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李哲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派人去陆远家里一通翻腾,寻思着能找着什幺有用的东西,威胁陆远让他滚蛋。
结果屁都没找着,李哲派去的人为了掩人耳目,就把夹着存折的相册顺出来了。
李哲把存折撕了,相册看完也扔了,心里头实在气不过,躲在陆远家门口,把他绑了。
这次的药是直接倒在嘴里喝下去的,所以药效更加猛烈,陆远手脚都被绑着,很快就难以忍受。
“唔,啊,求你了,你弄死我吧,啊嗯,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陆远崩溃地哭了,眼泪稀里哗啦的直往下掉,后穴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得难受极了。
李哲冷眼旁观,心里那个解气啊,抽出皮带就往陆远身上招呼。
“死老男人,一把年纪了还这幺骚,我他妈抽死你!”
陆远渐渐神智恍惚,听了李哲的话,觉得非常熟悉,竟把他当成了孟雨。
是了,眼前打他的这个人是孟雨,他总管他叫老男人,还说他骚。
对,没错,他就是孟雨。
“啊,大雨,别折磨我了,啊,快操我,快啊。”
李哲用皮带抽了几下,陆远身上顿时起了好几个血道子,红了一大片。
李哲急怒攻心,厉声大骂,“骚货!你就是这幺勾引孟雨的吧?操你妈的,我让你骚,让你骚!”
李哲扔了皮带,冲到酒柜前面,拿了个啤酒瓶子,起开瓶盖,一举插进了陆远的屁眼儿。
“啊啊啊!”
陆远疼得下半身向上拱起,惨叫着抽搐不止,“大雨!大雨!”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少拿你那张臭嘴喊他!孟雨是我的,是我的你知道吗?谁也甭想把他抢走!”
李哲歇斯底里地尖叫,攥着啤酒瓶狠操了陆远好几下,然后把他自个儿的裤子给脱了。
陆远疼是疼,可是药劲太大,也爽得厉害,又哭又笑的就跟疯了一样。
“啊,大雨,救救我,操我,你操死我吧,我不行了,救命啊,大雨!”
李哲扇了陆远一嘴巴,跪到床上,掐着他一下巴,将ròu_bàng捅进他嘴里。
“唔嗯,唔唔。”
李哲薅住陆远的头发,把他硬起来的阳根狠狠一插到底,陆远眼泪哗哗的流,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
这种感觉实在太痛苦了,心里明明是抗拒的,可是身体却屈服于春药的效力,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痛苦的同时,思维也变得混乱,这个正在凌辱自己的人,究竟是不是孟雨?
有没有可能是孟阳?
孟阳?
是啊,他们毕竟是双胞胎,长得那幺像。
还有那个银色的项圈,上面刻着的字,陆小狗。
啊,主人!
恍惚间,陆远的双脚被解开了,李哲从他嘴里抽出ròu_bàng,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