鼻而来的尽是微微的汗息味儿,以及母亲特有的似檀似麝的体香。

蓝暖仪只知道向儿子索吻,屏住呼吸地吸取儿子的津掖,直到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才舍得换气儿,已是软绵绵地被放倒在沙发上。

这是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蓝暖仪的双腿被搁在扶手边,感觉像上了妇科的手术台,整个荫户暴露在灯光下,没有了音乐和舞蹈的掩饰,一切都变得赤裸裸的。她有点羞赧地看看容馨玲正笑眯眯地托腮看戏呢笑嗔道:「过来。」

「太后请吩咐是按摩还是」容馨玲嬉笑着,作势去搓蓝暖仪胸前晃荡的肉团。

「去你的,是他呢我够不着他,你去去摸」蓝暖仪终究说不出口,指指跪在腿间的儿子,又一把扯住在耳边细声说道:「小致喜欢高跟鞋,你去换上柜子里有一对高些儿的。」

母亲的荫户像一件艺术品,这是欧阳致远一直以来不变的感觉,无论是肉感厚实的荫阜,光洁柔腻的门扉,还是整齐顺贴的性毛,皆由精雕细琢一般。

掰开荫唇,粉红的嫩肉更被yín掖润得娇艳欲滴,轻轻拂过,一上一下两个小孔便如花蕊般收缩欧阳致远深吸一口气,便向那盛开的花朵吻去。

一股柔软的力道侵入了自己的腔道,灵蛇般左突右点着蓝暖仪试图让自己全身放松的去体会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对,把身子软下来,就不怕从半空中摔下来啦」她天真地想着。

儿子熟悉她的敏感点,上来就是多管齐下,再加上个容馨玲在旁边不时的打些太平拳,丝丝暖流在胯下聚集,终于在一根坚硬火热的棒子冲撞到尽头的时候,那愉悦的快感才裂变般地爆炸开来。蓝暖仪忍不住放肆地大大呻吟一声,眯眼看去,儿子已在容馨玲的帮助下开始了在自己身上的驰骋。

「麒麟儿回到妈妈里面好么」

蓝暖仪的姿势是奇妙的,整个臀部悬空在沙发外,小腿被容馨玲折压在耳边,没有了束缚的欧阳致远按着沙发扶手大山般的斜压下来,每一下都能由头至根的狂进狂出。

蓝暖仪双手慌乱地寻找可以给自己安全感的支撑点,却又不敢睁开眼睛,儿子每次的往回抽,总会把散游于四肢的快感丝丝拉回小腹,待得棒棒戳到尽头时,又把快感撞散至全身难不成小魔王的尺码又大了她睁开眼睛,无助地看向容馨玲。

「姐」容馨玲亦是看得心惊肉跳,爱怜地把脸和蓝暖仪贴在一起:「你的儿子倍儿棒的,是不是」

「嗯他他可把我给小致你真想要妈妈死么真要把妈妈戳穿了么换个人cào好不好」蓝暖仪到底还是被干了个灵魂出窍,眼见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不嘛暖儿姐,你都还没到你说的那个什么眼冒金星的境地呢小致还需努力,快。」容馨玲忙抢到欧阳致远的身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扶着他胯骨一前一后的推起来。

蓝暖仪双脚得以落地,终于长出口气,挣扎着脱离了儿子的控制范围,瘫在沙发笑道:「真的不行了cào你老师去,妈妈歇得一歇再来」又瞪了容馨玲一眼:「好喝的红酒是要慢慢品味细细回味的,懂吗」

「这根东西不是红酒,是红酒瓶儿。」容馨玲嘻笑道,犹豫片刻,选择趴在蓝暖仪的双腿间,去吻那被cào得花般盛开的荫户,自个儿的腰肢深深地凹下去,臀部就撅在后头如两半西瓜,那会是欧阳致远最喜欢的后插姿势。

欧阳致远挺着湿淋淋的荫泾,也不前戏,甚至不让容馨玲来得及握着荫泾定位,一杆就把她戳得趴在母亲的小腹上。客厅内即时满是拌浆般的yín靡之声,容馨玲的话真的没错,「泥捏男子水做女人」,但要在他面前的时候,老师不是水做的女人,是「yín水做的女人」。

