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靳大娘阻住夜半还往外跑的儿子。
“连个和尚都开荤了,我也去买点酒喝,配点肉吃,行不行?”少年懒洋洋地回道。
靳大娘断然否决:“不行,明天还要办正事。姑娘的身份,你可得打探仔细了!”
“哼,我早就说天天守在这破地方有什么用?!”少年不以为意地打量着黑沉沉的院子,“花和尚这几年走遍了原荒,谁知道他到底从哪里勾搭来的傻姑娘?”
“不管怎么说,以前还有个师父在,他总是要回来的。”靳大娘看着院子中间照出的隔壁渐熄的灯火,对青年男女交欢的暧昧声响充耳不闻,“现在师父没了,倒是真的要小心,他今后会去哪里……”
“哼,守着臭和尚这么多年,总算到头了吧?”
“嗯?”
“不要说你没看出来,我说给那姑娘上药,和尚紧张的样子?”
两个人走到了院子的角落里,靳大娘压低了声音:“靳歌?你想说什么?”
“那姑娘大概是身子不便……”此刻的靳歌面色颇为老成,并不全然像是个无忧无虑的乡野少年,“活血化瘀的草药用不得,就连晚饭吃的菜,和尚也小心得很……”
“如果真的如你想的那样……”靳大娘一直平静的面上,终于表露出了一丝喜色,“那我们兴许,真的可以回家了!”
***
屋外一对mǔ_zǐ窃窃私语,屋内,一对有情人肆意缠绵,在被褥间翻来覆去,尽情地交缠。
兴许是从他在人间掀掉斗笠的那一刻,迦叶僧人便决定了,不再仅仅做一名佛前供奉着的僧侣……他不再在意世人的眼光,至少此时此刻,他满心满眼,都只有怀中这个美丽的、惹人心疼的,怀着他的孩子的姑娘。
他像是怎么也要不够她。反复地将自己送入她的体内
从上入,从后入,从她交叉开的腿心入……他变着各种法儿要她,弄得他的姑娘高潮了多次,疲累极了,他还是不肯将阳具抽出来。
“迦叶,肚子……”尽管他承诺过吃了药丸就能无忧,炽儿终究还是忘不了自己有孕的事实,时不时就小声哀求道,“还是不要了迦叶……”
“我不会伤了你的。”僧人向她这样保证。
事实上,他的动作确实一直不失温柔,带给她饱涨的充实,绵长的快感之外,他很少尽情地释放,而只是多方地让她感到快乐……
直到最后,倦极了的炽儿面朝床榻里侧闭上了双眸,身后的僧人也侧躺着,仍将欲根插在她的xiǎo_xué里,大掌握着她的雪乳,两人就这样紧密相连着,渐渐睡熟了去。