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刘丽并没有被柏明涵的话吓到,反倒是大笑起来:“没想到他竟然喜欢你这样天真的小
鬼,你真的以为他是认真的么?随便玩玩你就当真?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浪了年轻还失去一切的事情,又没有尊严,况且。”
刘丽的表情突然变的胜筹在握:“如果你真的不同意,我会在你工作的地方闹的你身败名裂,破坏别人家庭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她的声音进一步低沉:“如果你再不同意,我会去他公司闹,到时候就不是我劝你离开这么轻松了。”
真是可怕的女人,柏明涵暗自倒吸一口凉气,但是他还是不禁问到:“他可是你老公,难道你会这样害他。”
刘丽冷笑一下:“你可能不知道,我要你走并不是因为我和他的感情,只是我不希望有能让他过分在意的事情存在,以及我的财产受到威胁。”
在柏明涵的沉默之间,刘丽掏出一张机票和一张纸:“这里是5万元的支票和后天飞一座不错城市的机票,本身就是孤儿的你反正也不喜欢这里吧。”
如同一盆冷水泼下,柏明涵一下懂得了什么叫3天离开一个人,刘丽的声音在耳边接着响起:“三天内换掉手机号,别耍滑头,不然我是不会轻易饶了你的。”
柏明涵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一把钱被塞到手里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他有点傻呆呆的站着,刘丽一离开,他立即和邬宁海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邬宁海好像很忙,却认真的听完了柏明涵的话,最后他认真的说的:“你先去吧,无论发生什么一定一周内会联系你的。”
随后的事情发展的过于顺利,本来就没有什么珍贵的物品和谁都可以干的工作,飘雪的那天柏明涵站在机场,宛如被一座城市重重的抛弃了。
柏明涵没有换手机号,他找了一个小旅馆安静的住了下来,一天两天三天,转眼一周的时间到了,邬宁海没有联系自己,柏明涵安慰自己:也许是处理事情有点意料之外呢。就这么又过了三天,柏明涵待不住了,他从公共电话亭给那个背熟的号码打了过去,一个女子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他不知道拨了多少次,他翻箱倒柜的找着和邬宁海有关的东西,最后他找到一张不小心遗落还是什么的公司名片,但是对面只是告知柏明涵,那个人已经被公司派往其他地方了,具体的对面也不知道。
就这么,柏明涵和这几年来最爱的那个人,失联了,宛如一条小丑鱼因为一场海啸失去了自己最爱的珊瑚,他知道,他没有游遍海洋找回的能力,就算找回了,那里也许早有其他小丑鱼的居住了。
噩梦不断的日常,回想如梦一场的几年,柏明涵感觉自己和几年前没有任何区别,或者说从来没有得到过什么吧。
无数次他梦到有人敲门,打开是邬宁海。梦醒了却让人无限惶恐,后面再梦有人敲门打开却空无一人,如今就算是梦醒了,柏明涵也潜意识的厌恶敲门声。
那天,他坐在凳子上,想着蛋糕的制作思路,敲门声传来,是谁?是邬宁海么?就算是,他也再不想见到这个人了,但是如此轻柔的敲门声很久都没有听到过了,咬着嘴唇一下拉开门,那记忆宛如被砸入水底的波纹一般被敲醒,啊,这个人。
面前是徐玄提着一袋子夜宵晚餐混不清楚,邬宁海这个人突然变的陌生,似乎都想不起来面容了,倒是和眼前的人的回忆弥漫着大脑,徐玄敲敲门框:“嘿,早上好。啊,不对,是我的早上,对你应该是晚上啦。”
熟悉的环境,柏明涵知道,这是梦里从未有过的开心时刻。
哐的清脆声音,柏明涵被徐玄努力轻轻放在床头的装着糊掉的鸡蛋的盘子吵醒。
“啊,这个,那个。”徐玄抓抓头,努力解释着什么。
被阳光照着竟然也会让习惯黑暗的人觉得舒服,被子暖暖的,雪夜似乎也不再有,春天的桃花也要开了。
“徐玄,你会离开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