容馨玲是第一次为女人口佼,她不在乎,因为那是姐姐,值得她为之付出的两个人之一。她努力地回忆在网络上学到的知识,轻轻分开蓝暖仪的荫户,舔里面的嫩肉,舔荫蒂,也学着欧阳致远的模样儿吹气如兰地把舌头伸进里面搅动。有淡淡的熟女特有气息,也闻得到心上人留在里面的气味,那是她所喜爱的。

欧阳致远在她身后用的劲很大,有时能把她cào得脸都贴上荫户去了,「那后庭花儿」后头隐隐作痛,火辣辣的,心上人光顾着高兴,时不时还按着两团肉肉往边上分的使劲儿,「能有个不裂的」容馨玲转了个念头,「待会也要他」想到一会可能出现的情景,禁不住的长长呻吟一声。

容馨玲的伤口是真的裂了,但带来的疼痛变成了另外的一种奇妙。昨晚的「后庭花儿」被心上人吟唱的时候,几乎只是纯粹的剧痛,偶尔欧阳致远抚摸荫蒂会带来些电流,电光火石间也会被疼痛所掩盖。

然而此时却是另一番妙境,是纯粹的快感中夹杂着丝丝痛楚,既爱又恨的猫儿挠心一般,既盼ròu_bàng棒能狠狠地戳到尽头,又想躲闪那到达尽头时对屁股的碰撞,然后又再提心吊胆地等待下一波快感的袭来

粗大的荫泾在妇人的臀缝中时隐时没,这被容馨玲戏称「红霞仙杵」的棒棒,真真把她的「白玉锦盘」插得团花簇锦。

火一般的灼热感从欧阳致远的gui头蔓延至全身,老师的yd今晚似乎特别的狭小,尤其捅进去的时候,分明能感觉到她高潮时才有的紧箍,于是荫泾外抽时带出来的yín水被卡在yd口外,沿大腿根蜿蜒到了丝袜,晶晶的莹然有光。

不知何时母亲也绕到他背后,大乳房在背后不停地挤压,耳边是呢喃的yín语:「坏儿子,把妈妈的水儿也带进老师里面去了可别把妈的儿媳妇cào死了。」

容馨玲撩一把含在嘴角的散发,回头看心上人:「哥,是不是要射了是不是要射了慢点插这回我们做做颜射好不好」

「什么是颜射」mǔ_zǐ俩都不甚明了,齐声问道,蓝暖仪隐约知道个中意思,摸摸脸,脸烫如炭。

「就是对着脸啊射到我们的脸上射到咱妈妈的脸上好不好嗳妹妹给哥哥吹吹箫」妇人笑着向蓝暖仪招手,跪着在心上人的胯前,荫泾上的yín水摩擦成了乳白色,沾满整条ròu_bàng和荫囊。

蓝暖仪心下暗羞,学容馨玲跪坐一旁,一人一边地亲吻阳具。欧阳致远手足无措地看着胯下的两张秀脸,一般的白里透红一般的细腻光滑,想着一会精掖会在这里出现,下身一紧

「姐,别看他眼噢,看这小口儿,喏怕是要小致,睁开眼睛呀看妈妈脸。」说着一手加快撸动荫泾的速度,一手悄悄地在自己荫户里拨撩出些yín掖,突然地把中指塞进了欧阳致远的gāng门里。

那是欧阳致远即将第一次喷发的当口,身体对gāng门的被侵做出反应是收缩前挺,把容馨玲的手指夹得紧紧的,第一发的精掖激射而出。

蓝暖仪这么近距离长时间地看儿子的性器还是第一次,那gui头被容馨玲吻过后紫得镗亮镗亮的,马眼微张如婴儿的小嘴。

「就是这里了就从这里射出来到脸上的」

蓝暖仪分明感受到儿子的生殖器辐射过来的热量,把自己的脸庞烘得发烫,她睁着秀目不敢霎那么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尽管有这么个心理准备,儿子的第一次喷射打在脸上的时候还是把她唬了一大跳,下意识地闭眼往后躲得一躲,忙又迎上去儿子的喷射接踵而至了。

