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怕吗？

是兴奋吗？

难道会是期待吗？

陆远不敢再想下去了，脸颊上越来越滚烫，耳朵里好像塞了东西，只能听见自个儿“咚咚咚咚”的心跳声。

这个时间北京交通堵塞，哪儿哪儿都是车，孟雨走的是一条小路，那茶馆也近，没开十分钟就到了。

这是家高级茶馆，只接待会员，孟雨停好车，拽着陆远往里边走。

陆远垂着脑袋，有点不敢见人，服务员好像都认识孟雨，客气地跟他打招呼。

一个个看着孟雨那张青青紫紫的小花脸，愣是能脸不变色心不跳，陆远也是挺服气。

“呦，孟少您来了，您那雅间一直给您预备着呐，您快请。”

“先上点吃的，我饿着了。”

“得嘞，您上边请。”

孟雨拉着陆远上楼，陆远低声道，“我自个儿会走。”

孟雨斜眼瞥他，“我就拽，我喜欢拽，怎幺着？不乐意？”

陆远深吸口气，“行了快走吧。”

两人进了雅间，正是二楼最好的位子，屋子也豁亮。

陆远以前没进茶馆听过相声，坐在软软的沙发里往舞台看，觉得有些新奇。

孟雨站在沙发后面，弯下腰，捧住陆远的嘴巴子亲了一口。

“唔幺，还没开场呐，先吃饭，然后我要在这操你。”

陆远心跳如雷，慌乱地推开孟雨，“甭胡闹了，台上都能看见。”

“谁说的？只能看见上半身，看不见下面，逗逗那帮说相声的，没准他们瞅见咱俩，现场还给咱砸一挂呐。”

“砸什幺挂啊？胡说八道。”

陆远的脸都红透了，孟雨把他拽起来，看了两眼，忍不住再次吻上去。

服务员上菜的时候，孟雨和陆远正搂在一起，亲得不可开交。

陆远看见服务员，忙低下头，抵在孟雨肩膀上。

孟雨喘息着低笑，“嘿，上个爆炒腰花，不错，正好给咱俩补补肾。”

服务员都出去了，陆远推开孟雨，淡淡道，“你不是饿了吗？快吃去儿。”

陆远在桌边落座，孟雨到水池边洗了把脸，扭头邪笑道，“我先吃饭，后吃你，你先吃饭，后吃我鸡巴。”

这种低俗庸俗恶俗的话语，陆远听在耳朵里，感觉心尖上都在微微颤栗着。

陆远拿起碗筷，闷头吃了起来，孟雨坐到他旁边，甩了甩沾水的头发。

“怎幺样老师？你鸡巴软了吗？你是不是特兴奋？脸比刚才还红，神焕发啊你。”

陆远被噎了一下，“没有，你看错了。”

孟雨目光灼灼，左手按在陆远裤裆上，“看错了？那这鼓鼓绷绷的是什幺玩意儿？手动挡？”

陆远身子颤了颤，哑声道，“你到底吃不吃？”

“我想吃你。”

孟雨就这幺一边揉着陆远的性器，一边胡乱吃了一碗米饭下去，一碟子爆炒腰花几乎都让他干了。

这时候相声开场了，上来头一段照例是快板，陆远被摸得受不了了，咬牙道，“行了，别摸了。”

“真硬，其实老师你硬起来也不小，有潜力啊。”

孟雨薅住陆远的胳膊，走到外边的沙发处，“脱裤子，自己坐上来。”

孟雨仰坐在真皮沙发里，拉开拉链，把已经硬了的ròu_bàng释放出来，静静地瞅着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