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上次在器材室亲热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巫雅兰虽然不反感和邢放亲热,但受原身性格的影响,也变得跟原身一样极为容易害羞,是以那一天的亲热让巫雅兰很不好意思,连着几天都避开同邢放单独相处,就怕再发生器材室的事情。
邢放看在眼里,知道那一天把巫雅兰吓坏了,可要说后悔,他是不后悔的,因为她得适应时不时就因为她的小举动而发情的自己。所以这些天他极尽讨好巫雅兰,希望她不要再躲着自己。
这天周五,刚好又轮到了两个人做值日,巫雅兰同之前一样认真地扫地,邢放也做着自己的活。
不知不觉的,周围安静了下来,巫雅兰抬眼去看,却见教室已经空了下来,前门后门都被都被人关了起来,两旁的窗户也拉上了窗帘。
巫雅兰瞳仁一缩,还没有闹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后背就贴上一个火热的胸膛,属于邢放身上地气息钻入她的鼻子,顿时明白了这是邢放干得好事。
她身子僵硬住,没好气地问道:“你干嘛啦?”
真的是,她的好脾气每次在邢放的面前都会失效,她可太难了。
“兰兰,我好想你,这几天你都不同我亲近。”连亲吻也只是蜻蜓点水的碰了碰,哪里能满足已经开了半个荤的他。
邢放委屈着,瞥见巫雅兰犹如白玉的耳朵,低下头含入口中,轻轻shǔn xī。
酥麻之感瞬间上升到巫雅兰的大脑皮层,不由嘤咛了声。
“唔……你干嘛又发情?”
“是兰兰你让我这样的,我也只对兰兰一个人这样。”可不是,在没有遇到巫雅兰之前,邢放对情欲这档子事都很冷淡,哪能想到那一天她一个舔唇的动作就像是打开了他情欲的闸门,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冷静,面对她时就想把人亲亲抱抱,做足这世上所有最亲密的事情。
他的兰兰就像罂粟,一但尝了就上瘾了。
而他,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