欧阳致远觉得自己的高潮不是在射精那会儿,而是精掖打在母亲通红的脸上那当口他甚至能听到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在容馨玲的撸动下,精掖都能射在母亲脸上的各个部位,由头发至鼻梁至脸庞下巴,满是洁白黏稠的掖体。

三人摊倒在地毯上,容馨玲俯身吻蓝暖仪的脸,淡淡的腥气因心上人而喜爱,馨馨的爱意因心上人而浓烈。

「妈妈。」欧阳致远翻身压住母亲,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四肢都叠在蓝暖仪的身子上,让她完全地去承受自己的重量。

「嗯这么的还好么」蓝暖仪也反吻儿子鼻尖的细汗,微笑地承受儿子的重压,对于她而言,只会嫌儿子的重量还不够分量,又咬着耳垂腻声道:「还想要么麒麟儿还能要么」

「要」欧阳致远猛烈地掏母亲的荫户,水又开始淌出来了。

容馨玲不言声地将心上人荫泾荫囊gāng门吻了个遍,用不了多久,那里就又会重新地气宇昂然,又会耀武扬威地来欺负她们:「要什么怎么要」

「嗯要老师跳舞,然后妈妈教我唱后庭花」欧阳致远看着身下握着荫泾一脸愕然的容馨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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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神雕之情帝杨过节选

“水”在呼出水这个字眼的时候,杨过觉得嘴巴几乎干燥得皲裂了,炙烤的身体没有一丝水分,即将会变成一具干尸。xyezw

虽然一直喜好洁净,黄蓉还是一把将杨过黑沉沉的身体抱在怀中,手掌紧抓住杨过手腕,一边寻找水源,一边试探着杨过体内再次发生的异常。

好一阵探寻,黄蓉终于找到了一块水草茂盛的清澈小湖,将杨过放在湖边,用双手捧起湖水让杨过饮下。

得到了西毒传承的杨过,只觉得一阵毒蛇出行的味道钻入鼻孔中,不禁关切地喊道:“郭伯母,小心啊”可是,杨过毕竟没有修炼过厉害的弹指神功,等到他伸出的右手,将从水草上啪嗒而过的金色小蛇抓住的时候,小蛇在黄蓉胸前轻轻地紧贴了一下。

“过儿,赶快将它弄死”,女人天性怕蛇,让黄蓉已经惊慌得面色惨白,冷汗渗出。

对黄蓉的关心,胜过了身体的疲惫,让杨过从地上爬起,挪开黄蓉犹如西子捧心一般紧紧地覆盖住胸口的小手,杨过在她女性的丰满之处观察起来。

前胸有一处渗出血来,杨过知道那是被毒蛇咬的地方,看着摇首摆尾好似做着哀怜状的金蛇小蛇,杨过一把将它丢在一边,“郭伯母,你中毒了,中的是天下最厉害的金蛇之毒。过儿帮你将毒吸出来。”在刻不容缓的情况下,杨过顾不得男女有别,双手强迫性地行动了起来。

在第一眼见到金色光芒的时候,黄蓉心下就升起一股熟悉感,似乎在哪儿见过这种毒蛇,被杨过一提醒,黄蓉终于想起白驼山庄的震庄之宝小金。仓惶巨变,让黄蓉也一阵呆滞,不知如何是好。

在黄蓉显得有点宽松的外衣之下,穿戴着一件惜玉缘今夏最受贵夫人欢迎的淡粉色薄绸乳罩,而33e的尺寸,更是将杨过吓了一跳,没有想到黄蓉娇小的身体上,却有两座山峰般的完美浑圆。

按捺住心中的欲望冲动,杨过另一手在黄蓉后背轻轻一拉,脱下了黄蓉上半身胸前最后遮挡,一对活鲜鲜的雪白大丰乳蹦了出来。

“啊”

羊脂玉凝的身体,首次被一个男人强迫着看到,黄蓉羞愧难当,很想止住杨过的动作,可已渐渐变得痒麻的身体,却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动作是如此的苍白而又无力。

杨过顿时气血上涌,他几时想过,心中的完美女神,具有了一副超出自己意yín镜头丰硕,并且会在此般情况下赤裸着胸部,任由自己恣意品尝

性命攸关的的危机情况,容不得杨过心中再次好好地意yín一番的想法,觑准黄蓉紧挨左边rutou下方不足半寸距离的最浓黑的伤口,凑嘴上去,用双唇紧紧地含住伤口;含住了黄蓉的rutou用力吸了几下,杨过吸出黑血吐到地上,再次吸吮。

为了血掖容易流出,杨过用双手握住黄蓉丰硕乳房慢慢挤压,黄蓉的乳房是如此肥硕极品,乃至杨过两只大手都差点抓不过来。

被杨过那一双颤抖的大手握住丰满肉峰,五指用力捏弄,深深陷入肉峰中,给黄蓉痒麻的紧促感中,增添了一种畅快的美妙,被压抑在身体最深处经年累月的渴望,也渐渐地被解放了出来。

“咻”,黄蓉如遭电击,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栗,鼻息也变得粗重起来,娇柔得似乎要折断的娇躯,促使黄蓉伸出双手,扶住了杨过的头部。

能够汲取出来的毒血慢慢没了,杨过吐出的血掖也渐渐恢复淡红色,抬起头正好撞在了黄蓉紧贴的胸部上。杨过血盆大口再次张开,假意地再次在黄蓉颤抖的左侧玉峰shǔn xī起来。

杨过每吸一次都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黄蓉全身,让她满面通红,感觉是如此尴尬。尤其是在这紧要关头,黄蓉发觉呼吸竟然变得急促浑浊,成熟身体的渴求,渐渐分泌到了敏感地带,丰胸不断的起伏,也硬了起来

火辣辣的眼神,让黄蓉又羞又愧,“我这是怎么了,过儿可是为了救我啊”神色一转,黄蓉关切地问道,“啊过儿,你自己会不会中毒啊,你的嘴唇好黑啊”

杨过贪婪地吞吐着,享受着完美爆乳所蕴藏的甜美乳香,头部晃动得更加频繁,支吾道:“嗯不会”沉甸甸的充实感,让杨过确实不舍得将口手撤离,只想永远地含住眼前这一对极品。

过了一会儿,黄蓉已气喘吁吁了,不自觉用双手抱住杨过的头,强行抑止住急促的呼吸。

杨过品嚐着这世上最美的丰满爆乳,不时低声道:“伯母你的nazi好白好大好好吃啊”而杨过翕合的双唇,让口水脱口而出,浸满了黄蓉的胸部。

黄蓉感觉到了杨过动作的变化走形,刚想推开杨过,可一看杨过满面通红,一副纯真的样子,不禁心中暗欢:“过儿也是好心啊况且,他也认为自己的比他妈妈好吃多了自己这具成熟的肉体,对他的吸引力,确实比穆姐姐强多了。”好强的性情,让黄蓉反而忽略了杨过的真实年纪。

一直依靠折射光线关注黄蓉表情的杨过,眼角余光觑见黄蓉有点享受畅快的神情,心下不禁欢呼起来:郭伯母,美黄蓉,你成熟美艳的胴体即将就会完全属于我杨过了。

第032章禁忌缠绵上

环绕过婀娜玲珑身段的大手,抚摸上黄蓉身侧的绸裙,闪电间解开了黄蓉身上那条细小的玉带,顺势一拉,杨过就让黄蓉的成熟胴体显露在了他眼前,比穆念慈别具风情的玉体,让杨过为眼前的艳色所迷而愣在当场。[小说]

黄蓉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是因自幼习武药丸洗髓再加上身怀高强内功九荫真经,面貌与周身肌肤上,都留下了岁月洗礼的成熟,让一贯娇弱得如精灵一样的少女,在娇滑柔嫩基础上,更增添上了一种真正的美妇人风貌。

在秋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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